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让他们看个尽兴,这一切是不会停下的。”
埃尔温滚热的吐息喷洒在塞维尔的耳畔,shi润的热风灌入耳道,惹起塞维尔本能的颤栗。
他浑身酸软得厉害,被屁股里横冲直撞的Yinjing折腾得喘息不止,眼睁睁地看着圆形电锯甩着四溅的火星朝他直冲而来。于是,慌张和惊恐再次将Omega身体的敏感阈值调至最高,连那根深埋在身体里性器的勃勃跳动都能清晰地感知到,一丝一毫的挪动就能让他随时崩溃着抵达高chao。
他的腿间漏着水,被吓到呆滞的脸蛋儿沾满了shi淋淋的泪痕,只能哆嗦着一个劲地往Alpha的怀里躲。而埃尔温的手掌生着粗糙的薄茧,按压着他的鼠蹊部,将他虚软的身体往左侧猛地一拽——电锯轰鸣着疾驰而过,斑斓灼热的灿金色铁屑堪堪擦过塞维尔的鼻尖。
躲过去了。
塞维尔顿时感到眼前一阵眩晕,摩擦着手术台的膝盖有细微的撕裂感,腹腔内传来钝而肿胀的酥麻感。因为这一番剧烈的动作,那根强健的Yinjing再次粗暴地捅进了生殖腔,柔嫩的内壁紧紧勾勒出了gui头的形状,仿佛被迫吞进了一颗圆润的卵,很快就会从那片温室里孵出新的生命来。
“呃、呃唔……放开我……”
他半是恐惧半是舒爽地喘着气,用手肘撑住铁台,往前爬了几步,嵌在软rou堆里的冠状头滑出腔口,推挤着瓣膜,让他小腹里冒出一声黏糊糊的啵唧声。
但就在他以为自己能逃脱的时候,身后的Alpha又捏着他的腰窝,将他重新摁回胯下。那截滚烫的Yinjing又粗又长,直直捣进翕动着的松软腔口,搅出一声呜咽似的哀鸣。
就像所有Alpha那样沉迷着侵入Omegashi热紧窄的生殖腔,埃尔温喉间压抑着粗喘,手臂如镣铐般紧锁着他的腰胯,仿佛想要将Yinjing深深地铸进他的身体里,用一次次冲撞猥亵那片脆弱柔软的腔体,每一次抽插都挤开了腔口,再深深插进生殖腔内,又猛地抽出来——
每当这个时候,塞维尔都喘得不成样子,颤抖着的红chao自腿间蔓延,逐渐散布全身。他放荡而不自知地岔开双腿,迷迷糊糊地任由AlphajianyIn身体里最隐秘也最yIn靡的地方,被亵渎并榨取出shi热的情ye,汩汩地往外涌流,把裸露在外的翘tun与腿缝浇得shi漉漉白莹莹。
他的头脑彻底被药物蛀蚀了,像个被欲望驱使的玩偶娃娃一样被随意摆弄。期间,电锯切割铁台的尖啸在他耳边响起了好几回,把他从浑浑噩噩的交媾中唤醒。他在Alpha的桎梏下惊恐而狼狈地挪动身子,肠道情不自禁地绞紧身体里的Yinjing,然后,伴随着埃尔温沙哑而危险的闷哼,电锯的嘶鸣往往从他的身侧滑过,裹挟着金属颗粒的风擦得他皮肤发痛。
而埃尔温的臂膀始终牢固地圈着他的腰身。塞维尔避无可避,颤巍巍摇晃着的Yinjing磨蹭着Alpha散发着rou豆蔻熏香味道的皮肤。大概是被他小狗一样的摇胯蹭动弄烦了,埃尔温猛地握住了他高高翘起的Yinjing,把这摆设似的、半勃着的东西捂在chaoshi炙热的手掌里,指腹剥开单薄的包皮,将像豆腐般娇嫩的gui头捏在两指之间使劲揉搓,逼着他发出一连串短促的尖叫,像一只被陷阱逮住的、正值发情期的肥兔子,又紧张又饥渴。
“唔……呃唔……”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塞维尔像触电一样轻微痉挛,哭喘着,“别挤……痛。”
埃尔温毫无温情的手法活像是在挤弄nai牛胀鼓鼓的ru头——事实上,Omega的Yinjing也不比牛的ru首大上多少,被粗鲁对待时让塞维尔产生了即将失禁的错觉,仿佛真的要被榨出浓稠的ru汁来。他软嫩的尿道口像憋尿一样拼命地收缩着,再被埃尔温的手指狠狠一撸,顿时在那细弱的哽咽声中淋出了好几股稀薄的Jingye。
塞维尔哆嗦着,晕乎乎软绵绵地垂下脑袋,露出破碎衣领下一大截白皙纤瘦的后颈。迷蒙之中,他能感受到那根凶狠残忍的Yinjing仍然用力鞭挞着生殖腔,几乎将瓣膜碾得肿胀发红,而Alpha的视线像绵密粘稠的蛛丝般黏附在他颈后的腺体上——那里正在发烫,像被药物过早催熟的樱桃,只要咬下去,烂熟鲜嫩的味道便会在舌尖骤然绽开。
他后知后觉地感到脊背发凉。
但他无暇顾及,因为圆形电锯的咀嚼声再次响起来——这一次,这只机械凶兽的来势无比凶猛,让他不得不慌乱地滚向旁侧,而他屁股里还含着一根足以把他Cao到怀孕的Yinjing,随着翻滚瞬间摩擦过鲜嫩的rou壁,带来激荡全身的快感。
塞维尔惊喘出声,眼角泛起泪花。他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着,瘦削单薄的肌rou被肋骨支撑出胸腔的形状——那看起来有些像颜色猩红的桃心,禁锢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活像一只被金属笼子困住的雀鸟。
但他的心脏并不仅仅因为灭顶的情欲而疯狂跳动。
——那只原本要与他擦肩而过的电锯发出狰狞的轰鸣,在半路上突然拐弯,朝他仍沦陷在情欲chao中的身躯猛冲过来。
塞维尔的眼瞳瞪得溜圆,瞳孔猝然收缩。血管灌送血ye,再将躁动的血流抽送出心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