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可以一次性吃掉几天的食物,颜平却不行。
他一天至少要开三次火,除了烤rou,还找到老猎人的小锅,虽然变形得厉害,但洗洗干净还能用,煮点野菜,偶尔还能采到小蘑菇吃。
可光吃rou和菜,总有种饥肠辘辘的感觉,颜平实在是想念大米饭和大馒头,只好偶尔叫阿昭叼一块rou,去山下偷偷“换”点回来。
他每次吃饭,狼群必要围着看。阿昭在颜平身旁甩着尾巴打转,他们便不敢直接上前,光在附近转悠啃土,甚至倒下卖惨。颜平看不过去,有时也分他们一点。但也只有那些在狼群中等级稍高的,才能享用残羹冷炙。
阿昭看到还会吃醋,去扑咬那些得到rou的狼,又到颜平面前发狠:“怎么不知道可怜我?”
“你是狼王啊,不是有吃的吗?”
阿昭尾巴垂下去,鼻子里猛出气,“我给你吃给你住,你不分给我就算了,连谢谢都没说过一句,真没礼貌。”
颜平只好向他说谢谢,但心里清楚极了,自己在吃食上得到的照顾,晚上会被迫加倍还回去。
他脚伤之后,去不了河边洗澡,更给了这色胚狼猥亵的机会,天天晚上把他从头到脚摸个遍,修长的手指绕着圈玩弄ru头,挑起嫣红色的小果实,嘴巴哧溜哧溜。
最可怜的自然是腿间的小花,被禽兽用手指破开,美其名曰清理,却故意拉开逼口,戳弄Yin蒂,搅动软rou,让yIn水把腿间糊得黏腻一片。
“哪、哪里是清理啊……分明、呜、别玩了……”
“谁叫你不分给我rou?”狼王十分记仇,一面又伸进一根指头抽插,一面掐玩他的小rou蒂,让他在嘤咛中羞耻地高chao。
擦完身体,颜平全身泛起了粉红色,ru尖挺得像颗小樱桃,随着喘息上下起伏。阿昭用狼身把他团团压住,狼舌贪婪地继续擭取樱果的软糯和甜美。
“呜……”颜平被勾得一颤一颤,小声呜咽,狼毛暖得他浑身发汗,但那根不老实的巨大狼jing又开始在腿间磨蹭,颜平害怕极了,用大腿根将它紧紧夹着,狼王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舌头挪上去舔他的脸。
“……刚才白洗了……”颜平上半身是狼的涎水,下半身是又黏又腥的腺ye,整个人又shi淋淋的了,他红着眼睛抬起手臂,徒劳地遮住胸口,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又让阿昭兽性大发。
他把颜平翻过去,后腿强行抵开膝盖,巨屌捅入花xue。
“啊、进、进不去啊……”
巨jing挤开娇嫩的xuerou,塞入了一半,嫣红的逼口绷成淡粉色,微弱地收缩。颜平的肚子也被塞得满满的,肚皮处隐隐显出狼jing顶端的形状。
“进去了。”
“禽、禽兽……呀啊!”
黑狼凶狠地挺起腰,鸡巴用力顶弄,把颜平顶得腰软,小xue痉挛着流出一股股ye体,用以保护娇嫩的rou壁,却也助长了黑狼的气势,尾巴抚着他的小腿和脚心,巨jing在一片黏shi中将他cao得噫呜乱叫。
阿昭还振振有词道:“你要是不能和我成功交配,他们还会抢你的rou吃。要不是我护着,你也被吃了。”
“交配?你、你用人身不行吗……”
“狼只认可狼的血统。”
“必须要全部、插、插进来?”
“不然Jingye会流出去,跨种族的交配本来就不易成功。”
“就没、没什么办法……?”
“办法?我正在做。”
“啊……”颜平没反应过来,自己在无意间,就答应和这色狼交配还要生狼崽子了。
然而当下,他面对“强权”,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着被角,哭唧唧地翘着屁股,被狼王疯狂侵犯。
虽说狼jing只进去一半,但狼王依然性致高涨,似乎以欺负他为乐。快速强力的cao干让颜平前后耸动,白嫩的nai子在床单上拖行,rurou泛起樱粉颜色,ru头更是红肿起来,令人怜爱,却也生出更多蹂躏的欲望,想让他更加高声尖叫,让他哭,让他臣服,流更多的水……
木床随时处在崩溃的边缘,嘎吱摇摆,发出不属于深林的响动,从屋外也能清晰听见,直到夜半,才渐渐安静下来,山林恢复了往日的寂静。
颜平承受了一夜的cao干,满身是汗和狼的体ye,又像洗了一遍澡,里面也被狼Jing和腺ye灌得shi透,他用手帕勉强擦了擦,用没伤的那只腿,虚弱地蹬着巨狼的身体。
“我要睡觉了,快下去。”像是命令,语气里更多的哀求。
阿昭一跳,到角落的稻草堆里蜷着,“这张床本来就是我的,还不是我好心让给你……”
要是换别的时候,颜平说不定就心软了,让他一起上床来睡,可他的ru头和小逼还肿着呢,实在没有条件大发善心,一面在心里骂阿昭色狼,一面肿着泪眼睡了。
第二天早晨天色大亮,远处十里外,传来狼群的嗥叫,在绵延的山路上持续回响。
颜平在床上翻了个身,全身的酸痛让他完全没有力气起床。
一个时辰过后,一大团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