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锦,我那边还有事,滇南chaoshi,你可要好好注意身体,不要再生病。”沈迅在顾锦这儿呆了一晚,知道他惯是不做饭的,特意叫人送了不少早点,看顾锦起床了,也不欲多呆。
“不会,你有事去忙吧”顾锦慢悠悠叉起一个龙眼包,头也不抬。
“那你到了滇南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你快走吧”他无奈的回应。
关门的声音响起,空气安静的让人烦躁。顾锦有些没劲的扔下了叉子。他不想呆在京城,喘不上气。
“给我定最近的航班。对,我马上过去。”
“哥,对不起。我之前说的是气话。我看你说那种话太生气了,故意想你发火,结果也没如意,我真的好爱你,给我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哥,今天这边起了雾霾。只要在外面就得带着口罩,捂得脸都成两个色儿了。得亏哥哥不在。不然对身体不好。”
“哥,你喜不喜欢吃笋干老鸭煲?我刚学的新菜,口味比较清淡,你回来了可以试试。”
“哥,滇南今天又下雨了。你穿得暖和点,不要想着耍酷。千万不要生病。”
“哥。。。”
“嗯...”部队宿舍的单间,男人英俊的脸染上红晕,浓黑的眉紧紧蹙起,凝成若有若无的苦闷。他的身体下意识在床单蹭动,赤裸的胸膛在月光下有一层淡淡的光,渲染出迷蒙的气息。修长的身体和床单的擦蹭间产生暧昧的声响,但是这并没有缓解男人的焦躁。
他嘴唇微张,呼吸急促起来,胸膛起伏不停,于黑暗中猛地睁开眼睛,起身坐在床头,神情空茫,看到眼前的环境,松了口气。
顾醒这段时间一直联系他,电话消息都无视了,迫于金蚕蛊,却不能真的断绝联系。白天见不到他,却在梦里sao扰。全身发热,小腹更是奇怪的瘙痒窒闷。他的手不由自主往下滑,想摸一下下身,又气恼的暂停了动作,起身去浴室冲凉水。
冰冷的水平息了身体的躁动,简单擦了擦,回到卧室,翻开床头柜找出一个白色的小瓶。
那是安眠药。
远离了圣子,没有安神香,自己这具食髓知味的身体果然不习惯。即使在梦里,都近乎疯狂的想要被拥抱被占有。想要的心脏发疼。
顾锦有些烦躁的撸了把汗shi的头发,棱角分明的英俊侧脸一片没有温度的沉郁。他拧开瓶盖,往手心倒了几粒白色的药片,直接吞入喉咙。
还有不到两个月。还可以忍耐。
他抱着被子侧身入睡,药品起了作用,无意识皱着的眉宇逐渐舒展,透出几分安宁。
“我需要你。”秦罗坐在米色的沙发上,红色的靴子显出几分圣诞老人般的憨态可掬。她拿着手机,饶有趣味的读着顾醒发给她的短信,脸上满是造作的不可思议“没想到我们圣子会说这种话。”
顾醒正坐在沙发椅上,左手拿着一瓶红酒喝,直接对着瓶口,粗暴极了,脸上全是郁郁。“你要不要作寄体?”
“什么?”秦罗眼神剧烈波动,看他这样子又迅速领会过来“他知道了?”
“对,我吓到他了。他要和我掰”顾醒说到这里有些苦闷,即使曾经爱我,知道了一切后,爱意也消失殆尽。我折辱他,背弃他的信任,所以他要和我断绝关系。非常合理,非常应该...是我咎由自取。
“如果因为巫族的身份怕你,你也没必要挣扎,认了吧。”秦罗沉默良久,声音平淡。
“你是来帮我的么。”顾醒气急,冷冷解释“他早知道我是巫族人,是知道金蚕蛊的事,才和我翻脸的。”
“所以他只是为了让你死心才这么说。”秦罗半倚在沙发,翘起二郎腿,艳丽的五官满是戏谑。“人见人爱的圣子,也有这么被嫌弃的时候。也不意外,你玩弄他那么久,有病才会原谅你。”
“我是为了救他!他本不该知道这些。只和我在一起就好。”顾醒秀美的脸上漫上层冰冷的戾气。“韩修颜是活的太长了。”
“啧,这六亲不认的样子才是圣子。”秦罗看他这样,反倒放心的笑了下。“想要就去得到,才是巫族人的作风。你瞻前顾后什么。只要你想,他又没办法离开。”
“如果我只要个玩偶,叫你何用。我要的是他的全部,身心,灵魂。”顾醒的眼睛里闪现贪婪的占有欲,一时又消了,全是无奈。“可是他现在宁愿否认一切也要和我划清界限。”
“那就哄他。”秦罗听得不耐。
“怎么哄?他都不想见我,联系他也直接无视。我又不想他伤心,可是他总是因为我伤心。”顾醒声音低沉。他想起顾锦流落在指尖晶莹的泪水,还有掌心被指尖戳破的血痕。
“所以你打算放手?这我也不反对,只是我不会当你寄体的,太不自由。世界上美人这么多,为什么要困在你身边。”秦罗挑挑眉毛,一路潇洒。
“你暂时当一会儿,不超过一个月,我肯定能找到合适的替身。别逼我动粗。”
“靠,我告诉你,你要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