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处于狂躁状态的女人,一听到这个声音,动作明显慢了下来。
而另一个男人十分熟稔地拿起电线,在她身上绑一个结实又不容易被挣脱的绑法。
最后在诵经声中,勉强压制住了正在发狂的千代。
经过刚刚的一场发泄,又过了一段时间,千代终于放弃挣扎,闭上眼累得睡了过去。
……
看着相良猛打着石膏的手,千代像是想起了什么,她赶紧跳下床,就要往外走。
但是有人挡住了她的前面。
“干什么去啊?”
相良猛夸张地挑着眉,目光依然挺凶的。
金发男人拉住千代的胳膊,也说道:“你还吊着水呢。”
这倒是提醒了千代。
她二话不说,直接把针头从手背上拔了出来,丢弃一边,走了出去。
千代从休息间走了出来。
首先入耳的是急急的狗叫声,以及其中还有人的说话与呼痛声,两者夹杂,乱哄哄的,嘈杂刺耳。
不大的宠物诊所里,居然挤满了人,连小小的过道里也坐满了人。
都是昨晚见过的熟悉面孔。
因为只是个宠物诊所,并没有给人提供太多的座位或是床位。
那些不良少年们捂着受伤的部位,在地上或坐或躺,和对面的宠物面面相觑。
关在笼子里的宠物们哪里见过这么多陌生人,扒拉着铁网冲着面前的不良少年们不安地汪汪大叫。
忍足侑士和他的祖父正半蹲在地上给不良少年们冲洗伤口。
千代的大哥雅臣也在帮他们包扎。
虽然没有一位是正经的外科医生,但他们此时对待伤患的神情都十分认真。
不过也有人不买账的。
有几个少年狂惯了,说话丝毫不顾忌。
他们的指关节的部位骨头从创口里露了出来,疼得要命,但又厌烦面前的老人手脚慢,磨磨唧唧的。
“喂喂,老东西你是宠物医生吧,能帮我看好吗,搞什么,不就接个骨吗,至于搞这么久,该不是故意耍我玩吧,换人,你,对,就是你,你来。”
少年指着忍足侑士,点名要他来给自己包扎。
忍足侑士的祖父推了推老花镜,没说什么,将手中的东西交给隔壁的忍足侑士,然后慢悠悠地去处理下一个人。
忍足侑士微微眯眼,轻轻地笑了下。
他把祖父交给他的麻醉针剂放在一旁,改为拿一瓶双氧水。
然后他对身侧的人说了句“按住”,把一整瓶的双氧水对着伤口全都倒了下去,美名其曰冲洗伤口消毒。
少年被双氧水辣得嗷嗷大叫,被刺痛出了眼泪,立刻甩开别人的禁锢,猛地站起,拉住忍足侑士的衣领,“你这小子,耍我是吧!”
但是下一秒,他就被人扔出店门口。
哗啦一声,玻璃门碎了一地。
少年忍痛爬起,刚想叫嚣两句,见到是谁扔他出来的,顿时失了声。
“大、大哥……”
片桐智司走了出来,双手插兜。
他的面容冷峻,“你自己滚吧。”
那人一下子老实了,丝毫没有刚刚那股蛮横不讲理的态度。
怂得跟gui孙子一样,“是、是……”
“等等。”
他吓了一跳。
片桐智司说,“钱留下。”
那人看了看碎裂的玻璃门,本来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乖乖地伸出两根没有受伤的手指,从裤袋里夹出一个钱夹子,丢在地上,像是逃命一样,立刻跑远了。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片桐智司门口那边,没有人看见从休息室里走出来的千代。
她扶着墙,望着不远处的所有受伤的少年,声音低不可闻,“要哥,这些人……”
都是因为她?
金发男人知道她的秉性,没有瞒着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最严重的几人都送医院了,现在这里的都只是些皮外伤。当然,我们是在条子来之前撤离的。”
好歹是有经验的社会人,他们在现场除了银龙会的人之外,没有留下其他什么证据。
因为担心去医院人太多会引起条子的注意,所以除了伤势严重的送去医院之外,其余的都在宠物诊所里处理伤口。
他说,“没什么好担心的,今天早上医院那边来了电话,说是那几个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千代没有说话。
金发男人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头,“没事,他们不会乱说话的。”
毕竟昨晚那场闹事与他们有关,条子如今正在努力找线索,都是一群ru臭未干还未毕业的少年,他们可不敢惹火上身。
千代攥紧拳头。
条子怎么样她倒是无所谓,主要是……
她浑身有些发冷,陷入一片难以挣脱的混沌之中。
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