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的性器不算小,形状也直,虽说和洛星河那驴鞭是没法比,但若是与女人成婚,也完全够使了,可惜他现在被洛星河按上了床,这玩意便再也没有一展雄风的机会了。
洛星河含住那玩意,用舌头一个劲的去挑逗口中的器物,哑巴本想阻止他的手都转为了按住他的头发,想要让他吞入得更深。
洛星河既然做了,也没什么好磨叽的,他小心翼翼的不让牙齿碰到口中的性器,将那玩意完全吞到了底,这东西杵在喉咙里的感觉并不好受,不过洛星河尚且可以忍受,便慢慢的吞吐了起来。
哑巴已经完全傻了,他难以置信,洛星河那么高傲的人,居然会这么做……
但即使是在做如此yIn秽羞辱的事,他也十分的好看,甚至连神情都是坦然的,哑巴呆呆的看着,根本移不开眼。
洛星河见他早已完全勃起,却没有很快射Jing,便吐出那硬物,唇边甚至拉出一丝透明的yInye,他伸出红润的舌头舔了舔顶端,微挑的凤眸睨着哑巴,讥讽般的说:“怎么?不弄sao逼就没法射吗,小母狗?”
哑巴涨红了脸,羞窘的看着他。洛星河说着手指便探入了下面那张小嘴,修长的手指在那水xue里不断的抠挖着,张口再次含住了那笔挺的性器。
哑巴不知道这一切持续了多久,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身处云端一般飘飘欲仙,他无意识的按住了洛星河的脑袋,只想让他吞得更深。属于雄性动物的本能也让他挺动着腰肢,直到他腹腔一阵酥麻,完全射在了洛星河的口中。
洛星河吃了满嘴的Jingye,还险些被呛到,心里自然是不满的,但他吐出那性器后,对上哑巴无辜又茫然的神态,便再也气不起来了。
哑巴根本没有要射在外面的自觉,他从未经历过这些,完全就是一张白纸,可以任人涂抹上自己喜欢的颜色。而洛星河便是这片净土的开荒者,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和烙印。
他那张端正的脸上满是自己带给他的情欲,眉梢眼角春情慵懒,透着无知的憨然。深色的肌肤上则沾满了两人浊白的Jingye,那对圆润的大nai上也布满了爱欲的痕迹,大敞开的修长双腿间,露出奇异的“弱点”。
他明明是个男人,却如此yIn乱的对着别的男人打开双腿,甚至还怀上了种,涨nai产ru,浑像个被玩烂了的sao浪熟妇,却偏偏又是一副不谙世事般的无辜纯情的模样。
实在是又纯又欲,就像罂粟一般令人上瘾,充满了诱人调教的价值。而现在的万种风情统统皆是他唯一的男人留下的印记,这令洛星河无与lun比的满足!
洛星河吻住了他的唇,将口中的Jingye随着吻渡了过去,两人的舌头交缠着吞咽下了那些Jingye,仿佛连咸涩微苦的Jingye都被这个吻浸染出丝丝甜味。
“以后要射在外面知道吗?”洛星河的喉口有些发麻,声音也有点哑,他咳了两声,张开嘴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喉咙,埋怨道,“顶得我喉咙里都有点疼,还差点呛到。”
在那朦胧的月光下,哑巴根本无法看清他喉咙里的状况,但他还是本能的摸上了洛星河的脸,有些紧张的看了下他的口腔。
许是雄性动物获得满足后,免不了会对伺候自己的对象心生怜惜,哑巴今日第一次如此关切的注视着他,并且给出了回应,迟疑着点了点头。
洛星河心里一松,估摸着他多少消了点气,心里倒也舒畅,亲了亲他说:“还有更舒服的。”
哑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两人之间亲热旖旎的气氛仿佛回到了分别之前,让他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眼中也流露出几分好奇。
他面对欲望即羞涩又直率,洛星河一想到他现在所有的风情皆是自己亲手教导、调教,属于雄性动物的本能就感到了一种至上的满足。
他对别人的身体向来没有任何好感,在面对那些爱慕的目光、热烈的追求时,他从不认为自己能忍受这些亲密的举止。
但现在,他对怀里这具身躯没有丝毫的嫌弃之情,就连刚刚那样讲对方的性器纳入口中,深入喉道的行为,也没有任何心理上的不适,反而因为对方难以控制的反应和事后的些许怜惜,而感到雀跃。
他甚至想要更进一步,于是他便这么做了。
哑巴意识到他所说的“更舒服的”是什么的时候,难以置信的伸手按住了他的脑袋,他的手抓着那丝绸般的青丝,撑起身子想往后退,腰却酥软得不像话。
他浑身都在发烫,羞耻中掺杂着惊慌失措:洛星河竟然在、在舔他的那里……
洛星河扶住他半软下来的性器,吻上了下面shi热的软rou,那上面的浸染的气味透着情欲的腥臊。那个极度渴望被取悦的、不应该存在的器官,完全违背主人的意志,变得更加火热,甚至流出更多的yIn水。
哑巴已经快哭了,那个地方这么脏,他平时碰都不愿多碰一下,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洛星河却抓住他的手腕,从自己的头发上扯下,依旧吻着那处,悠悠的说:“你明明很喜欢,流了好多水,这么兴奋吗,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