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管说什么都好听。”
池一浑身都酥了,攀着他脖子的手都软下来,柏浔搂紧他的腰,把人往上一颠,得劲儿了似的:“小池一喜欢我吗?”
“喜……喜欢。”这简直是明知故问,池一腿心被磨得又红又黏,他低下头看着那一根东西在腿根里进出着,不知不觉地又硬了。
一边撞一边握着他替他打,舔着他的耳孔,吸他的耳垂,低低地问:“舒服吗?”
池一眯着眼睛,这是舒服了的样子,他咬着嘴唇,不知是快感还是柏浔让他变得大胆:“哥……你喜欢我吗?”
柏浔快要射了,他颠得越来越快,手上也打得飞快,他咬着池一的嘴,狠狠地射了出来,全射在他的大腿上:“我他妈爱你!”
在池一的那间小出租房里,他两腿分开跪在床上,塌着腰,背对着柏浔,柏浔手里拿着一支润滑液,挤了一大坨抹在已经被他舔得红软的肛门上,插进几根手指扩张着,一边小心地问池一:“疼吗?”
池一摇了摇屁股,说:“还好,不是很疼。”
柏浔手上抽插着,嘴巴顺着他的尾椎骨向那片雪白的脊背舔咬上去,能感觉到里面越来越湿,他把手抽出来,湿淋淋的,像被水浇过一样,他环抱着他的腰把人翻过来,黏黏地去吻他的嘴:“我们面对面。”
“哥……”不敢相信似的,池一眼睛雾蒙蒙的,像是要哭了,他忍耐地咬着下嘴唇,受宠若惊的样子让柏浔越发内疚,越发无地自容,那张洁白如雪的脸上浮着酡红,像日出火红的太阳光照在白皙的山雪那样美,美得柏浔失神,好半天他才抓住那双腿,把他火热的阴茎对准那道褶皱,一寸寸小心翼翼地推进去,太湿太滑了,一下子就进去了一大半,又热又紧,那是池一的身体。
他用手去摸,像紧紧楔合在一起的榫头和榫眼那样,他们融为了一体,他迫不及待地抽送起来:“池……池一!”大进大出地摆动着腰杆,又热又紧的甬道夹得他头皮都麻了,浑身上下过电一样舒服。
池一被他抱在怀里颠个不停,疼痛渐渐被说不出的酥麻代替,屁股里痒痒的,每被柏浔撞一下就麻了,麻得他全身都软了,他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嗯……啊……啊”
柏浔忍住停下来,把人狠狠吻了一通,池一却耐不住,他拱着屁股,哼哼着:“哥,屁股里好痒……”
操!柏浔心里骂一声,抱着他的腰没命地摇起来,撞得他叫得一声比一声大,越来越多的快感堆积得他要疯了,恨不得就这样死在池一身上!
当古加利西亚风笛悠扬地响起的时候,池一觉得自己跟柏浔也在远去,飘向遥远的天空的尽头还不够,还要再高再远些,远得除了厚重广阔的云层和彼此耳边的喘息之外其他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