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临洲不敢动,下身涨得发疼,可是心里却莫名地平静了起来。雷承星把他抱得很紧很紧,紧到他像是海上唯一的浮木,紧到对方像是要将他们彼此相融。这滋味很奇妙。
很久之前,他们的距离就不远。
可也从未如此之近。
他在后来的岁月里偶尔会想到这个男人,他本以为他们只会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周临洲甚至厌恶自己从不曾堕落过。他一开始遇上的就是一个已经染上黑色的雷承星。而他呢,他一开始就注定绝不可能与雷承星这类人为伍,注定他无法陪他走任何一段路。
他软糯的外表掩藏下的清高让他看不起他们,也让这个浑身带着异样气息男人成为他循规蹈矩的生活中不可忽略的一笔,使他在偶尔想起的时候因为这个男人而辗转难眠。而当他终于把这些该死的矛盾与愚蠢杀死,选择抓住那一点在他平稳顺遂的二十多年生活里唯一的悸动时,得到的却是他伤人入狱,母亲郁郁而终的消息。
“我想得到你。”周临洲看着男人逐渐缓和过来的脸色,眉眼温和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一个不带情欲的,只是亲昵而温柔的吻。
——彻底地、完全地占据。
下身开始缓缓抽动。在层层叠叠的肠壁里慢慢探索它的空间,他知道雷承星的敏感点在哪里,冠部就一下一下专门往那里碾,硬硬的凸起和冠头摩擦着,甬道吸附着他。仿佛他进入的是一片水域,每一滴水都在包裹着他;然而比水域更加舒服,因为水不会像小嘴似的吸得这样紧。
男人体内很热。
“呼……小孩,”雷承星勉强缓开紧皱的眉,被他显出强烈的占有欲的语气惹得有些想笑,他抱着周临洲的肩膀,在他肩头粗重的喘息,声音断断续续的,缓和下来之后又回到了原先那种吊儿郎当的态度,“嗯…你说的,好——哈、哈嗯……好像……我是什么香饽饽……唔、似的……”
肩背应该是被他抓破了。轻微的刺痛感并不算难受,甚至还使得那股欲火释放得更加尽兴,周临洲伏在他身上,漂亮的眼睛里闪着钻石似的光,“就是的。”
他重复,“就是的。”
他在他身上耸动着,老旧的木板床吱呀吱呀地响。这种在现如今的城市里不多见的环境使他们这场性爱多了野性和原始的气息。仿佛他们是在野地里交媾,原野的日光晒得他们浑身发烫。
周临洲的背部肌rou并没有雷承星那样饱满,他凸起的蝴蝶骨上肌rou匀称漂亮,肩背随着冲撞的动作来回晃动,似乎真是马上就要飞走的蝴蝶。
“啊……对,就是那……哈啊……”性爱带来的快感犹如chao水,汗水把他们的身体弄得shi哒哒的。处男其实并不好招待。没有经历过性爱的他们根本没有分寸,雷承星接待的处男基本都把他弄出血了。周临洲兴奋的神态和那些处男没什么两样,可他却更温柔,更体贴。他知道照顾雷承星的前端,他也乐意回馈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男人身下有节奏地撸动,另一只手指碾着男人黏糊糊的铃口,把上面的Jing水揩下来,坏心地涂到男人腹肌上去。
壁垒分明的小腹上半透明的ye体黏连。周临洲把他盘在自己腰上的腿又搂了搂,低头急切地去亲吻他的胸膛。
“嗯……”雷承星被他细密的亲吻舔咬弄得痒痒,双手插入他发间,轻轻压住他的后脑勺,忍不住发笑,“你怎么……唔……像狗一样。”
周临洲闻言在他胸肌上咬了一口,很轻的一点齿痕留在ru晕边,那一块发白的小印子衬得翘起的nai尖更靡艳。
小孩的头发细软蓬松,笼在掌心像棉花团似的,“嗯、嗯哈……下面慢点儿……”年轻人的身体就是好,冲撞的力道又大,频率又高。tun部被撞得火辣辣的,又密又硬的毛发不断摩擦他的xue口,雷承星眼角发红,伸手去摸两人交合处。
润滑剂和Jing水早混成了一团,被周临洲的性器挤压得往男人甬道深处去。一部分ye体在性器的拔出插入中被带离体内,涂抹在柱身上的浊ye随着柱身和rou壁的摩擦慢慢变成细沫,聚集在xue口,围城一个小圈儿。汗水把两个人下身的毛发弄得乱糟糟的,硬硬的黑茬逐渐成了shi乎乎的一团,但是依然是硬的,钢丝球似的扎男人的屁股。
雷承星指尖摸到一片粘腻。
热热的。他想。
ye体很热,身体也很热。周临洲温热的胸膛贴着他的小腹,这会儿他支起了身子,不知道是要干什么。雷承星的脑袋被热度和满屋子的麝香味儿熏得迷迷糊糊,tun部又胀又扎的疼在习惯了之后变了味道。
刺痛和后面的快感交织起来,反倒烈酒似的叫人沉迷其中。他仰着头叫着,低哑的嗓音让外头路过的人都红了脸,不敢往窗子里头瞧。
周临洲低头叼起他紫红色的nai尖。估计这里没少被人玩儿,nai尖整个比寻常男人大了不少。挺立起来快有花生米大了。牙齿咬住小东西把它往上扯,放松下来的胸肌是绵软的一团,软乎乎的肌rou就随着nai尖被他提拉着往上,鼓起一个小尖尖来。
“……嘶……Cao……嘴巴轻点儿!”用力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