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俩银子,谁知道如今出了这摊事,这是想把她手头的银钱掏空啊。
&&&&摆明了算计他们家,还口是心非的否认!
&&&&否则他们怎知晓胡家有多少银子的?
&&&&刘月琴夫妻被撵走,她越想越不是滋味,屁股一抬就到何家来闹了。在刘月琴看来,这罪魁祸首就是何家的儿子,要是他不将那个乡下的泥腿子带回府,又如何让人有样学样,她儿子少不更事,便是如此被人盯上给祸害了!
&&&&“……叫他们出来,这事儿必须得给我一个交代!”她骂骂咧咧了好一会儿,突然见一个丫头匆匆走了出来,刘月琴来何家来过两回,认得她是米仙仙跟前儿的丫头,眼底闪过自己都没发现的嫉妒。
&&&&乡下女人,如今倒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她还要说,守门的家丁已经朝她走了来,一副不善的模样。
&&&&“做、做甚么!”刘月琴:“做甚么,反了天了,你们知道我是谁不!你们的知府大人那可是我表弟,你……”
&&&&家丁一把捂了她的嘴,连拖带拽的往下。
&&&&“夫人吩咐了,再敢有人在府门闹事,一概不论,直接打出去!”
&&&&甚么!
&&&&刘月琴要开口,出口却是一阵呜咽。
&&&&家丁一直把人拖下台阶,一推,刘月琴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把她摔得七昏八素的。
&&&&她爬起身要冲过去,身后,何平宴的声音传来:“怎么回事。”
&&&&他刚下衙,便急着赶了回来。
&&&&家丁见他一喜,行了礼忙要说,刘月琴先一步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险些抓住了何平宴的衣摆,被他侧甚闪过,黄芪抓了机会把人隔开。
&&&&刘月琴没抓着人,自个儿却先哭了:“表弟啊,咱们可是亲戚啊,如今这是连门都不让进了。”
&&&&她先来个倒打一耙。
&&&&家丁忙道:“回老爷,是她在门外闹事,夫人这才命我等把人撵走的。”
&&&&“胡说!’’刘月琴有理得很:“我不过是嗓门大了些,说话直了些,哪里算得上闹事的,我算是看明白了,我们人微言轻的,这是不受别人待见呢。”
&&&&这个别人她指的是谁在场都有数。
&&&&刘月琴还特别大方的同何平宴表示:“表弟,弟媳妇想来也不是故意的,你也别跟她生气。”
&&&&何平宴颇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自是不会的。”
&&&&旁边几声轻笑传来。
&&&&刘月琴脸上一顿。又才恢复:“那就好那就好。”
&&&&她还想摆摆表姐的款儿呢,却见何平宴施施然的从她身边走过,微风带着他的衣角,不急不徐,身上还带着一缕清雅的气息,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留给她。
&&&&眼见人已经走过,刘月琴急了:“表弟!”
&&&&她好歹也是表姐,是亲戚,怎的见了她便是这个反应的,不说给她做主,连问候一声儿都没有的。
&&&&何平宴微微侧身,他身姿挺拔,露出的侧脸温润如玉,让刘月琴一时有些恍惚。
&&&&她男人也是模样不错的,但跟何家表弟一对比,才知甚么是云泥之别,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却见他如翠珠落盘的声音很是清冷:“还有事?”
&&&&“表、表弟……”
&&&&刘月琴忍不住后退两步,但想着儿子胡明,心里又生出来勇气一般,结结巴巴的开口:“表弟,你表外甥给人算计了啊……”
&&&&接下来,她不住说起胡明的不经事,把所有都推到那勾引了她儿子的小贱蹄子身上,又隐晦的表示:“虽、虽我家被人算计,但这事儿到底也是、是大饼引出来的,当然,我是半点没有怪他的意思,但表弟……”
&&&&她口口声声不怪,但却句句都在提这个事儿。
&&&&何平宴眼眸淡了下来,眼中已然带了几分不悦,打断她:“你说是别人勾引了他?”
&&&&“是啊是啊。”刘月琴不住点头。
&&&&他问:“那他可毁了别人清白?”
&&&&“都是那…”
&&&&何平宴抬手:“这满城中真正中招的人不过寥寥无几,这些人无一不是在德行上有疏漏,才让人钻了空子,为何别人没有中招,胡明却中了?”
&&&&胡明要如她说的那般是个好的,还能干出这等事?
&&&&男女大防,便是大周民风开放,男女之间仍旧是要保持着距离的。这个道理,上至王孙贵族,下至黎民百姓都是知晓的。
&&&&“可明儿他是少不更事,他是被哄骗的!”刘月琴急着辩解。
&&&&“哦?’’
&&&&“那女子是如何勾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