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心满意足之际,余光却又扫到了另一边rurou上结了痂的牙印,瞬间便像是当头冷水,浇灭了他的欢喜,心里几分酸涩,几分委屈。
他故意抓揉了那团rurou摇了摇,见哑巴露出痛楚之色,便恨声道:“不许给别的男人吃!听到没有?!”
他啃咬着哑巴的耳廓,狠戾的警告道:“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去见那狗男人,或者其他别的男人,我就将你锁在床上,让你哪也不能去,然后cao死你!”
面对这个问题,哑巴依旧没有给予回应,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回复,这种莫须有的事情,他点头摇头都不是。
洛星河却只觉得他这是心里还念着那“狗男人”,气得牙痒,脸色也越来越不好:这sao货明明在自己床上,被自己伺候着,心里却还敢念着别人!
哑巴见他眼角绯红,胸口剧烈起伏,显是气恼至极,他五指成拳,看似要尽数宣泄胸中戾气。
哑巴本能的闭上了眼,却听得耳边一声闷响。
洛星河一拳砸在哑巴耳边的床板上,幸而有木枕的缓冲,才没将底下的床板砸出个窟窿,但那厚实的木枕却被砸出了个窟窿,开了道裂痕,看着便要断成两截。
他对哑巴的“红杏出墙”以及“死不悔改”愤怒至极,但每每恨到牙痒,却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神医谷的大部分弟子都是被捡回谷的孤儿,洛星河也不例外,他从小虽说无父无母,但天资聪颖,又生得漂亮,手段也凌厉,就没什么求而不得的,从未受过这般委屈。
他想让这人忠于自己,只与自己欢好,只做自己身下的荡妇,但他却偏偏背叛了自己,与别的男人有染。
自己只是出门了一个多月,他竟连这些时日都等不得吗?!
他心里放不下这人,他就是离不开他,他认了。
他愿意努力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对所有之前的事都视而不见。但即使是这样,哑巴就连再不见对方这样的承诺都不愿意给,甚至是哄骗一下自己都不愿意吗?!
他伤心气恼得想要将如此折磨自己的人碎尸万段,但看到哑巴神色中的畏惧,却仍然将那拳头落在了别处。
他的怒气随着这一拳宣泄了大半,余下的苦涩与憋闷却流回了心里,将整颗心都泡得发苦,故作坚强、浑身是刺的外壳下,忍不住流露出了最真实的伤痛。
洛星河吸了吸鼻子,眼眶泛红,见哑巴呆呆的看着自己,只觉得脸面尽失,伸手捂住了他的双眼,凶巴巴的命令:“不许看!”
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将鼻腔的酸涩压下去,复又去疏通哑巴另一半胸ru的ru道,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便熟悉了不少,很快就揉开了里面的硬块,没让哑巴疼多久。
他埋头吸吮这边的nai水,睫羽低垂,不可避免的就落在了那牙印上。
洛星河身为神医谷的弟子,自小便与人体的各个部位打交道,这牙印自然也能识人,只不过得会看,这对洛星河来说算是细活,但也不是什么难事。
既然哑巴誓要维护那狗男人,死活都不愿让他知道是谁,那他便只能自己找出那不知死活的东西,然后……让他们这辈子都见不上面!
洛星河眸色渐深,仔细的打量着那牙印,很快就发现了蹊跷之处。这牙印的上下颚似乎是反的,若是亲密时留下这样的牙印必然是上颚在上的,但这牙印却是下颚在上,且门牙和犬齿的痕迹比别的更深些。
这留下牙印之人,显然门牙略微宽一点,犬齿比边上的牙要稍微长一些……
洛星河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令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想法,他的一颗心重新剧烈的跳动起来,他松开口中的ru头,拇指直接抚上哑巴的嘴唇。
哑巴不知他要做什么,只当他又要作弄自己,抿紧了嘴唇,却听他跟哄着兔子开门的狼似的,柔声道:“易安,张开嘴让我看看,乖……”
哑巴虽不愿意,却也挣不过他的力道,无力的被叩开了唇齿,洛星河的指腹扫过他的略宽一点的门牙和边上冒尖的犬齿。
这竟然真是哑巴自己的牙印!
他必然是疼痛难耐得紧了,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便企图自己将那nai水……
洛星河想到哑巴捧着自己的rurou,忍着羞耻,努力往自己口中送,又自己咬着rurou的模样,呼吸越发粗重,刚刚因为愤怒和伤心微微平复的欲望也再次硬挺,甚至烧得更旺!
“你竟敢自己玩?!还留下这样的痕迹!”洛星河的理智拼命的拉扯住本能的兽欲,才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接横冲直撞的侵犯身下的人,他狠戾道,“谁让你自己玩的?害我以为……”
他连忙收住了口,想到自己刚刚伤心嫉妒得差点要掉眼泪,只觉得丢人至极,白皙的脸颊也都染上了红霞。
他想到这一日之内自己的心绪可谓是大起大落,丑态尽出,便恼羞成怒起来,就连耳根都红透了。
“赵易安!”他虽声势摄人,又摆出了那副高傲的做派,却是色厉内荏,“你觉得这样耍我很有趣吗?!你看到我吃醋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