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没脑子的骚货。
趁此机会我马上就出门了,颇为知情识趣地把二人世界留给他们新婚夫夫。但只要想到在这扇门后可能发生的事,我的思绪就纷纷扰扰闪个不停。他们会在我用惯的洗手池,在我进食的餐桌上,在我父亲的床上做爱吗?一定会在家里到处留下肮脏的印记吧。交错闪过的还有他晶莹的皮肤,润泽的毛发,纯情姣好的面庞,宽大领口下一对若隐若现的莹白胸乳。似乎还有一双野兽的眼睛,时而天真,时而狠戾地勾住我,好像志得意满的引诱,对待猎物一般志在必得。我不敢再想,手指急躁地拨通了现任女友的电话,请她务必收留我一宿。
突然,我的分身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薄毯下起了弧度。身边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没了人。
毯子下的人并没有回复。温热的软舌像吃冰棒一样,一下下轻巧地舔舐着我的龟头。
来日方长,等着瞧吧。
毯子如波浪般起伏,越发猛烈,逐至巅峰。喘息越发粗重,床板吱呀作响。我的耳之所闻,目之所见,都被一切暧昧的声音,朦胧的月色层层遮蔽。最鲜明的只有下腹那活色生香的软热唇舌。肉舌,软唇,湿滑的唾液,交替着刺激我的感官。直至我攀上快感的山峰,眼前的黑暗中绽放出五彩的花盏,散发着甜腻糜烂的香味。我本能地将肉棒深深挤入紧致的肉腔,把一股股阳精喷发在喉舌深处,彻底占有了这个我眼下最钟情的肉套子。
入夜,我望着陌生的窗棂外,眼中倒映着朦胧的月色,迟迟无法入睡。刚刚一场性事的余韵早已散去。我看那月色薄纱似的笼住身边白莹莹的倩影。赤裸的胸脯微微起伏,空调声沙沙作响。
…
我的继父马上像个八爪鱼似的缠在我爸胳膊上:“别啊,我怕累啊,肯定坚持不下来的~再说我体力不行啊。”脸颊红扑扑的,鼻尖凑近,又开始忽闪他的大眼睛。
“啊
我的肉柱被缠绵地唤醒,缓缓伸出包皮,硬挺,滚烫,勃发得愈发粗壮逼人。那软热的舌头舔舐得愈发卖力,唇舌相和着吮吸,在前半根上来回逡巡,留下交错的湿淋淋的痕迹。卧室里回荡着不知是谁的喘息声。薄毯下是此起彼伏的咂吸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肌理分明的胸腹上,汗水淋淋闪光,起伏间顺着凹陷的马甲线一颗颗滑落进毯子里。前额的热汗濡湿刘海,滴落在睫毛上。月色笼罩上一层暧昧的薄纱,空调徒劳地作响。空气中弥漫着糜烂的甜香,我凭我的雄性直觉一瞬间知道,这是母兽发情的骚味,足够引来所有雄性的垂涎。我缓缓伸出手,用力揉搓着那颗卖力起伏的头颅。手背上绷起根根青筋。不知是想阻止她还是想让她更深点。在那口软热唇舌越发殷勤的服侍中,那根凶兽一样的狰狞肉棒彻底苏醒了,粗硕火烫,好像呼吸一样勃勃跳动着,青筋鼓动,将整个口腔塞得满满当当,迫不及待地想要一逞兽欲。我不能自已地立起上半身,将粗硬的凶器提腰猛烈抽送,肆意进犯那一方狭窄湿润的肉腔。咕叽咕叽的水声,咂吸声,混杂着龟头拍打肉腔的声音从毯子下传来。她似乎连全根吞下都很吃力,粗硕的阳根撑满她的小嘴,唾液都溢出嘴角,随着肉棒进出失禁一般滴滴嗒嗒地流满我的腿根。
我爸不可能看不出他是个什么货色,甚至对他这点相当纵容。因为他这样的成功人士都有在身边摆个花瓶的癖好,对其他事可以最大限度地容忍?
“今天怎么这么馋?”别把她闷坏了。
这是我的第三个女友。都是学校里知名的俊男靓女,认识自然而然,交往水到渠成,轻易就得到,自然没有那种来之不易的甜蜜,也没有那种如火燃烧殆尽的热情。不过和平年代的情爱大多如此吧。谈何打翻了七情六欲五味瓶,一杯寡淡的温水就再好不过了。
随着她舔遍整根茎柱,我的性致也来了。一手仍揉捏着丰腴软嫩的臀肉,另一根手指悄悄滑入腿间的丘壑,钻进那娇嫩紧窒的肉缝,把玩起那瓣娇嫩的阴蕊。
之后,李悠然去上了厕所,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我爸说要去看看,结果也没了影子。
喘息平息后,一片汗水蒸腾,可她仍然裹在毯子里。我笑了笑,手指懒洋洋地顺着她优美的腰背曲线游移,隔着毯子在挺翘的臀肉上意犹未尽地缓缓揉捏。与此同时,那柔软的唇舌竟然开始滋溜滋溜地啜吸着肉棒上残余的膻腥黏液,仿佛小孩吃完冰棒后依依不舍地吮吸着那根木棒。
而我爸就坐在他旁边,熟视无睹,还拍了拍他的肩膀:“对健身有兴趣?我让禹泽的健身教练一起给你上课好不好?那个教练很专业的。”
我爸似乎特别吃这套:“嗯。。你的体力确实不行。。”
我简直要吐了。
我爸喜欢花瓶是他的事。可我不能容忍一个花瓶继父成天摆在我跟前。
尤其这个花瓶,还是个贱货。
“媛媛?”
毯子下的她没有回应,只是越发香甜地吮吸起粗大的茎柱来,水声啧啧,仿佛我的精水是什么琼浆玉露,无上美味。挺翘的嫩屁股竟然也随着我手指的动作风骚地款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