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获得任何超常的本领。为了不暴露的身份,江浅浅也不会呼唤塔的意志寻求帮助。
微阖目,江浅浅沉思的样子和一般玩家别无二致。
除顾汀州江浅浅和那一男一女外,房间里还有其他四个先到的玩家。没有开口打招呼,各自沉默思索。气氛略紧绷,恐惧泄表般的惶惶不安感却很淡。
老nainai真的移动得很慢,门外的人也是真的没什么耐心。
“砰”一声,门竟然直接从外面被踹开。
一个肌rou发达肤色黝黑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鹰眼般锐利的扫视着四周,目光紧紧定在其他入塔者身上。发现室内一切平常如常反倒愣了愣,待视线转到也是一愣的年老体弱的房主身上,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浅浅身旁矮个子女孩嗤笑了一下:“怕不是以为我们在藏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老人没说什么,只是心疼的摸了摸踹坏的老木头门板,叹了一声气让肌rou男坐下,一瘸一拐走到院后捧来了工具,一下一下敲着门。
老人应该就是说明剧情的nc了,可人没来齐,除了等外也得不到什么线索。
老式的工具笨重,没有凳子,老nainai就干脆跪在砂地上钉。金属钉点点大,一不小心就脱了手。
“哎呦。”眯着眼,两手沾满了黄土灰,老人顺着墙角地砖跟一点点摩挲。
“我来吧。”顾汀州放下腿,起了身,馋老人到一边,接过工具,三下五除二就修好了门。
老人:“谢谢你啊,年轻人。”
顾汀州把工具归拢到盒子里,头也没抬到:“没事nainai,本来就是我们给您弄坏的不是。我把工具顺手也收了吧,放屋后是么?”
他看了看老人,老人点了点头,伸手对他指了指门后边。
门坏的时候,不知是巧合还是意外的一直没有人上门。待门修好了,才又嘟嘟嘟响起了敲门声。
门声响的也很急,老人不知何时站回来刚才的位置,重复动作般一点一点往门口去。
“救、救命啊!”确认屋里有人,敲门声停了,惶急的呼唤却尖声叫了起来:“快救救我!”
草苔是海藻般的深绿,围绕般蔓延了草屋大半圈,脚下踩的是泥石荒地,被圈起的栅栏之外,是丛丛茂密的森林。
遒劲曲折的褐色枝干密密麻麻,风过繁盛的林梢带起的叶啸就像不间断的驳杂低语。
顾汀州停住脚步,猛地回头,如芒在背,被暗中注视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
树丛繁芜,只有碎叶摆动的身影,满眼的绿色遮挡了一切,什么都看不见。
很安静,也没有树丛摆动。
想了想,顾汀州继续向屋后去。
朴素的农院,木架子上晒着干粮,青石水井边挂着木桶,还置一张小桌,小桌上放着餐具。茅草屋后面也开着小窗,通着的正是厨房,顾汀州瞥了一眼,留意到杯杯碗碗成套都是双份的。
说明……住在这里的屋主,原本是两个人?
没有多看,放回了工具,顾汀州匆匆返回。
听见屋外人的惊呼,屋内氛围猛地压抑了下来,江浅浅看向窗外的目光也有些担心,顾汀州还在外面。
一个皮夹克的男人站起身,似是决意要去开门。
“哎,你们坐着,坐着就行。”谁知老人却阻止了他,担心待客不周般殷殷嘱咐:“吃果子。”
现在谁有吃果子的心情?
不吃东西,皮夹克男人却也不敢再动。
老人说你们坐着很多遍了,如果强去开门,很有可能触发某种判定。
“啊啊啊!”正在这时,门外人似乎再也忍不住,也是一把撞了进来,不过比起肌rou男,他的力气明显要小的多,门栓只是简单飞了出去,并没有损坏。
“你们在,怎么不开门?”
他一进来,所有人都坐直了身,统一视线扫向他的背后。开门的瞬间就涌进了一股山风,然而山明水秀,风光晴朗,日头大好一望无际里可并没有任何能要他命的东西。
所有人都皱起了眉。
戴宽边遮阳帽的胖男人看了眼要给他开门的婆婆,也呆了一下,这么老孱弱的过塔者不可能在塔里活下去,所以反应过来这应该是个塔里的nc,懂了门开的如此之慢的原因。
“给我开下门,会断手还是断腿?”男人继续不悦责问其他入塔者。
穿绿夹克刚才想开门的男人不满他大惊小怪的态度,哼了一下道:“因为那门,只能由nc开。”
站门口男人脸色一瞬苍白的时候,放完工具的股汀州走了回来,表情正常,衣服也干干净净。
“外面,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么?”最先到的短发女犹豫了下,对顾汀州问道。
树林里的视线,说不清究竟是有什么还是心理作用,于是边走向江浅浅顾汀州边摇头:“没有。”
有人凉凉开口:“希望这声救命,不要真的害的你的命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