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河憋得久了,苦得自然还是哑巴,他长驱直入,直接就顶到了最深处,将那宫口都钉在了自己狰狞的rou根上。
尽管xue里早已经又shi又滑,哑巴依旧被顶得承受不住,腰拼命向上扭动,两条长腿也无力的踢动着,却被洛星河搂了个严严实实,甚至连那圆润的ru球都被挤扁在胸口上。
洛星河满足的长叹了口气,他环抱住怀中的人,他的胸口很柔软,但后背却完全不似女子那般娇小纤细,硬实有力。洛星河不讨厌这样的感觉,环抱住他时,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呼吸,内心莫名的感到无比充实,一种陌生又柔软的情愫也油然而生。
他隐约知道那是什么,不然他也不会借着冲动将自己的玉牌拴在这哑巴的身上,他对上面前那双shi漉漉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印上了一个吻,这个仿佛想要将对方吞噬一般的深吻缠绵至极,直到哑巴快要喘不上气来,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他的气息拂在哑巴的唇畔,似是呢喃一般轻声说:“易安,抱住我。”
那语气中暗含了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哑巴心如擂鼓,呆呆的看着他,只觉得此时的他便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本能的伸手环住了他的肩颈。
洛星河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竟抱着他直接站起了身,这样的站立体位让那深埋体内的凶器直接嵌入了子宫内,完全将那隐秘的小口撑大成了那驴鞭专属的rou套。
哑巴环紧了身上的人,想要逃离却无处可逃,他的手无意识的胡乱抓揉,扯掉了洛星河的发簪,那瀑布般的黑发顿时散乱到他白皙如玉的圆润肩头。
他已经忍得太久,抱紧了身上的人就不管不顾的动作了起来,这样的体位对力量很有要求,幸而他武功高强,并不是个普通人,每一下都大力的夯实在了雌xue最深处。
洛星河要得急切,根本顾不上像平时一样说那些羞辱人的污言秽语,只管埋头狠干,每一下的力道都仿佛要将他cao烂捅穿,直接cao进身上人子宫里的最深处!直干得哑巴浑身都在发颤,腿根紧绷到了脚尖,那被cao得艳红外翻的rou逼不断的抽搐,随着抽插带出一股股的yIn水,喷在两人交合的胯下,高chao不断。
哑巴被不断的强制chao吹,他的神情痛苦中夹杂着欢愉,实在承受不住的含住了洛星河的耳尖,叼着耳廓啮咬。
洛星河觉得这宝贝简直要把自己逼疯了!
哑巴双手搂着他的肩颈,长腿勾在他的后背上,胸ru前的肚兜早就被磨成了一条细布,挤在深深的ru沟间,露出两边浑圆的大nai,随着他疯狂的动作上下摇晃,ru尖被挤扁,摩擦在施暴者的胸口。这黑白相交,交缠在一起的肤色反差极大,同样给人以强烈又rou欲十足的视觉刺激。
他们的性事火辣而又激情,终于一同高chao之时,无论那快感是不是过剩,两人都得到了无与lun比的满足。
洛星河没有抽出性器,抱着哑巴扑倒在床上,温存了好一会儿,直到哑巴在他暖融融的怀里沉沉睡去,他才开始清理善后。
哑巴已经习惯了时不时总要被他按着干上几回,不论他心里乐不乐意,都敌不过饥渴敏感的身子,每每总是被洛星河那驴鞭捅得又酥又爽,下面那张小嘴,吃不到竟还会馋得流水。
他在家休息了好几日,睡得也不少,黎明时分便醒了过来,洛星河正搂着他,两人衣衫不整,几乎是赤身裸体的交缠在一起。
洛星河的肌肤白皙如玉,比镇上大户人家的那些小姐们还要白嫩不少,更别说他们这村里的姑娘了。他睡着时倒是没平日里的倨傲气势,睫羽纤长,唇色殷红,乌黑的发丝落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格外撩人。
哑巴看得双眼发直,实在不知要怎么形容他,只知道恐怕十里八乡、包括镇上,所有的女子加起来,都得属他第一俏,更别说男人了。
但这却是个满脑子只有……那事的禽兽,哦,还有吃鸡,活像个吸人Jing气的狐狸Jing。
哑巴当然还记得他当时解释自己身中yIn毒的事,最初他说一月一次便可缓解发作,没两天又改口成半月,最后又成了七日。到现在,他已经根本懒得再想什么说辞,想要了便只管从后面抱住他,直接按上床。
哑巴起初自是不愿意,但他这身子也不争气,自从被那驴鞭捅破后,被揉着nai下面就要发水,也早已食髓知味,不受理智控制的沦陷在欲海之中,即使心里再不情愿,也无法拒绝洛星河的亲近。
他们这样的关系究竟算什么呢?
哑巴每每想到这样的问题便很是迷茫,洛星河这样的人,武功高强,俊美夺目,看他的穿着和对外人时的谈吐,必然也身份不俗,为什么要与自己纠缠在一起呢?
他说过是被仇家追杀至此,被逼无奈才留在这歇脚。哑巴给不少大户人家做过工,知道不少有钱老爷不仅三妻四妾,还会在外头养一些可心儿的娈宠,专门用来寻欢作乐。
或许自己对于洛星河就是这么个迫不得已的乐子吧?不然他又怎会总叫自己“小狗”,还硬要给自己挂狗牌?
哑巴想到这些多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