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踏进悄寂无声的青山碧水间便感到有种透骨的荒凉。
凄凄荒叶,涓涓冷水。
“你们回来了。”山间唯一透着人气的就是那间茅屋,给他们开门的是一瘸一拐的王老太太,接过他们手里的生活用品时一副极其高兴的样子,让他们坐了歇,问过渴不渴,又要找果子让他们吃。
谢过王老太太,顾汀州江浅浅主动提出要到屋后帮忙,把油盐交给宋哲的时候,江浅浅特地留意了一下昨天收到的有问题的瓷罐,发现装着血rou的瓷罐全都成了空的。
苏芮和高文在树林里,他们特地捡了几块结实的木板:“你们不修一下门么?上次应该都被折腾的够呛吧。”今天留在茅屋的宋哲一行人可是争分夺秒的把门整修的三尺厚,看来是真被昨晚的差点破门而入吓着了。
顾汀州摇了摇头:“我们的门还好。”
有了昨天的例子,今天所有人的任务都完成的一丝不苟,没有出事的人,也就意味着今晚会过得格外漫长。
关不上门的魏巍和李强甚至直接从内外钉死了门,大不了明天出来的时候费多点事。
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这个晚上还是出了事,天亮所有人碰头的时候,才发现李强不见了。
苏芮:“他不会又在哪面墙上贴着吧?”这话说的是玩笑,但当众人合力撬开被钉死的完好无损的木板却发现屋内空空如也不见人时,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魏巍:“我昨晚,亲眼看见他走进去的。”
高文:“门外的封条,是我帮忙钉的。”也就是说就算李强想,他也绝对无法依靠自己走出来。
可那么大的活人,就这么活生生消失了?
宋哲嘴唇都开始抖:“鬼、那个鬼妇人……”
苏芮:“闭嘴,鬼个毛。”她看了一眼江浅浅,要是鬼,第一个出事的不应该是拿着镯子的江浅浅么?怎么会是李强。
江浅浅从包裹里摸出金镯,示意众人镯子的确在她这里。
顾汀州站在窗边:“这道痕迹,是原本就在那的么?”他指的是窗边一道狠轻的爪痕,三条斜杠,能留下这样兽迹的动物不作他想。
李强的房间本来就被狼闯进来过,所以一时连顾汀州也无法确定,这道痕迹究竟是新的,还是之前留下来的旧的。
魏巍上前打量了一眼,很认真道:“是新的。”上次来,绝对没有这道痕迹。
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窗边的爪痕吸引,宋哲比量了一下痕迹,发现按这个爪印设想动作,那狼就是直接从窗板那里翻进来的。
“可那么小的窗,怎么可能翻进来狼?”张欣情绪开始有些崩溃。狼翻进来,又是怎么在不破坏窗户的情况下拖走猎物?
这狼难道还不是狼,都成狼Jing了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暂时没有人能回答她,家务照旧分配,做饭的又是江浅浅和顾汀州。管家照常上门,依旧送来了瓷罐,瓷罐里仍旧是淋漓的血rou。
这血rou是属于谁的,大家都清楚。
“您想去王老爷家做客么?”不等顾汀州二人试探询问,管家便主动开口:“如果您想的话,便上轿吧,我们来都来了,空着轿回去也是回去,请了客回去也是回去。”
管家走近,顾汀州留意到他头发格外白,身上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臊,瞳孔偏狭长。江浅浅扯了扯顾汀州的袖子,让他留意接近了后,管家微膨胀的下袄,就像里面藏了什么毛绒绒的长条东西似的。
那是尾巴,这个送生rou的管家果然有问题。
顾汀州没露出什么惊慌失色的表情,面色如常的客气谢绝了。管家也不勉强,露齿一笑,微尖的虎牙闪过一线白光,便招呼着轿子走了。
江浅浅依旧纳罕的是:“就算是狼Jing也不可能会穿墙术,所以他究竟怎么进的李强的房门?”
她把罐子递给王老太太,这次却没有走开,而是站在暗处眼睁睁看着老太太拿起原本收在角落的瓷罐,步步蹒跚的走向井口,然后将大块淋漓血rou都倒进了井口。
井底到底有什么?
江浅浅想确认,王老太太却捧着罐子缓缓走了回来,为了防止撞个正着,她只好到前厅去。
前厅餐桌边,顾汀州正在做着晚饭前的准备工作,听过江浅浅的话顾汀州看了看那虾米般岣嵝弯曲的背影,想了想,突然试探开口道:“nainai,这些天打扰了,谢谢您的招待,不过我们也差不多该告辞了。”
拿瓷碗倒水的手顿了顿,王老太太回头:“这就走了,你们不是要抓狼么?听说野狼是大害,再者那狼牙狼毛应该都是稀罕物件,卖到集市上能赚大钱吧。”
王老太太在顾汀州对面的桌椅上坐下,递碗过来的时候江浅浅看见枯皮般起的手腕便带着一个暗黄发铜色的物事。尽管一闪即逝,她还是看清了那镯子上的雕痕分明和他们今早在女尸上捡到的镯子一模一样,她和顾汀州觉得眼熟的原因,大抵就是因为之前无意间在王老太太这看过。
顾汀州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