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欺负?
唐依:“嗯??”
为什么解释了一通还是绕回原点了?
是我的语文学的不好吗?
唐依试图为男主正名:“温姑娘,我觉得你可能有什么误会,祁公子他真的……”
温颜:“垃圾!”
唐依:“我明白你现在可能有些激动,但是祁公子他向来是个……”
温颜:“狗东西!”
唐依:“……”
行。
姐妹骂人的时候,反驳是大忌。
然后,唐依就实时目睹了一场因爱生恨。
她眼睁睁地看着温颜当场痛骂祁沉星整整一个多时辰,言辞之激烈,措辞之直接,让唐依毫无还手之力,分明被骂的不是自己,却仍然从背后升起了一股不可磨灭的寒意。
从流觞台事件骂到初次见面,温颜气势如虹,词汇丰富,彷佛祁沉星这是世上最为罪大恶极之人,不说上个几天几夜难以尽述其恶劣事迹。
唐依听得头晕目眩,一时间甚至分不清话中的主角到底还是不是祁沉星——男主分明是个人美心善、面面俱到的小天使,这个Yin险狡诈还透出一丝猥琐气息的Yin阳男到底是谁?
一边是“姐妹”情谊,一边是男主大哥。
唐依简直泪流满面: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情吗?
啥tm爱情不爱情的,去tm的爱情!这爱情的苦果到头来怎么是我在尝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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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听了温颜花样百出、不带重样的diss,唐依必须得承认她受到了极大冲击。
次日见到祁沉星,唐依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地打招呼,而是神思恍惚地想:
嗯?
这是不是男主?
……是吧。
“唐姑娘?”
祁沉星喊了她两声才得到回应,见她神思不属,走近了点,“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冷淡的气息围拢,唐依清醒过来,摇首否认:“没有不舒服,只是有点没睡好。”
祁沉星的视线从她脸上掠过,望见她双眼下的浅淡青黑,道:“勤于练剑虽好,却要先注重自身,不可Cao之过急。”
唐依听见这个“注重自身”,自动联想到温颜昨日的痛斥场面,一张脸上带着忧愁憔悴:“好,我记住了。”
祁沉星感觉到她有点不对劲。
眼中失去了应有的神采,嘴角恹恹地耷拉着,眉心无意识地蹙起,不知道在为什么事烦心。
最重要的是,她在回避自己。
这种回避倾向不是很明显,祁沉星素来敏锐细心,对唐依的关注又不同旁人,第一时间便察觉了。
他的脑中迅速掠过许多事。
全是这段时间有关唐依、乃至于有关他自己的事。
因为唐依的回避,她都不会再用那样信赖又雀跃的目光望着自己,或许有什么关窍是关于他自身,让她生出了退却之意。
祁沉星很快就想到了:
温颜。
这个结论祁沉星并不意外,他只是很快地思考着,温颜会如何挑拨他和唐依,这种思考速度甚至比他在万千境中面临危险时更加迅速,与此同时,他脸上的表情更加的从容平静,像是夏日无风的湖面,掀不起半点波澜。
祁沉星想,按照温颜的处事方法,应该会直白地痛斥自己的不好,以同为女性的伪装身份,送给唐依一些足够转移注意力的玩意儿,说不准还要带着她出去四处游玩,争取让唐依忘了他。
午后没多久,温颜便来找唐依。
温颜带来了一间小木屋,形状与他在郊外的那间十分相像,他坐在昨天的位置,招呼唐依坐下,将木屋放到她跟前:“你碰一碰。”
唐依不明觉厉地伸手,碰了下木屋的顶端,看似平平无奇的木屋瞬时动了起来,由顶端开始,不断地机巧变化,发出阵阵规律有致的错落声响,最终定格成由一方拱桥连接的两岸,岸边有树,还有小摊。
“好厉害啊!”
唐依脱口而出,毫不掩饰自己的惊叹,原本萎靡的Jing神振奋起来,她又试着伸手去碰,碰的是拱桥的顶端。
拱桥再次快速运转,不到眼花缭乱的地步,能够让人清楚看到它的变化过程。可即便看清了,再多几步总是忘了它的变化方向,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变成另一种模样。
这次是一只威风凛凛的麒麟。
唐依脸上的笑容止不住,好奇地打量一番,继续去碰。
人像,树林,动物……
不知道是怎样才能造出这样Jing巧又繁复的东西来,分明只有一个手掌那么大,却能有各种各样的神奇变化。
温颜望着她兴致勃勃的样子,提醒道:“总共就十八种变化,你看个乐就行,玩得久了就厌烦了。”
“这怎么能叫看个乐呢!”
唐依气势高昂地反驳,眼中的热切不能作伪,振振有词地为木屋发声,“这是艺术!这是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