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人身材矮小,其貌不扬,正倒在地上大声的哼哼唧唧着,竟是村长那好吃懒做,不成器的儿子?!
哑巴皱着眉看他,完全不知道他为何要跟着自己。这村长的儿子平日里游手好闲,还喜欢借着亲爹的名头,对别人指手画脚的,欠别人的钱和借用别人的东西也总要三催四催,甚至是村长给他还。村里人都不怎么喜欢他,村长姓李,便偷偷在背后叫他“李老赖”。
李老赖也并不老,二十多岁,但村里适婚年龄的女子本就不多,他长得其貌不扬,名声又不好,虽是村长之子,却也没娶上妻。
哑巴不认为跟着自己的人会是洛星河,毕竟他武功高强,想也知道,不会露出这么拙劣的马脚。他手持着木棍,警惕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李老赖,哑巴不是个喜欢记仇的人,但此时见到他,也不会忘了之前就是他将自己的事传遍了村里,让自己陷入了这样的窘境。
李老赖痛呼完很快不干不净的怒骂起来,无非还是那些不堪入耳的脏污之词,哑巴听得眉心紧锁,心烦气躁得很,手持着木棍直接用力的打在了边上的树干上。
“砰!”
他打得很用力,连树叶都抖落下来几片,他个头本就不低,脸色也各位不虞,震得李老赖瞬间就不敢吱声了。
哑巴举着木棍指了指他背后,示意他回去,不许再跟着。
李老赖欺软怕硬,见他这幅模样,立刻哼声道:“谁稀罕,我不过就是跟你同路罢了!凭啥这山你上得了,我就不能上?我还嫌跟你这怪物同道恶心呢!”
哑巴懒得搭理他,继续指着他身后。
李老赖也只不过是虚张声势,心里还是忌惮哑巴,骂骂咧咧的站起来往回走。
哑巴见他离开,看他走向了水源,便也转身继续深入林子。
可他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了背后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他还没来得及转身便被重重的一推!
李老赖即使身高不高,五体不勤,也到底是个男人,他这么从背后用力的推搡,哑巴立刻重心不稳的往前面摔去。
眼看着地面离视线越来越近,哑巴本该撑住地面的双手却本能的转而护住了自己的下腹,微微蜷着身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的额头磕到了地上一块巴掌大的石头,一阵刺痛,瞬间流出了鲜血。
李老赖得意洋洋的笑骂道:“贱货!爷就要看看你个sao婊子来这会什么野男人!”
哑巴微微撑起身子,头却有些晕,他怀孕后本就吃得不多,时常觉得乏力眼晕,但却是真的吃不下什么,每日面对洛星河更是难以放松,状态并不好。再加上现在磕到了脑门,流下的鲜血让他一边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一时有些难以站起身,十分的狼狈,却依旧本能的用手盖住了自己平坦的小腹。
他注意到哑巴的动作,讥讽道:“还挺护崽?怪物生下来的也只会是小怪物!”
他从上到下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哑巴,露出了一丝yIn猥的笑意:“爷今天就要来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居然还能怀孕,下面肯定跟女人一样吧?”
他的目光哑巴并不陌生,那天他被拆穿怀孕和身体的异常时,回去的路上,也有不少这样令人作呕的目光如蛆附骨,令他觉得分外的恶心。
李老赖光棍一个,只去过镇上的ji院几次,他爹虽是村长,但这头衔在镇上也根本算不上什么,银钱在镇上也不够花。他模样不好,青楼里的那些姑娘也并不待见他,只有几个姿色不好的接待他,收了钱,张开腿让他发泄后,便将他草草的打发。
但即使是这样,李老赖也没钱总上镇上的青楼快活,此时他想到这哑巴能怀孕,定是也有女人的那逼,可以给人cao,现在这贱货连肚子都被不知哪个野男人cao大了,根本就是个不知检点的烂货,真是贱透了!给他cao着爽爽岂不是天经地义?
这种心思自然也不是今日才有的,自打哑巴被道出那事以来,村里不少下流的男人便会隔三差五的提起这事,私下议论的时候也总是满口下流的荤话和好奇yIn猥,这李老赖自然也不例外。
如今终于有机会对这怪物一探究竟,他蹲在哑巴面前,贼眉鼠眼又喜上眉梢的便要去扯他的衣物,哑巴自然不肯,用力要推开他,却被李老赖一巴掌甩在了脸上,骂道:“臭婊子,老实点!你个烂货不就是喜欢给男人cao吗?到底是哪个野男人把你cao大了肚子?还是说吃过的鸡巴太多,根本想不起来?”
“我告诉你!”李老赖恶狠狠的说,“你爷爷我今天就是要在这cao烂你!烂逼一会儿给老子乖乖含住鸡巴!”
哑巴听得气血翻涌,这要换平时,李老赖这样欺软怕硬的货色,他根本不足为惧,他虽没习武,但个头高,力气也不小,对付李老赖这样五体不勤的绰绰有余。可偏偏现在他身体不适,眼前阵阵发黑,晕得很,听到他说的那些话便更加恶心作呕了。
即使被扇了一耳光,哑巴也完全不打算让他得逞,依旧推拒挣扎,李老赖顺手捞起地上那根他摔倒时掉落在地上的木棍,一边骂着脏话,一边用力的挥向了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