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就这样。”
唐辞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他看着通话记录上，黑色的备注栏写着一个爸字，不由得摆出一副厌恶的嘴脸。
他接着往下翻，突然注意到赵让言上次给他打电话已经是一个月之前了，距离他和对方在树林里做爱也差不多是这么长的时间。
他想起赵让言裙子底下被他Cao红的xuerou，流得满腿的yIn水，性器不受控制地慢慢硬挺起来，裤子被撑起一片。他没忍住暗暗骂了句脏话，往下拽开裤子将Yinjing释放出来，用右手上下撸动。
他用纸巾把手上的Jingye擦干净，打开衣柜给自己换了一身衣服，便打了电话让司机把车停在门口。他坐上车到学校，远远就看见赵让言穿着蓝色连衣裙朝校门口方向走去，手里还拿着几张薄薄的纸。
他从车上走下来远远跟着赵让言。对方今天的着装似乎比平常穿的格裙正式，连衣裙上镶着繁复的花边，他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唐辞和赵让言几乎是前后脚进了教室，他一眼就看见黑板上用白色粉笔写的去礼堂的通知，按照学校一贯的作风，多半就是些无聊的演讲。
他的视线落到赵让言身上，只见对方匆匆赶出教室。他追出走廊，只能见到一个逐渐远去的背影。
唐辞也没在意，跟着人流一路走到礼堂，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等礼堂的位置被填满，台上的学校领导开始念起他枯燥的开场白，最后他提起的一个名字吸引了唐辞的注意，“那么接下来有请高二年级的赵让言同学上台发言。”
原本昏昏欲睡的唐辞撑起了脑袋，看着穿着蓝色裙装的赵让言拿着发言稿走上台，没有热烈的掌声，灌进他耳朵里的都是嘈杂的说话声，周围的人都在交头接耳，小声地议论着什么。唐辞被吵得头疼，目光看着台上的赵让言指节把白纸攥得发皱，低着头似乎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唐辞啧了一声，举高手臂用力地拍了几下掌。尽管声响不算大，但足以压过一部分混乱的讲话声。一直到赵让言能够开口讲话，他才放下手掌，发现手心已经发红了。
唐辞闲着没事听了几句，赵让言的声音在他看来算得上好听，音调很柔，听得他差点睡着。赵让言下台之后，他干脆就彻底睡过去，还是旁边的人提醒他，唐辞才知道会议已经结束了。
唐辞刚走到礼堂门口，突然旁边有人拉住了他的手腕。他不得不停住脚步侧过脸去看，发现是赵让言站在那里，低着头朝自己说了句：“谢谢。”
“也没什么，就觉得他们吵得要命而已。”唐辞随口回应，“你没事吧？”
“多亏你，我没难过。”赵让言点了点头，“我其实想过要不要穿男装过来，但是……我还是不想做这种妥协。”
“是吗。”唐辞迟疑片刻，还是抬起手掰开了赵让言的手指。对方注意到这个动作却没有松开，惹得唐辞不由得抬头看向他的脸。
赵让言顿了一下，“放学我在校门口那家nai茶店等你。”
唐辞完全没有想过自己还能和赵让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普通同学一样坐下来说话。他平时不经常来nai茶店，以至于对着餐单也不知道该选什么。赵让言注意到他的踌躇，便开口提议道：“第一个是这家店的招牌，你有兴趣试试吗？”
“那就这个。”唐辞点完单，目光在赵让言平静的脸上流连几下，“……我还以为你蛮讨厌我的。”
“我对你是失望过，但是我还是……”赵让言毫无预兆地截断了自己的话语，“就是不太想和你就这么下去。”
唐辞的手指转动着桌面上的餐牌，视线莫名低下来避过赵让言的目光，“我对你那样，你就不生气吗？”
赵让言顿了片刻，突然将目光落到前台，正好这时候店员念了他们的桌号。他站起身去领过两杯nai茶放到各自的面前，沉默着用吸管戳开了封口，“不提那件事了。你试试我这款吗？”
“……嗯。”唐辞显然犹豫了一下，他的手指在这刻动作格外迟钝，他接过赵让言递过来的勺子，盛起一口放进嘴里。他戳开自己nai茶的包装，正打算让赵让言也尝一口，发现瓶边摆着一个小小的白熊挂件，“喝个nai茶还有赠品？”
“这里偶尔会举办活动，你还挺幸运的。”赵让言笑道。
唐辞看着自己手里的挂件半晌，最后将挂件塞到赵让言手里，“送你的。”
“给我吗？”赵让言不由得惊异，“我来了好几次都没拿到的。”
“给你就给你，怎么这么多话。”唐辞别开目光，他知道一个小小的挂件远不能弥补他对赵让言的伤害，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自己还能做什么。出乎意料的是，对方似乎格外喜欢这个小挂件，还特地把白熊放回到包装袋里，似乎是生怕它被蹭花。
唐辞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沉默地把一杯nai茶喝到底。他正打算开口向赵让言道别，身后突然而至的女音硬生生将他的话语逼回嘴里。
“唐辞？”女生几步走到他面前，“你上次没答应我，就是交了新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