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夫妻。
和安朝身边崔映容看了眼, 笑道:“若我没记错的话,潘姑娘之前是和谢隽有婚约的吧?怎么,你家如今败了,谢隽就抛弃你了?”
“看来,谢隽对你的情意,也不过如此啊。”
潘娆道:“谢家二爷是重情义之人,并非郡主所说的这般不堪。只不过,缘分自有天定,说到底,是我和谢二爷无缘,并非是谁对谁错。”
如今再面对谢隽,潘娆已经冷静很多了。
谢隽于她有恩,她自然不会背后诋毁他,哪怕是听到有人诋毁他,她也会在情理中帮着说几句。不过,她也清楚自己如今的身份,当着自己夫婿的面去夸别的男子总归不好。所以,夸完谢隽,她自然是要表明自己态度的。
“我夫君便是我今生的有缘人,我们夫妻没有过多的奢望,只想安安静静过平凡人的日子。至于别人,自不关我的事。”
潘娆一席话,也算是当着崔映容的面把她自己和谢隽撇干净了。
崔映容听后,倒是沉默着朝她看了眼。
“你当真如此想的?”
潘娆如今再回京城,身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自然不愿结仇。所以,和崔映容,能相安无事是再好不过的。
“当然了。”潘娆认真说,“如今我已是有夫之妇,心里眼里自是只有我夫君一个。”潘娆语气坚定。
“隽公子,您人还没走就好。方才王爷有话没说完,特差了小人再来请公子过去。”一个王府的家奴忽然出现在假山一侧,正握手朝隐身在假山中的谢隽行礼。
本就离得不远,家奴这番话,自然立即引起了那边正对峙的几人注意。
这京城又有几个隽公子,自然还不必看到人,就都能猜到是谢隽了。
傅世安完全不意外,面上半点表情变化都没有。不过,剩下的三位女子,则是表情各异,十分丰富。
傅世安见妻子似是有些不自在,他伸手揽住她的肩,半搂着人低声安抚说:“无事。”
感受到来自于他的力量的束缚,潘娆心稍稍安定了些。作为回应,她仰头冲他明媚一笑。
而这些,无疑皆完全落在了谢隽眼中。
谢隽俊脸寒颜,面色冷重,十分吓人。他负手从容不迫从假山背面走出来,面上并无丝毫偷听被抓包的窘迫。
有的,只是对方才潘娆那番话的在意。
所以,即便傅世安在,他也丝毫不避讳的冷着眼眸望着面前不远的美艳少妇。他实在觉得像在做梦般,怎么突然的,她就依偎在了别人怀里,成了别人的妻。
到底他做错了什么?
“隽表哥。”崔映容娇嗔唤了一声,旋即踱着莲步走到他身边来。
谢隽目光扫向她,冲她略颔首,就算是打了招呼了。不过,态度却十分冷硬疏远,连客气都算不上。
崔映容才将因潘娆那席话热乎起来的心,瞬间又被兜头而来的一盆冷水浇灭。
她就不该抱任何希望的。
她就知道,哪怕她如今已为人妇,再不能嫁隽表哥为妻,隽表哥也不会忘了她、放下她。
她真是天真!
家奴请完谢隽后,见傅世安也在,一并请了道:“王爷已经知道傅三爷来府上拜访了,王爷唤三爷一道过去。”
傅世安冲那家奴颔首,而后垂头对妻子道:“你先去王妃那里,我去去就回。”
潘娆始终也没敢看谢隽一眼,只是目光一直流转在傅世安身上,或者看向别处。
容王再找谢隽回去,其实也不为别的。只是再过段时间就是春狩了,恰好谢隽如今调了岗,所管辖的郊防营的兵靠着行宫。
待到春狩那几日,天子皇后和诸位嫔妃的安危,自是落到了谢隽手中。
容王提醒他,要他早做准备,莫要失了职。
交代了谢隽几句后,就让他走了,之后才让傅世安去他书房。
容王年逾四十,诸皇子中行六,生得姿容瑰丽,是一众皇子中长相最俊美的一个。生性也颇为温和,待人宽厚,性情淡雅,颇得皇上信任。
瞧见傅世安过来了,容王笑着冲他招手。
“过来坐。”
傅世安行了礼数全了规矩后,才坐过去。在容王面前,傅世安素来恭谨谦逊,即便看出了容王心里在想什么、打的什么主意,他也从不会表现得他看出来了。
他表现出来给容王看到的,就是容王想看到的。
所以在容王面前,他难免要做几分戏,绝大多数时候会适时表现得聪明。但偶有些时候,也会假装愚钝。
傅世安跟在容王身边有数年,他帮容王做过很多事。自然也知道,这位朝中的六殿下,自不是大家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温和谦逊、与世无争。
傅世安也很明白,若有哪日容王开始改暗处为明处了,那么,他必是他冲锋陷阵的卒。
而如今傅家的家业,也是日后为容王准备的。
他与容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