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平腰酸得要断掉,含着小玉势,一觉睡到大中午。
阿昭吃饱了抢来的香肠,Jing力充足,无处发泄,又来折腾他的小母狼。
“太阳晒屁股了,快起来陪本王玩。”
“嗯……”颜平哼哼唧唧,翻了个身朝墙,脑袋埋到被子里,继续呼呼大睡。
“真懒。”阿昭窜上床,转瞬间化成人形,屁股后面拖着条大黑尾巴,他顺手塞进身体里,把颜平扳到怀中,自然而然地分开腿,套弄那疲软的小嫩jing。
“这还不醒?”
“嗯……”颜平听到他说话,睫毛打颤,张嘴打了个打呵欠,“都怪你……昨天晚上……别碰我……”
“就要碰。”阿昭逆反得很,放过嫩jing,转而抓住玉势根部,慢慢转了一圈,手上传来翻搅嫩rou的美妙触感。
“呜、走、走开……”颜平无力地推拒,但床就这么大,他能逃到哪里去,阿昭稍稍用力,将玉势往里推,底部花瓣戳到rou蒂,颜平立马软了双腿,逼口迅速充血红润,薄嫩的小rou瓣静静绽放。
阿昭色心一起,更加大胆,掀开被子,盯着xue口抽插起来,光滑的硬物拖出逼口媚rou,嫩绿和艳红的色彩交融,加以不时泛起的细细水光,堪称美景一片。
“呜、嗯……”颜平实在忍不了了,下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异常鲜明,花xue激烈收缩。他使劲揉揉眼睛,终于完全清醒,看着腿间进出的异物,又惊又羞,“这、这是什么?!”
阿昭手臂紧箍着他,就怕他突然跑了,“可以把你的小逼撑开的东西。这套还挺齐全,等这个适应了,再换个大的。”
颜平惊恐道:“还有大的?坏狼,我跟你无冤无仇……”
“不把它撑开,怎么能容纳我的大家伙?”阿昭堂而皇之地说,“我是在帮你活下来。”
关于成为狼后那一套,颜平已经听过很多次了。他打心眼里是反对的,就算和阿昭行那违背人lun之事时,确实有些舒服,但他压根没有管理狼群的意愿。毕竟他还是个人,不是禽兽,也相信有一天,自己总会找到事情解决的办法。
“不论如何,”阿昭将玉势重重一顶,把未流出的sao水也堵了进去,“敢拿出来,就不给你rou吃了。”
“你……”
阿昭的威胁离不开吃和住,但这又确实是当下颜平需要的。失节事小,饿死事大,他只得被迫默许这个条件,却不服气地多问了一句:
“你一匹狼,又常年住在山里,怎么知道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也有爹娘嘛。”阿昭突然笑了,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了柔和的弧度,“想当年我爹也是威风凛凛,敢从这山中过路的人家,没有一个不被他带领狼群洗劫一空,当然其中也有些人类的好东西……”
颜平懂了,原来抢劫和色狼都是遗传的。
颜平下午的第一件事是磨刀。
狼群不知道那么大一个方方正正的石块是用来干什么的,阿昭也不知道,只见颜平要了一桶水,席地而坐,把生锈的猎刀、斧头一一摊开,嘿咻嘿咻挨个将刀刃磨得锃亮。
众狼团团围坐,目不转睛。
“……平,你这是干什么?”阿昭说话的语气也小心了些。
“磨刀啊,方便割rou。你们见过猎人用刀吧?比如……给野兔剥皮的时候,用这个划开脖子,一扒就扒下来了,”颜平边说边比划,“应该不比你们的牙齿差吧?”
他举起一把十公分长的猎刀,刀刃寒光一闪,其他狼默默后退了几步。
“我明白……”阿昭谨慎地说,“刀要好好放,别随身带着,怕弄丢了。”
“还有那个。”颜平指指角落里一把弯弓,只有两支锈箭,只不过他没射过箭,准备等脚好了练一练再说。
猎人是个鳏夫,也没什么家人,留下来的大小刀具还挺齐全,颜平磨了两三把,突然收到了狼群的任务。
或者说是请求——和几只小狼崽去河边玩。
母狼也同意了。众狼纷纷劝说颜平,“腿差不多好了,也该去活动活动了。”“天气很好,出去晒晒太阳。”“还可以顺便洗个澡,我家孩子不会说话,但是都很乖,会逗你开心的。”
种种说辞,看上去是想让他离刀远一点。
颜平搓搓手,“好吧,我也去晒晒太阳。”希望今天不要有蛇。
白天的河岸,与夜晚大相径庭,潺潺流动的河面闪烁着耀眼的日光,美若鎏金,岸边葱绿的草丛里,灰黑色的几只小狼崽为了一只死田鼠而争夺不休,嗷呜嗷呜叫个不停。有几只成年狼也在附近趴着睡觉,不时动动耳朵,享受惬意的下午时光。
颜平不便行动,腿间夹着异物,光是走出院子,就差点要了他的命,到河边这一段路,还是阿昭驮他过来的。加上阳光温暖,他便躺在草丛里,在一片小狗般的柔弱叫声中,打着悠闲的下午盹。
大概是最近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把骨头都给他养懒了。他想,自己平时的状态,在狼群眼里,大概也和小狼崽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