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啊,比他们多了将近一倍。”
皇上特意让他带几个好手跟着,他就知道肯定要动武,万一被杀了可怎么办?于是特意多带了些人,果然用上了。
古扉屈起指头弹了他一下,“还挺聪明。”
怕死还是有用的,瞧,这不就多带了人一起上吗?
他要是跟古修似的艺高胆大,直接去了,没准还救不回来,搞不好自己也小命不保。
元吉哎呀一声捂住脑袋,知道皇上如此这般是心情好的意思,意味着他把这事办的不错,眼珠子一转,打起了别的主意,“主子,您让奴才跟着那人,就是为了救陆院判的家人吧,人已经安排妥当了。”
“嗯。”古扉没有否认。
“奴才为了救人,还受了伤呢。”元吉又道。
古扉听出来他话里有话,倚在窗口前,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然后呢?”
元吉略一思量,决定实话实说,“奴才也想有个兵,如此以后才能更好的为陛下办事,现在太不方便了,干什么都要借人。”
最关键的是有时候还借不到,然后求爹爹,告nainai的,就比如找宗人府郡王的事。
废了他老大的口舌,才终于叫人家尝试尝试,给开个后门,反正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开过后门。
关押陆院判的地方怕生事端,藏的隐秘,只有几个人知道,那些都是郡王的亲信,郡王不点头,没人敢吃里扒外,也就是说,真相如何全凭郡王一张嘴。
郡王说变故是一开始就计算好的,或者手底下出了叛徒,私底下送信云云,摄政王和郡王没有深仇大恨,俩人也不挨边,不可能为了这事平白得罪一个人。
顶多算办事不力,下次不找他而已,都这样我找你办事没办好,就要其小命,以后谁还敢给他做事?
摄政王也不是那样的人,一点肚量还是有的。
“奴才不贪心,要个几十人就好。”这个兵可不是就一个兵的意思,是一个团队。
古扉摸着下巴,在心里衡量了一番,应允了,“去内侍里头挑吧,别乱来,别给我招黑,否则朕要你小命。”
元吉连连点头,“皇上放心,奴才绝对不乱来,保证乖乖的,您往哪指奴才往哪去。”
“行了,”就爱拍马屁,“朕还有事要交给你办,正经点。”
元吉收了笑脸,挺直了胸膛,道:“您说。”
古扉拨了拨帘子下挂着的流苏,漫不经心道,“找个机会安排他们见一面,朕要兑现自己的承诺。”
他答应过陆院判的,就要做到,君子一诺千金。
“想领兵的人这点小事应该能办到吧?”笑眯眯的看着他。
元吉苦着一张脸,心说这可不是小事,当然明面上不敢这么说,“皇上,让郡王给咱们开后门,已经很麻烦人家了,再来一次,奴才怕惹恼了人家。”
古扉从窗口伸出手,摸了摸元吉的脑袋,“朕知道你行的,朕信你。”
元吉的潜力还是无限的,比如说他都没想到,居然还能勾搭上郡王,今儿一切顺利,说明郡王确实给他开了后门。
“好了,天色不早了,朕还要出宫一趟呢。”古扉吩咐人可以走了。
公事办完了,现在要办私事了。
“您又要出宫啊?”
元吉脱口而出,事后意识到不对,已经晚了,马车的窗户里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招了招让他过来,元吉不情不愿靠近,耳朵上一疼,那手快狠准揪住他的耳朵,有人冷笑,“元大总管现在不得了了,都管起朕的事了?”
“皇上饶命,奴才不敢了。”能屈能伸的太监才是好太监。
那手一松,他又开始嘚瑟了,“皇上,您是想去找明生公子是不是?”
“不能老去啊。”他劝道,“太皇太后一事虽然明面上您没有参与,但是暗地里动了不少手脚,人家也不是傻子,肯定早就看出来了,您现在就是个明晃晃的烟花筒子,去哪炸谁。”
耳朵上又是一疼,古扉没好气道,“啰嗦,朕只是想出宫买点糖果来着。”
本来是想去找明生的,被他这么一打岔,倒还真不好找了。
这个皇帝当得太没意思了,连去找朋友都不得自由。
什么时候才能强大起来,无所畏惧,想见谁就见谁,想与谁交好就交好?干什么都光明正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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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时分,青楼不能开,小钱钱不能赚的人正在睡大觉,因为几只nai猫过于折腾人,每天晚上找nai喝,一夜要喂好几次,扰的人睡不好,没法子,只好白天补觉。
猫让余欢带到下面去了,也不知道古扉什么时候要,不好放回去,放回去再想逮就难了,会有警惕心,忍忍吧,反正也没几天。
古扉说过,这两天来拿。
明生从来没觉得两天时间居然这么漫长,像过了一个世纪似的。
他懒洋洋闭着眼,还没来得及睡深,已经被一爪子挠醒,不用看也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