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维尔的恐惧感在此时达到了巅峰。
Omegashi软的rouxue被男人滚烫的Yinjing轻而易举地撑开,无论他怎样拼命挣扎都无济于事。他被陌生的Alpha死死禁锢在臂弯里,像一只无助又惊恐的兔子,双膝跪地,浑圆的tun部被迫翘起,被撕裂的衬衫下是一双胡乱晃动着的、赤裸而苍白的腿,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抽搐似的摆动。
“……唔、唔!别……”
他的声音微弱,带着啜泣似的哭腔,身体则软得像被抽掉了骨头,纤瘦的腰杆被Alpha粗暴地钳住,凹陷的腰窝与曲线优美的腰身被箍出了鲜红的指痕。他的膝盖和手肘被粗糙的地面磨得嫣红,浑身都因为Alpha侵略感极强的荷尔蒙而染上醉醺醺的红,被充溢着鼻腔的Alpha信息素弄得晕乎乎的。
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被略显苦涩的rou豆蔻味道笼罩着——Alpha的信息素如绳索般紧紧捆绑住他颤栗的肢体。但它的味道并不像Alpha给他带来的感觉那样冰冷,植物与檀木的馨香里反倒蕴藏着某种温暖的味道,如同因为阳光曝晒而裂开外壳的鲜果,或者用文火慢慢煮热的红葡萄酒,蒸腾着天然的、豆蔻粉的鲜香。
塞维尔意识到自己开始发情了。他每一寸脆弱的神经和肌rou都在燃烧,深埋在皮rou里的腺体失去了理智的束缚,正往外怯懦地释放甜美而shi热的味道,与Alpharou豆蔻味的信息素彼此糅合,仿佛一场热烈而温柔的烘培,连大脑都在情欲的炙烤下咕噜噜冒起泡来。
但被药物Cao纵的情chao与出于本能的发情是不一样的。他还残留着几丝理智,知道自己正在凄惨地遭受侵犯——这样做是不对的,但他的身体却无法控制地沉湎于这份致命的快感。
但塞维尔还记得摄像头的存在。他难堪又惶恐地发着抖,茶褐色的shi润眼睛正安静地流着泪——它移动到了他们的身侧,黑洞洞的镜头朝向了他与Alpha媾和着的下半身,清晰地记录着他tun缝间进出的那根粗壮的Yinjing是如何Cao得他汁水四溢,而他又是如何抽噎着贪婪吞咽陌生男人的性器,发出甜腻又细碎的水声。
塞维尔想要立即昏过去。他一边忍着眼泪一边想,谁会正在镜头后用目光jianyIn着他赤裸的身体——那或许会有很多人。在清除夜里,有谁会费尽心思、不惜代价组织这样血腥又恐怖的色情游戏作为娱乐节目呢?
镜头后必定藏着许多人。
但他没有办法多想,因为Alpha的Yinjing突然狠狠地捣进了他的身体深处,硕大的gui头碾压到了生殖腔微微闭合的瓣膜,差点要挤开缝隙插进那温暖的巢xue中去。塞维尔几乎要尖叫起来——AlphaYinjing给生殖腔带来的压迫感太过于强烈,以至于腹部传来了酸胀而细微的疼痛。
他敏感而柔嫩的肠道猝然收紧了,绵密的软rou包裹着Alpha肿胀的Yinjing畏畏缩缩地啜吸,惹得男人发出一声暗哑而凶狠的低喘,猛地撤出一大截,再又狠狠地将那根硬邦邦的Yinjing插进塞维尔身体最深处重重叠叠的嫩rou里。Omega毫无防备,被突然填满的身体猛然哆嗦起来,喉咙里发出雌猫一样的细弱尖叫,脚趾蜷曲,肠道里跟着涌出一小股温热的情ye,shi淋淋地浇在Alpha勃勃跳动着的Yinjing上。
高chao席卷而来,塞维尔顿时失去了大半意识,只顾着像缺氧的鱼那样急促地喘着气。他大腿内侧的肌rou轻微地痉挛,细嫩的Yinjing软绵绵地垂落着,腿间还断断续续地流淌着随着高chao射出的ru白色Jingye与屁股里漏出来的shi漉漉的水。
但Alpha仿佛对他没有丝毫的怜惜,铁臂般的胳膊环住他的腰杆,将他从冰冷脏乱的地板上强硬地拉起来。塞维尔的腿脚软得不成样子,屁股里还嵌着男人又硬又烫的生殖器,疲软的身体不住地往下滑,又被那炽热的Yinjing威胁似的抵着生殖腔的腔口,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撞开生殖腔,撑起坚硬的结,用腥膻又浓稠的黏ye灌溉那片可以孕育生命的肥沃土壤。
“你要做什么?”塞维尔的嗓音沙哑而虚弱,蕴藏着明显的惊慌,“放开我……!”
像是对他的声音感到了厌烦,Alpha的手掌重重地扼住了他的咽喉,滚热的气息夹杂着植物叶片甘苦的味道,铺洒在塞维尔绯红的耳根。
“安静。”男人言简意赅,口吻中蕴藏的情绪晦暗而叵测。
塞维尔颤抖了一下,刚刚鼓起的勇气又在这句颇具威慑力的话语里忽然瓦解。他安静下来,又听见广播里传来了低频的电流声,随后便是一个带着笑意的儒雅男声:
“真遗憾,没有想到你最后还是活了下来,迪特里希家的小杂种,”男人慢条斯理地说,“哦,还有这位可怜的Omega——你叫什么名字来着?塞维尔·格兰尼?”
几乎是在男人念到出名字的瞬间,塞维尔感到身后的Alpha僵硬了一下,但他无暇顾及了——一阵眩晕感猛然袭击了他。他水汽氤氲的chaoshi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些,声线颤抖着:“埃尔温?是你吗……?埃尔温?”
他想要转过身去,但Alpha猛地锁住了他的喉咙,哑着嗓子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