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颤巍巍的雪白肚皮,微微凸起。软乎乎、嫩生生,皮子白的像雪山上的牛ru。
兵马大元帅犯大不敬之罪,一把掀开美人帝王的晨袍,强行将那人揽入怀里。露出半面微鼓的肚囊。他眸色渐深——从前,帝王的肚腹是结实柔润的,有线条好看的薄薄肌rou。欢好之时,秦小将军啃舐胯下人的腹部肌rou,这人会爽的上下都流出水来。
哪像现在……肚皮白生生,鼓囊囊,一副被野男人灌Jing后的sao模样。秦玉楼收紧双拳,牢牢地把皇帝禁锢在怀抱。
帝王恼怒,挣扎出声,昔日的怀化将军、如今的秦大元帅却充耳不闻。他粗硬的长指抚摸着皇帝被掀开衣裳的光裸肚腹,微微凸起的雪白——古铜色关节粗大的五指一寸寸流连过微凸,皇帝身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一阵酥麻。
秦将军抿唇,皇帝偷偷抬眸,眼前人坚毅的面孔上看不出甚么表情。他放下心来,这狗畜生不过是做戏罢了。
然而还未几息,秦玉楼又伸出手。他斩杀过千万赫赫人脑袋的铁掌一把拍在皇帝玉tun上,一片chao红,皇帝忍不住疼出声。
“陛下……”他慢慢抓住皇帝细弱的脖子,手掌一点点收紧,眼中有杀意。皇帝喉管出声“额”,双眼慢慢失神,脸色雪白。
怀帝推开双臂挣扎,然而一国之君有孕在身,软绵绵的只能任由秦将军所为。脖颈处越收越紧,他感到双眼昏花——朕要被这畜生活活掐死么?
皇帝内心悲哀,只盼着那愚蠢专情的赫赫王子赤穆尔,或是今早去执行任务的暗一,从天而降赶回来救他一命,朕定许以男后之位。
秦玉楼眼神冰冷。他紧紧看着皇帝的漂亮眼睛,确信这双眼睛里是真的没有他秦玉楼的半分影子了。皇帝……肚子都被野男人的脏东西搞大了,早离了心。已经是一枚不能为他用的好棋子了。
不能用的好棋子……应该扔掉。秦将军授意的南疆“青水社”起义制住了摄政王手脚,若是在此刻杀了皇帝,里应外合,他黄袍加身篡了位,不是更稳妥?
养兵千日,只在一时。
脖颈处的柔滑触感,皇帝的皮肤。雪白的脆弱的脸蛋,淡粉色的丰唇不住颤栗着,曾经吻上去过,他知道皇帝嘴唇的好滋味。这双唇不知道吻过其他人么?人尽可夫。
人尽可夫的帝王!亏你还是堂堂一国之君!
秦将军胸中的无名火越烧越旺,他只想咔嚓一声扭断了帝王的脖颈,让这人只能为他所用、所想,眼里心里只有他,不会像如今这般,肆意宠幸那个低贱的暗卫,甚至和那粗野的蛮夷王子苟合……
纵然面上不在乎,秦将军却在暗处窥视着皇帝的一举一动,于是愈来愈疯狂。他只恨不得把那些沾染龙体的乱臣贼子都碎尸万段,让皇帝的眼里心里只留他一个人。他完全不记得——分明是他自己为了高位兵权,轻而易举的将眼前人送给摄政王做禁脔了。
怎么会变得这样快?秦将军闭上眼,不再看皇帝哀色。亲兵早几日就在地宫潜伏了,不会有人打扰。他的手臂收紧,听见那声隐约的痛苦呻yin,估摸着皇帝是撑不住了。
陛下,你死了,先一步埋了。我会守好你的江山,百年后,死同xue,那样你身边只有我一人了——谁让你不听话?
“三郎……”帝王被掐的近乎窒息,睫毛微颤,哀哀叫了一声。
秦玉楼愣了。
他一下松开手。把一颗头埋在皇帝的胸前,闭上眼。
皇帝咳嗽了两声,揉揉眼睛。他侧眼看向桌台上的西洋水银镜,玉白的脖颈一道深紫红掌印,眼睛里满是淡漠。好险,这姓秦的畜生差点儿弑君,是朕大意了。
赤穆尔王子已从赫赫暗度陈仓到陈朝,许诺借兵,两国结好,到时先把这姓秦的乱党杀了。
至于要付出什么代价……皇帝想着,不免皱眉。
却感到晨袍的胸口传来微微濡shi的感受。姓秦的搂着他的腰,敞开的胸口处丝丝眼睫的触感,微shi润——这畜生良心发现了么?男儿有泪不轻弹。
这时候秦将军抬起头了,眼下淡淡的shi痕,从来俊美若昭阳的英俊脸庞,表情有点儿脆弱的。他定定地看着皇帝,不知在想什么。
皇帝被他盯得发毛,心有余悸,伸手摸一摸脖颈上的掐痕。秦将军敛下长睫,又一把揽美人入怀里,伸出舌,在那红紫的掐痕上舔舐着。皇帝最是敏感,感到皮肤上一阵痛苦和柔软交杂的触感,双腿颤栗。
“陛下。末将帮你挖出来那脏东西好罢?”秦将军舔了舔唇,说。
没等皇帝答话,将军强健的身子骨一把捞起他,大腿被齐根掰开了。秦玉楼伸出一根粗粗长的指节,探向那红肿的xue口,狠命地抠挖,动作可是粗暴的很。
帝王身子简直软成一滩春泥水。粗指深深探入xue口,几缕浓稠的白Jing刮出来了,秦将军嫌恶的看一眼,甩在雪白的长绒毛地摊上。
“昨夜是哪个宠豢伺候陛下的?这点儿Jing量。”他掰开皇帝双腿抠挖,xue口哗啦啦流下白Jing,他的语气有些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