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河将哑巴拘在这间废仓库里一整个下午,做完一次后,他手指抠入shi热柔软的花xue,将里面的Jingye弄出来,哑巴已经习惯了被他这么弄,倒也没有反抗,只将脑袋埋在他的肩颈处,不愿意面对这样羞耻的事。
“水怎么这么多,真sao。”洛星河嘴上也没闲着,他知道哑巴不喜欢这些话,但他就是喜欢他听到这些时羞恼不已的样子,连带着身体也控制不住的微微发热,甚至雌xue都猛然收缩了一下,吸住了里面作乱的手指。
那些Jingye和yIn水顺着他修长漂亮的手向下滑,洛星河作为大夫,其实挺爱干净,但他完全不在乎这些,那微微腥臊的爱欲气味甚至格外勾引他的欲火。
可他嘴上却偏偏要说:“你看你又‘尿’了一地,脏死了。”
他说着就伸手去捞扔在一旁的裹胸布,哑巴见他将那些污秽不堪的ye体都擦拭在那裹胸布上,顿时慌了,连忙去抢。
洛星河幼稚的将那布团成一团,高举过头顶,恶劣的笑说:“左右你今天都用不上这个,只能挺着这对大nai子跟我回去,现在给我擦擦手又如何?”
“再说了,这本来不就是你逼里的sao水吗?我都没跟你计较呢!”
哑巴又气又急,只好伸长了手去够,他本就被抱坐在洛星河的身上,此时整个人都一个劲的向上,攀附着他的肩,倾着身子贴在洛星河的身上。
洛星河衣衫半解,胸口的肌肤刚好被他那对柔软挺立的nai子抵上,只觉得身上的哑巴真是sao透了,这绝对又是在勾引他!
洛星河毫不客气,搂住哑巴的后腰,身下再次硬挺的性器找准了位置,熟门熟路的就直接捅了进去。
哑巴没想到他又来了劲,猝不及防被他捅得浑身一软,惊怒交加的瞅着他,一个劲的想要摆脱。
但那眼角微红的双眸实在没有半点威慑力,只看得洛星河这禽兽心痒难耐,完全耐不住他的“诱惑”,干脆的又按着人办了两次。
这样的村里,完全比不得城镇,入夜后,除了各家各户的屋子里,外头就没什么人会点灯了。
连着被干了一个下午,哑巴腿根一直被按开,露出娇嫩的雌花,任身上的禽兽肆意享用。
终于完事后,哑巴腿都有点合不拢,灌进去的浊ye一股股的往外溢,洛星河摆弄着他的身子,替他收拾干净,期间又肆意的抓揉玩弄了他胸前的大nai和tunrou许久。
直到这间废仓库完全透不进一丝光了,他这才牵着哑巴离开这里。
哑巴腰酸腿软,尽管他羞耻的用衣衫裹紧了自己的身子,但由于没有束胸,那衣衫完全不能像往常一样整齐,凌乱半披挂在身上,只能堪堪遮住偏深的肌肤。
但他本就不小的ru头早已被玩弄得挺立肿大,他又没有女人那样的肚兜可以穿,两个nai头直挺挺的将那单薄的布料顶出了凸起的ru尖形状。
这在洛星河看来,真觉得他是骨子里的sao,掩都掩不住,穿着衣服简直比没穿更勾引人!让人只想撕了那薄薄的遮羞布,肆意的jianyIn他!
哑巴显然对自己此时的模样也格外不适,他涨红了脸,羞耻的拢着身上的衣服,一条手臂环住自己的大nai,堪堪遮住那对将布料顶起的nai尖,另一只手伸手就想去遮洛星河那双炙热的眼眸。
洛星河攥住他的手腕,凑到唇边,轻轻咬了一口,他本就生得俊美脱俗,此时那双微挑的凤眸直勾勾的盯着哑巴,在窗缝透进的皎皎月光下,亮晶晶的,就像传说中山里那些惑人心神的Jing怪。
哑巴看得一阵心慌,手也跟触了电一样直接抽了回来,他手腕上仿佛还残留着刚刚洛星河舌尖上的热度,让他不由自主的将手腕在衣服上蹭了蹭。
洛星河见状十分的不满,欺身上前,按着他的腰将他逼入自己怀中,不悦的说:“小母狗都吃过多少次主人的口水了?还敢嫌弃?”
他说着便又印上了一个绵长的深吻,唇齿间,自然又是一番津ye的交换,直亲得哑巴根本喘不上气来,末了还警告性的咬了下他的唇。
洛星河占够了便宜,才不紧不慢的引着哑巴离开仓库。
尽管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哑巴这幅打扮,依旧如惊弓之鸟,他手臂挡在胸前,身体也微微岣嵝,含着胸,妄图完全掩饰住胸口的“异常”。
他腿根都被干得发软,根本走不快,洛星河却偏偏要逗他,他故意毫不放慢步速,一个人走在前面。
哑巴这幅模样,自然希望前面有人遮挡,本能的想要快步跟上他。他走得急,步子又虚,村里的阡陌坑坑洼洼,并不平整,尽管是早已走熟了的路,他一急之下仍踩空一脚,身子向前摔去。
却没有跌倒在地面的疼痛感,而是摔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鼻尖都能触及到熟悉的淡香,透着淡淡的药香味,是独属于洛星河的气味。
只见片刻之前还在几步之外的洛星河,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立在他面前,牢牢的扶住了他,他依旧是一脸揶揄的笑意,嘲弄道:“怎么这么不经cao,连路都走不好?真没用。”
他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