,只有不间断的肏干才能解渴。
“我等这一刻好久了。”宁霜白贴在他耳畔,低语道:“无数个日夜,我渴望侵占你的身体,你的灵魂,让你和我合二为一。我总以为,待你好就能让你爱上我,所以我等,温水煮青蛙一样待你好。”他陡然激动,摸着宁瑜的乳头,惩罚似的轻轻一掐,又道:“可你呢?我待你好你视而不见,那些男人,他们只要钻进你的身体,把你操舒服了,就能轻易得到你的心。我早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淫荡的一个人,我要早知道,至于煎熬这些年吗?”
“霜白……你!坏人!我不要你了!我要回屋!”他作势要离开,男人似乎看透他是欲擒故纵,猛然擒住他的双手,按在墙上,将他整个身子都禁锢在墙边,他像是上了刑的犯人,动弹不得,被迫贴着墙。
冰火两重天,墙壁微凉,男人的胸膛却是炙热的,把他夹在中间,叫他进退不得。
他只能承受着男人猛烈的疼爱,欲海沉沦,醉生梦死。
或许是被温柔以待久了,他都忘了宁霜白的力量有多强大,小时候他被街头混混欺负,那个人可以以一当十,打得对方毫无还手之力,而如今,这人再也抑制不住经年累积的情爱与欲望,露出了爪牙。
他逃到天涯海角都没用。
如此炙热激烈,如此蚀骨销魂,他倒也没想逃,而是猛一挣扎,翻过身来,吻上了男人的唇。
宁霜白一怔,激动得颤抖起来,托住他的后脑勺,回应了一个更深沉炙热的吻,唇瓣厮磨,舌尖纠缠,互相试探后,毫不犹豫地与对方纠缠亲热起来,宁瑜被吻得动情不已,低声道:“回屋去吧,我想要一边做一边吻你。”
“好。”男人托起他的屁股,搂着他进屋,将他放在床上,便扶着依旧粗涨的阴茎,尽根没入,一边肏干一边亲吻他的脖颈,吸吮着,撕咬着,将淫靡的红痕印满他洁白的肌肤,却没有痛楚,只有欢愉。
“舒服吗?嗯?”
男人的声音都开始颤抖,宁瑜仰头,嘤咛出声,叫道:“舒服……霜白哥哥弄得我好舒服……要化了,唔!”
宁霜白看着身下的美人,拼命咽着口水,感觉下体被美人含得无比爽利,他情不自禁一遍遍吻着宁瑜,满心都是爱怜赞叹:宁瑜怎么可以这么美?明明两年前不是这样的,两年前的宁瑜,清瘦干净,虽然也很好看,但眉眼是清纯天真的,而自十八岁发情期之后,宁瑜便突然脱胎换骨了一般,眉眼间都是遮不住的风流俊俏,容貌也变得冶艳昳丽,这样的美人,有哪个男人能拒绝?
他好恨,恨自己是个一无所有的家仆,空有才能,却因奴籍而不得施展,如此一来,再也入不了宁瑜的眼。
本以为这辈子都只能在泥沼中仰望,看那朵白莲花高高在上,却没想到,宁瑜竟然放下身段,来安慰他,即便是为了纾解欲望,也很让人感动。
宁瑜说得对啊,何必求对方动真心?对方能动欲念,就够了。
他愿意用欲望来维系这种亲密关系。
所以他继续狠命肏干起来,有心要和宁瑜其他男人争个高低,他想让宁瑜离不开他。
宁瑜在一次次高潮中,忘了自己,只专心于交欢,男人似乎真的憋狠了,搂着他,从床上做到窗前,甚至桌上,两个人踉踉跄跄还撞到了一扇屏风,可谁都没功夫理会,他们疯狂交媾,把身心都交给彼此,战场一片狼藉。
“鱼儿……你,你里面好舒服,我要到了。”宁霜白轻呼,想要退出。
宁瑜却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臂,轻喘道:“射进去吧,霜白哥哥,把我里面射满,我想要你的浓精。”
男人一怔,眼神因为他的求欢,变得愈发炽热。
“啊啊啊啊!”宁瑜尖叫着,感觉一股热乎乎的精水,凶猛地喷溅在他的子宫里,烫得敏感娇嫩的内壁一阵痉挛,他捂着肚子,感觉里面被灌得饱饱的,一脸餍足,娇声道:“唔……霜白哥哥射进去了,射得小鱼儿好舒服。”
宁霜白扒开他的腿缝,一眼就看到那柔嫩的花穴口,隐隐有白色的淫靡汁液,将整个穴口糊成一团黏腻,用手指一勾,就能掏出些许。
他赞叹道:“真想让你看看,你下面这张小嘴,含我的精水含得真欢,像安了个锁似的,锁住精液,全吃掉了。你这身体,不就是为了让你容易怀孕吗?竟然发育得这么能吃,这里面能射多少男人的精水啊。”
宁瑜害羞得捂脸,宁霜白却扒开他的手,威胁似的说道:“我不是一个免费的泄欲工具,你别想用一次就甩掉,等你好了,我一定日日夜夜肏干你,用精液灌满你的子宫,让你也怀上我的孩子,让你变成我的小骚货。”
宁瑜摸到了花穴口的一片黏腻,意犹未尽道:“好,小骚货给哥哥生孩子,求哥哥肏我。”
他半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引诱道:“哥哥,后面也要。”
宁霜白扶住他的腰,用刚射出的精液稍加润滑,便用阴茎捅进他柔嫩的后穴,一路破开紧致的媚肉,插到最深。
激烈的情事持续了快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