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眼下应该一致对外,暂且搁下了这个问题。
林冉不停的给刘秀顺着气,“妈,没事,都过去了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别生气啦。”
刘秀最气的是自己,她本以为乡下安全,却没想到女儿竟然还经历过这事,她还没死呢,就能越过她给女儿定亲,定的还是那种人?
刘秀声音冷了下来,\"弟妹,你跟二流子有没有关系我不管,但林冉是我闺女,她的婚事还轮不到你做主,再把手伸这么长,别怪我给你剁掉。\"
话里寒气冻的张玉凤一个哆嗦,不敢接话,只看向林nainai,希望她拿个主意。
林nainai胸口起伏了下,她听出刘秀这话是说给她听的,是警告张玉凤,更是警告她。
林nainai:“林冉姓林,她首先是我林家的孙女,再是你刘秀的女儿,老二已经死了,谁知道你会不会改嫁,你个外姓人没资格插手我家的事情,这事,我说了算!”
林冉冷笑:“按您的话说,我爷爷死了,你这个外姓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改嫁,老掺和我们林家的事干什么?我姓林,跟你可不是一个姓,我的婚事您可说了不算,要不您下去问问我爷爷同不同意这门婚事?”
“反正我不嫁,谁定的婚事,谁答应的,谁就嫁过去,nainai您既然这么开放,老劝我妈改嫁,您不如给自己找一个,也省得满脑子都是嫁人。”
林nainai脸色被噎的涨红,她在林家当了一辈子家,除开婆婆在的那几年,后来就是林爷爷也很少反驳她,如今让一个小辈再三顶嘴,还是句句扎心,林nainai气的爆炸。
她都是七老八十的人了,在以前守寡这么久都是能立贞节牌坊的人了,现在让林冉这么一说,好像她这么多年不甘寂寞一心改嫁似的、
要不是她现在不能动,非得把这房顶捅破了叫这母女俩看看她的厉害,林nainai痛恨的锤了下自己没有知觉的下半身,她得治,她说什么都得把这瘫巴给治好了。
林冉态度坚定,张玉凤慌了神,捂着疼的不行的肚子,脱口而出,“你不嫁怎么行?人家就是觉得你在城里有工作才答应的啊。”
林冉似笑非笑,“三婶不是说人家看在春杏嫁的好的份上么?”
张玉凤讷讷,她是典型的欺软怕硬,从前就不敢跟刘秀对着干,现在被踹了一脚,更是不敢上前,“你不嫁,你nainai的医药费谁出?”
刘秀:“什么医药费?老太太住院的钱我不是交过了?”
张玉凤解释:“不是这次住院的医药费,是给老太太治中风的医药费,住院这几天,听人说省城有医院能治好老太太的病,咱们想去试试,人家说了,林冉嫁过去了,彩礼之外,还给老太太出医院费全包。”
刘秀听明白了些,反问,“这跟我女儿嫁人有什么关系?有钱就治,没钱就不治,靠卖孙女得来的医药费,用着不亏心?”
林nainai瞪眼,“我养了这小兔崽子六年,现在我生病不能动了,眼看着有能治的地方,她牺牲一下怎么了?人家条件不差,嫁过去就是享福的命,要不是那孩子脑子有些毛病,你以为能轮得到你家凑过去?别不知好歹。”
脑子有毛病。
刘秀身体都抖了起来,先是不学无术喜欢男人还和三弟妹有一腿的二流子,再是脑子有毛病但能出得起钱的傻子,女儿在林家人眼里到底是什么?当初自己嫁进林家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她们这么恶心的嘴脸?是人心易变,还是她从来都没看懂过这家人?
奥不对,是有变化的,她家没落了,林家人的嘴脸就变了,林家老太太,一直是看人下菜碟的。
刘秀不说话,林nainai也优哉游哉的躺着,张玉凤以为刘秀说不出话是在思考婚事,有些得意、又有些幸灾乐祸。
说起来,这家人还是她们在医院的时候碰到的,那天张玉凤从钢铁厂带饭过来,恰好撞到这家人,饭盒差点被那孩子撞的洒出来,对方赶忙道歉。
张玉凤本想得理不饶人,但看对方穿着打扮,都是好的,又咽了下去。
一来二去,和那妇人聊了几句,发现两人竟然是出自同一个村子,只是那妇人嫁人后家里人没了,就再没回村子。
他乡遇故知,自家孩子还差点撞翻了午饭,于是那家人又去病房探望了下老太太。两家都有病人,一个瘫痪,一个痴傻,很是有话题。
不知怎么就聊到了孩子的婚事,对方愁自家傻孩子的婚事,林nainai看对方衣着不错,说自家也有孩子,她本来想的是林招娣,但怕对方瞧不上眼,于是提起了林冉,那丫头一旦不听话回乡下,就给她找个傻子,压压那气运,兴许老林家的气运就能回来不少。
对方不知道她打的这个主意,听说林冉是个在城里有正式工作的,起初不太相信,后来又觉得自家条件不差,自家儿子要不是脑子有点问题,还轮不到对方来嫁呢。
于是双方聊的投机,就把这事定了下来,说是改名相看相看。再提起老太太的瘫痪时,又说领孩子去省城看病的时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