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承星笑了一声,他拿开了周临洲的手,看他的眼神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看一个新兵蛋子。他低头从根部把年轻人的性器舔了一遍,用一种游刃有余的、像是笑容的表情,品尝顶端流溢出来的浊ye。
然后他从冠头开始,含住了周临洲的行器。
温软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性器。这个认知让周临洲有些难以启齿,然而又不得不承认它所带来的极度的欢愉。身体的,Jing神的。
他忍不住把手指插入雷承星发间,他想粗暴地拉扯他的头发,想提着他的头把性器往他喉咙里捅,捅到他疼,捅到他嗓子都坏掉,就再也不会为别人这样做,他就会永恒的记住这最后一个口交过的人。
“为什么要让我别来了呢?”周临洲到底没有这样做,甚至插在他发间的手指也因为害怕弄疼了他的头发,而紧紧扣在一起。
经过这许多许多年,我才又知道你的消息,为什么要让我别来了呢?
小孩的神情明明没有特别大的变化,可是雷承星却觉得自己分明感觉到他这句话背后潜藏的巨大的悲伤。
他觉得很奇怪。他只是一个拿钱办事的男ji,本职工作就是现在给他口交完了之后再把屁股给他插。可这小孩好像在演琼瑶剧似的,把他们俩当主角了。
鼻端是雄性浅淡的荷尔蒙气息。这孩子倒还真是乖,下体都没什么异味儿,内裤和性器都整洁干净得不行。
小心地包住牙齿,他慢慢往前吞,试图把周临洲粗长的roujing全部含进去。他的腮帮子因此而鼓起,嘴巴被roujing塞得难以吞咽口水, 他平平无奇的脸被捅得发红,眼角晕出些眼泪来。平庸的外貌竟因为这屈辱的、谄媚的侍奉而显出媚态。
他发现他没办法把这根东西完全含在嘴巴里。这小孩脸看起来Jing致小巧的一张,下边分量着实惊人。雷承星预感自己再试图吞咽的话可能会吐出来,只好慢慢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一些,干脆就像夏天吃冰棒那样舔算了。
周临洲坐起来,把枕头竖起来靠着。这样他能完完全全地看见男人弓着腰像狗那样撅着屁股舔他jb的样子。
柔软的舌头在性器上舔弄,他不算厚的嘴唇在上面不断吸吮。他的口腔是shi热的,shi漉漉的容纳着周临洲的roujing。他费力地吞吐,甚至刻意在铃口处用巧劲儿吸。为了能让小孩尽快射出来,他还用手去刺激小孩沉甸甸的囊袋。
可是似乎都是白费力气。
“别舔了。”周临洲感受到他逐渐变得慢吞吞的动作,知道他是腮帮子嘬酸了。而周临洲自己呢,他看这个男人弯腰弓背姿势下险些跳出衣服来的那两块胸肌,也早看得起火了。
凸起来的ru头在他胸前撑起两个小圆点。
周临洲伸手拉住男人的胳膊,示意他上来, “用你下面那张嘴巴吃吧。”
雷承星有点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料到这个纯情小孩也说得出来这样的荤话,不过他惯常会识人眼色,他便利落地爬上来,跨坐在他腿上,两条腿分开放在周临洲腿的两侧。浑圆的tun部压在周临洲大腿上。
他鼓胀的胸肌贴近周临洲的胸膛。小麦色的脸凑到周临洲耳边。他先是对着小孩的耳朵吹了一口气,然后又压低了声音,在他耳畔道,“你给的钱多,射我一屁股都行。”
粗糙而下流的yIn词浪语混合着他带着雄性荷尔蒙味道的热气,扑打着周临洲猛烈跳动的心脏。
他猛地把雷承星按倒,翻身压在他身上,急切地撕扯他的衣服。
劣质的、廉价的、老旧的上衣一用力就成了破布。腿弯上吊着的内裤早就不知道到哪去了。雷承星赤裸着躺在他身下,胸膛紧贴着他起伏。
周临洲低头在他颈侧啃咬,手不客气地往他股沟处滑去。男人屁股浑圆挺翘,软rou乖乖地在上面堆着,而且这里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肤色比他身体的其他部位的要浅。但是这样看起来他的tun部便会因为这一点不同而显得格外色情。仿佛其他部位早已被品尝过无数次,而这里依然待人采撷一般。
tunrou丰腴得让周临洲怀疑是不是自己一巴掌拍下去,男人的tun尖会像果冻一样乱颤;倘若咬上一口,是不是也可能同炖得软烂鲜弹的猪皮似的入口即化。
刚才还坚决的小孩这一刻就又开始磨磨蹭蹭。
“怎么,你不会做吗?”
这孩子该不会真的二十来岁了还是个雏吧?
这个想法让雷承星不可控制地笑出了声。他可是上高中的时候就跟外面的人在简陋的、发臭的老城红灯区找了个浓妆艳抹得看不出来年纪的女人结束了他的童男身。
他那时候相当讨厌周临洲这样的好孩子。当然,现在也很讨厌。他那时候觉得这些安静乖巧的孩子就是懦弱憨傻的书呆子,说得简单一点:他们就是傻逼。但他妈现实十分明显地用拳头告诉了他到底谁才是傻逼。
“你好像总喜欢说一些挑战男人尊严的话。”手指戳了戳他的xue口。周临洲发现这个男人准备工作做得是真不错,明明他一直以来都没有碰过他,但是他还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