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点
禹泽难得地睡了一晚好觉。第二天早上,明亮的日光驱散一切黑暗,将房间四面的墙壁照得莹莹生辉,他长长的睫毛被镀上一层金光。可是真正让他苏醒的不是满屋子殷切等候的充盈日光,而是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处传来的摩擦和挤压。
他皱着眉混乱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跨坐在他腰间的纤细身影。粉色的围裙堪堪遮住要害,布带紧紧勒住白嫩的肌肤,裹住生嫩挺翘的ru头,一眼就可以看出围裙下什么也没穿。好像包装Jing致的惊喜礼物,迫不及待地想被拆开。一双白皙的长腿放浪地大张着,布料将遮未遮地积攒在腿间,堪堪遮住两团粉白tunrou,几乎可以透过花边窥见腿心鼓鼓囊囊的花rou。
而他的小兄弟和这从天而降的惊喜不适时地打了照面——每天早上健康青年必需的生理反应,让他的小兄弟Jing神抖擞,好像打招呼般向上立得笔挺。
“起床咯,早饭已经做好啦~”
与一般家庭或温馨或急促的催起床方式不同,悠然一向奉行的是“身体力行”。他一边跨坐在我身上,一边嘴角柔柔上挑,露出大猫一般的笑容,两只晶亮的眼睛得意地看着我,好像背后快有一条尾巴摇摆起来了。磨蹭着的tun部仍然似有似无地撩拨着蠢蠢欲动的硬挺,空气似乎都逐渐变得粘腻。
“你就不怕我告诉爸?”刚睡醒的禹泽倚在床头任他动作,半眯着眼,语调慵懒,“说你性sao扰我。”
“那可不妙啦,”生嫩可爱的小继父好像小动物似地睁大了眼,“看样子,我得像个办法贿赂你呢…”他从不知什么地方变出一颗草莓衔在口中,俯下身去凑近禹泽的脸。
禹泽一垂下眼就可以看到两个盈盈晃动着的雪团子被粉色的围裙堪堪裹住,其间沟壑深深惹人遐想。纤巧的锁骨,清瘦的下巴。鲜嫩的唇珠被草莓挤压泛红。
只需一个眼神,野兽锋利的獠牙就擒住鲜嫩的果实。禹泽的手猛地擒住悠然的下巴,凑上去凶猛地啃食。唇舌猛烈纠缠,草莓在推来抵去中被碾落成血rou。shi热的气息纠缠间,鲜红的浆汁,顺着连接处缓缓流下。两双手在在彼此的肌肤间好色地留连。缓缓滑过流畅的脊骨,顺着骨节深重地揉捏。好像在检查千辛万苦捕猎到手的丰厚战利品。围裙的布料被揉皱,发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隔着布料,彼此的欲望昂扬着互相磨擦,灼热不堪。
初始时单方循循善诱的勾引一发不可收拾,变成双方猛烈的酣战。舌头你来我往地杀进杀出,涎ye和着果浆流满彼此的下颌,滴滴嗒嗒地淌进脖颈。吐息缠绵不清,暧昧的水声回荡在室内。
一吻作罢,气喘吁吁,唇舌分离间唾ye牵连出银色细线。禹泽汗shi的胸膛微微起伏,一只手揉捏着小继父尚且泛红的耳尖。一只手在围裙松松垮垮的系带上逡巡,似乎随时可以挑开那摇摇欲坠的绳结。悠然身上的围裙被揉乱了。一双眼中迷蒙着情欲的雾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淡红色的黏ye,再卷起舌尖送入嘴里细心品尝。禹泽正深深望着他。他轻飘飘地一勾嘴角。
“好想马上吃掉禹泽,“他俯下身凑近耳畔,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圆圈,”可惜现在吃饱了,就吃不下早饭咯。”轻柔的语气似乎饱含遗憾。
“我为我的好孩子准备的爱心早餐,一定要全部吃光哦~”
他“啾”地吮了一口亲吻后红润的嘴唇,好像小孩偷吃甜点一样得意。随即轻盈地跳下床,整理一下揉皱的围裙就噔噔噔地跑下楼了。
对此,面对着尚且昂扬的欲望,禹泽眼下只有报以一句咬牙切齿的“婊子”。
区区一个婊子,搔首弄姿欲拒还迎地摆起谱来了。不过来日方长,这些迟早要一桩一桩讨回来的。当时他只是这么想的。
冲了个澡,他面无表情地下楼走进餐厅,餐桌上摆着他的餐盘,其他两人应该已经吃好收掉了。现成的准备好了,就没必要麻烦自己,虽说并不是什么令人惊艳的菜式。不过想想那个花瓶也摆不出什么花花来。土司培根荷包蛋沙拉,简易的西式早餐,大概是他小学时第一次准备早餐的程度。只是一旁还摆着一盘nai油蛋糕。大早晨的吃甜食未免太过腻人。一向不喜甜食的他用勺子吃了一口就没再动过。
事后他一直想,如果他当时没有试图走近厨房放餐盘,一切日常还能尚且维持在正常的轨道,而不是随后彻底地失序、脱轨,他们也尚且不会滑落至肮脏的泥淖,在黑暗污浊中纠缠着再也分不清彼此。
先传入耳的是零星器物跌落到地上的声音,随着脚步愈近,可以听到越来越清晰地听见猛烈的rou体碰撞声。带着泣音的断续的喘息,喉咙深处溢出的呻yin已经嘶哑,随着暴力的顶弄断断续续,不知是难受得要死还是快活得要死了。眼前的景象足够灼人眼球:两具rou体暧昧地交缠在一处,上下颠簸起伏。白皙娇小的身躯被一具高大健壮的微黑rou体压在台上肆意顶弄。他的父亲赤裸着上身,下半身还穿着上班时常穿的西装裤,仅仅松了裤扣就在那cao弄他的新婚娇妻,一只大手抓住猎物的两只手高举头顶,另一只手紧紧掐着身下的腰胯。小继父白莹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