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吃偏甜的吧。
点了一桌子的菜,唐婉都没怎么动,她心里压着事,没什么胃口,加上饭菜确实不合她的口味,所以静静坐着,等古扉吃完。
眼看着他吃好拿了条热毛巾擦手,她张张嘴,刚要说什么,古扉打断她。
“隔墙有耳,有什么回客栈说。”他临时住在客栈。
客栈是先帝的遗产,被他继承了,就是他的,里面的人是不是他的就不知道了。
古扉带着唐婉到了二楼的雅座,让她先在外头等一等,过了一会儿才开门,唐婉进来,一眼瞧见床上的人。
是个姑娘,皮肤白的似玉一般,五官Jing致立体,整个人显得有些冷,像是雪山上的莲,美的惊心动魄。
她不知道为什么,躺在床上没有动弹,有人进来也没有醒,依旧那么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像一把扇子,微微垂下。
可以想象这样的人睁开眼,该有多美。
“她是……”她好奇问。
“她就是花溪。”
唐婉点头。
他经常提起花溪,基本上属于三句话要带一句的那种,方才逛街也是一会儿提一嘴。
什么以前花溪带我来街上,我们一起看花灯,杂耍,这个汤以前我跟花溪也一起喝过。
花溪给我买过糖人,我这套衣裳就是花溪买的,我跟花溪打赌,花溪输了等等。
说了一大串,提的次数太多,难免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
原来她就是花溪。
花溪花溪,她的人和名字很配,都一样美。
唐婉由衷觉得自愧不如,前世她一直被称为京城第一美人,现在和她一比,只觉得羞愧难当,配不上,她才是京城第一美人才对。
“她怎么了?”从俩人进来,一直到现在都没醒,很明显有问题。
“她受了重伤,九死一生,后来虽然人没事了,但是一直没醒,可能还会继续躺下去,三年,五年,一辈子。”
古扉的声音很轻,轻到仿佛会吓到人一样,“母妃走了,外公走了,嬷嬷也走了,她就是我最亲近的人,我会照顾她一辈子,不过……”
他让到一边,“男女授受不亲,其它我可以做,只有沐浴更衣换衣裳不行,所以……”
唐婉的灵魂是个成年人,不笨,已经明白了,“你想让我帮她沐浴更衣?”
古扉一双眼亮了亮,“可以吗?”
唐婉语气有些无奈,“花你的,吃你的,花完吃完你才说,我哪好意思拒绝?”
拍了拍胸脯,“交给我吧。”
宫里没有宫女吗?有啊,为什么不让宫女来,因为这个人对古扉来说太重要了,他不放心任何人,唯独交给了她,说明她在他心里还是不一样的,所以这事一定要办好。
“不过我还小,弄不动这么大的人,我最多用热水擦一擦,然后换上干净的衣裳。”古扉已经说了,也许会躺三年,五年,一辈子,也就是说,是长期的活,他会一直找来,如此还怕没机会培养感情吗?
“好。”古扉指了指床里,“衣裳在那里,热水和火盆我会送进去,还有什么需要你喊我一声。”
“嗯。”
古扉出去了,吩咐人端火盆过来,搁在门口,他自己弄进去,然后热水,两个火盆屋里热的很快,没多久器灵告诉他,里头已经开始了。
他特意选的二楼,整个二楼都被木头架了起来,所以里头的动静,器灵都能听到,古扉还让它帮着探一探客栈。
如果所料不错这家客栈应该没那么简单,它是一家专门收集情报的,一进来时器灵就提醒过,底下有很多训练有素的脚步声,而且这些脚步声时不时停留在旁人的门前偷听。
他们在打探消息,先帝死后,这家客栈由他继承,换了新主子,他们依旧一丝不苟的完成任务,按部就班将消息以原来的方式传递进宫里,夹在每日的账本里,古扉查账的时候看到的。
没什么大事,主要是什么人进了京城,最近有什么动向,民间又有什么消息了,都会记录在里头。
这些不是核心的人,只是专门盯着京城罢了,还有那种专门监察百官的,被摄政王拢在手里,这权力才大,可惜摄政王不会放手的。
监察京城的也成,反正是白得的,不要白不要。
不过暂时还不能联系他们,要等以后,他有那么一点点说话权的时候,现在暴露他们,无异于折自己一臂,没有必要。
他把地点选在这里,只是想确定一下,收集情报的人是不是藏身这里?
总不能每日收人家的消息,连人家在哪都不知道吧?
古扉半靠在柱子上,听器灵一一汇报情况,元吉带着人在附近转悠,时刻盯着四周,他的四面都有人,为了保护他,也为了监视他。
连侍卫都是别人的人,他这个皇帝当的可真悲哀。
大概因为人多势众,且目的不明,底下开始躁动起来,似乎做好了如果来查,立马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