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选择题就是一顿“ABCD”的瞎填,还不忘拿出需要誊抄的作业,压迫宋融。
宋融心中即使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强烈的求生欲促使他认命的拿起了笔。
态度极其敷衍的补完作业,她刚想抬脚揣许清让的椅子,转念又想到米松还在旁边可能不太方便只能暂时作了罢。
到了课堂上,
她捧着下颚在化学课上昏昏欲睡。
倒下的前一刻她还在想,这到底是在上化学课还是英语课啊,几个英语字母拼在一起又是镁又是三氧化二铝的,元素周期表的字母这么多谁记得住啊。
宋融抄完笔记,一转头,同桌已经趴下了。
真是对她这种一闭眼就睡的技能简直叹为观止。
等她再睁眼时,已经是课间。
两节连上的化学课已经在她的睡梦中结束。
广播里正播放着节奏激昂的运动进行曲,教室里的人散得差不多,下楼的下楼排队的排队。
姜忻锤了锤酸痛的腰,一边打哈欠一边撑手升了个懒腰。
宋融是特批不需要出去跑Cao的,这会儿正翘着二郎腿闲闲的坐在椅子上玩儿手机。
见她起身,露出一个“我墙都不扶就服你”的神色:“你终于醒了啊,大姐。”
姜忻挑着狭长的眼梢,慵懒的撇了他一眼:“叫我仙女。”
“得得得,仙女仙女,”宋融朝她挥了挥手,赶瘟神似的:“赶紧下去做Cao吧,待会儿有学生会的人来检查。”
她无所谓的“嘁”了声,不疾不徐的起身,出门,下楼。
姜忻到的时候体Cao音乐已然响起,她轻车熟路的绕到Cao场后面,混进队伍里,还装模作样的跟着举了举手弯了弯腰做了几个极其不标准的动作,蒙混过关。
近十分钟的体Cao和跑圈结束,学生们一哄而散。
姜忻及时叫住站在队伍最后面的许清让。
他倒也应声停下来,神色却始终淡淡地。
他懒懒撩起眼皮,扯出褶皱很深的双眼皮:“什么事?”
“我..........”
许清让不等她说完,便打断道:“如果这次你又是来说教的,那大可不必。”
姜忻深吸一口气,遥遥看着他:“你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
他看了她一会儿,似乎在考量她话中的可性度。
“我收回那天说的话。”
“...........”
“我以后也不会再管你们之间的事。”
许清让陡然笑了声:“这样最好。”
姜忻就看不惯他拽的二五八万又高高在上的样子,当即没了好脸色:“你以为我想管你的闲事啊?”她冷哼了声:“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话匣子一打开,她这些天积攒的怨气全崩了出来:“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怎么会和你这种变扭的人认识,我明明是为你好诶,结果你还怨我,把人家好心当做驴肝肺我冤不冤啊。”
许清让听她一顿碎碎念,缄默数秒,薄唇翕动:“你没错,只是我们立场不同,”他顿了片刻,眼底不自觉漾起几分笑意,语气认真又温和:“你说我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那我便到她的世界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会Jing修
☆、二十八口
米松和许清让之间打了个持久战。
在糖衣炮弹面前,她其过几天就消气了。
毕竟她收了他这么久的草莓nai, 在这么斤斤计较下去确然显得矫情小肚鸡肠。
许清让过来跟她稍微服个软, 道个歉她大度点儿原谅他就是。
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搞得这么僵也不好。
米松左等右等, 这许清让意外的有骨气,成天还能约这他那一群狐朋狗友难兄难弟们打个篮球, 和宋融一起去网吧开黑,顺便还同周静若去画室画个画儿什么的, 一切如常。
她刚压下去的怒气一下子又窜了上来。
什么嘛, 他压根就没感觉多愧疚啊。
甚至还觉得理所当然?
米松坐在原位, 怒视手里的喝到一半的草莓nai。
仿佛这个玻璃瓶就是许清让的替身,要用视线将其烧出一个孔般。
自己把自己气成一个两百斤的胖子。
许清让从艺体楼的室内篮球场打完篮球出来, 回来就见小姑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带点婴儿肥的小脸皱巴巴的, 仿佛手上的nai有毒似的, 面上透着一股要含恨饮毒酒的悲壮, 将瓶子的里的ye体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倘若米松知道他心里的一系列心理活动, 大抵是要跳起来指责他。
她这分明是气的!
许清让这么久以来习惯“不走寻常路”,自觉地从前座或者后座翻过去。
动作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