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怕是再不能人事。”
“你可希望我一辈子都不能人事?”
“我、我当然、当然……”当然不希望。
潘娆当然不希望他日后都不能人事,若此番只要她能解他身上的药性的话,她也是情愿的。只是,毕竟是第一次,总归有些怕,有些不知所措。
她有想过和傅公子圆房的事,但从没想过,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傅世安没说话,只是抓住她手,一并往他身上某处探去。那里,早已整装待发。箭在弦上,不发不行了。
“娆娘放心,我会爱惜你。”他承诺。
潘娆知道今夜这事逃不过去了,也不答话,只把脸埋在了他胸口,算是做了回应。
傅世安将人轻轻放下,他则覆身压了去。
毕竟是第一次,不是很有经验,到底快了些。于潘娆来说,这一次只有痛,半点愉悦都无。
傅世安是极为聪明之人,于很多方面都能无师自通。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自是摸出了点窍门来,接下来的几次,自然持久又温柔,他总能取悦她,让她仅仅攀附在自己身上,舍不得松开。
内室的动静,外室伺候的人,听得是一清二楚。
从前爷和夫人行房,从不让她们屋内伺候,她们也只能自行脑补爷对夫人的宠爱。但再怎么脑补,也补不出来今夜这番景象来。
内室的那些声音,不管是床剧烈晃动的声音,还有爷的粗喘、夫人的娇弱嘤啼,或者是夫人哭着求爷后爷低声温柔相哄的声音,无一不让她们面耳燥热。如此反复,也不知道行了几回,在她们以为这会是最后一次、该唤她们备热水的时候,内室却又渐渐有了响动。
直到三更天左右,这场战役,才算彻底停歇。
床上一片狼藉,潘娆都快要累死过去了。完事后,她昏昏欲睡,根本提不上什么Jing神。
傅世安倒是越发神清气爽,简单收拾一番,抱着人去了净室。
昨儿完事后,潘娆就累得不省人事了。这一觉睡得沉,次日醒来,已经日上三竿,身边的人也不在。
想了想昨夜发生的事,潘娆只觉如在梦中。
动了下身子想坐起来,浑身却像散了骨架一样,疼得不行。又沉又疼,又酸又痛,这种感觉,犹如是被马车拦腰碾压了一般。
尤其是双腿,她总觉得像被利器划伤过一样。
嗓子也疼,不太能说出话来。
如此这般狼狈不堪,她忽然就很想哭。
他把她伤成这样,一觉醒来,他却不见了踪影。
潘娆忽然觉得自己十分委屈。
外间伺候的唤雪听雨二人听到动静,立即端了洗漱的水进来。见姑娘红着眼圈哭了,二人心疼,但想着夜里府上发生的事情,以及姑爷临走前的交代,她们到底不敢把眼下傅家的处境告诉她。
“姑娘醒了,奴婢们伺候您梳洗吧。”唤雪说。
听雨道:“外头备了清粥烧麦,还有姑娘爱吃的云吞面,奴婢稍稍加了点辣,最是爽口不过了。”
潘娆此番心思却不在吃的上,她想着昨儿晚上傅公子对她说的话,忙问:“三爷人呢?”
第30章
昨天晚上,夫妻行完房事后,潘娆累得昏睡过去,傅世安则穿戴好衣裳,去门外应付了朱锦帆。
傅家虽为一介商户,在金陵看似是无权势倚仗。不过,傅世安身边得力的人还是不少的。至少,只要他发一句话,不让朱锦帆闯进来,朱锦帆便就闯不进来。
偏朱锦帆身份尊贵好面子,若是傅世安愿意在他面前低头认错甚至捧一捧他臭脚,这事也就算能过得去。但傅世安偏没有。
不但没有,还反过来狠狠扇了他一巴掌,这就让他很没面子了。
带着他敦王府的人堵在傅宅门口,动静闹得很大。他倒是也不笨,知道以权欺民不光彩,所以,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傅世安离开福满楼之前踹了玉蓉一脚,朱锦帆便打着为自己相好的打抱不平的借口,打在傅宅门口不肯走。若傅世安不出来,他大有要把他弄死的架势。
很快,此事惊动了官府,府尹派人过来探问情况。
如今的金陵府府尹,乃是京城权贵徐侯府的徐三爷。都说权权相护,谁知道这徐三爷会不会暗中偏帮敦王府的小王爷。
唤雪听雨二人到底怕主子担心,故而三缄其口,不肯说。
可她们越是不说,潘娆就越是觉得大事不好,于是也发起脾气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瞒着我。”潘娆也是有几分小性子在的,何况此番也的确是担心傅公子安危。
方才低着声音说话不觉得,刚刚破口一喊,不但破了音,嗓子也跟含了辣椒似的,又辣又疼。
她也不知道为何,经过昨晚一遭后,如今越发敏感爱哭了。脾气也越来越不好。
本来以她从前温柔的性子,其实是可以好好问话的。可这会子,却发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