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终背靠着背挤在那张窄小的铁床上。
塞维尔的脊背紧靠着埃尔温的肩胛,受惊过度的神经本应该彻底松懈下来,此时却无法入睡,只因为埃尔温的信息素太浓郁炙热,顺着两人偎贴着的那一小块皮肤一点点渗透过来,沿着脊骨往下滑落,一直溜到尾椎和tun瓣的缝隙中去。
塞维尔这才想起自己疏漏了一件重要的事——他的身体里还残留着强制发情的药物。一旦放松下来,那份流淌在血ye与筋脉中的躁动便重新袭卷而来,在身体深处撩起隐秘的火焰。
他试图忍耐,并拢着双腿悄悄地蹭被褥冒出棉絮的粗糙截面,把闷热的哼声憋在喉咙里,像极了被堵住嘴的人质发出的小声哀鸣。但自从被标记后,夹腿和磨Yinjing并没有以前那么管用了,从tun缝里漏出的热ye染shi了他的腿根,Omega信息素也不受控制地挥发出来,在空气中旋转飘荡。
“呜……”他忍不住轻声呢喃,自己也搞不清楚希望被对方听见,还是单纯地想用Alpha的名字来浇灭血脉内涌动的暗火,“埃尔温……”
与他拱起的背脊紧贴着的那寸皮肤微微动了动,隆起的肩胛骨磕碰到了他瘦削的脊骨——埃尔温显然还醒着,用一声轻飘飘的、含糊低沉的鼻音来回应他。
“……我又发情了,”塞维尔发出呜咽声,“是、是因为之前被注射的药……”
他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的躯体僵硬起来,然后是亘久的沉默。这沉默如此漫长,以至于低靡而持续的情热熬煮着他的头脑,让他的意识软成一滩糊状物。直到他差点要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屁股里去,好想象着Alpha裤子里鼓鼓囊囊的Yinjing自慰,埃尔温才从被褥间低哑地问:“格兰尼,你究竟想要我怎么做?”
“我……我……”塞维尔顿时感觉到窘迫和难以言喻的羞愧。
他太贪得无厌了。埃尔温不计前嫌地救了他,等到明天一早,他们俩就该分道扬镳。可他是个麻烦Jing,在地牢里交媾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举措,现在的他却还想要继续用Alpha的Yinjing来满足自己无法控制的欲望。
但是……他低喘着,感觉到雾气模糊了视线,连大脑都犯起迷糊来。
就这一次。他跟自己说,就这一晚。
“我、我想……”他拼命想着合适的措辞,急得眼睛都要像下面那样淌出水来,“我想骑你的……”他顿住了,费劲地硬着头皮说下去,“你的……Yinjing。”
埃尔温仍然侧着身子,无动于衷地背对着他。塞维尔登时鼻子一酸,觉得现在的埃尔温像个冷酷无情的恶魔。
但催情剂真的太折磨人了,像是有蚂蚁在细细密密地啃噬他的腿、舔他流水的Yinjing、吮吸他埋藏在腹腔里的生殖腔,逼着他夹着腿憋着chao喷的欲望。他简直毫无办法,两条腿在被子下乱动,怎么都不能遏制住体内的贪欲,终于忍不住翻过身去,偷偷够埃尔温的腰。
不知为什么,埃尔温没有阻止他,任由他将发抖的手掌探进裤子里,然后摸到了满手的滚烫。塞维尔几乎是在触碰到那根Yinjing的瞬间便哆嗦起来,随后听见埃尔温低沉而压抑的哼声——Alpha表面装得那样淡然,实际上早就勃起了,又大又烫的性器在他的掌心里勃勃跳动,一只手差点握不住。
“天呐……”他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嗓音因为羞耻和害怕发着颤——他还记得几个小时前埃尔温是怎样插入他的,那很疼,又很舒服。这根强健的Yinjing曾经撑开他身体里最紧致隐私的地方,一点点熨平了柔腻的肠道,再直直捅进生殖腔里,将他灌满。
这样的回想让他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小扇子般的眼睫疯狂颤抖,想要松手却又怎么都松不开,最后又被埃尔温死死钳住手腕,哪儿都去不了。
“……看来父亲说得没错,你勾引了他,还想要勾引我,”埃尔温翻过身来,用那冰冷的蓝眼睛打量他,活像打量一个陌生人,“还有哪个Omega会像你这样yIn荡又不知廉耻呢?”
塞维尔的脑袋有些发懵,但很快意识到这句话里蕴含的羞辱意味,当即委屈得眼角泛起泪花。
偏偏埃尔温已经不是那个体贴又细心的少年了。三年后的他强势又残忍,骨子里仿佛透露着上流人士的凉薄,朝塞维尔微微抬起下巴,语气冷硬:“来,骑我。”
塞维尔没动弹,被他圈住的那截手腕还在发抖。
“你不是想骑我吗?”埃尔温的嗓音里染上了不耐烦,浓烈的rou豆蔻信息素逐渐弥散开来,像细小的藤鞭般猛地鞭笞在塞维尔的身上,让他浑身颤栗,不住呜咽着。
他最终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埃尔温的身躯,然后颤巍巍地解开裤头,两腿岔开,将内裤一同推到膝盖,半跪着坐在Alpha胯间。
埃尔温硬梆梆的Yinjing蹭在他的tun缝间,与xue里流出来的体ye摩擦,发出滑腻又粘稠的、yIn邪又静谧的声音。塞维尔用哆嗦的手指去扶青年的性器,冠状头便沿着tun瓣狭窄的缝隙往深处滑,缓慢地挤进Omega羞答答漏水的rouxue里——
他的动作极慢,紧绷的腿根泛着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