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挖空了xue内Jing水的帝王颤抖着身子,闭上眼。经历了一场羞辱折磨,有孕在身的皇帝有些困倦。
秦将军施施然起了身。大摇大摆地翻寝宫的柜子,一应布局没变,和怀帝做太子时一样的——那时,秦小将军常常深夜里翻墙潜入东宫,把少年太子抵在床上,玩、捏、抠、弄,百般手段使劲,尊贵的太子殿下呜呜咽咽地哭叫,大张开流sao水的yInxue,哭着叫着求着他插进来。
秦大元帅勾唇,从回忆里醒转到眼前来。他走到小炉旁,点上安神的沉水香,袅袅香意熏进了屋子里。皇帝双唇微张,似乎是沉沉睡去了。
秦将军踱步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怀帝睡颜。胯下那根巨物有些兴奋地昂头,裤裆处鼓鼓囊囊。他掀开轻薄的龙袍下拜,伸手探了进去,粗长的指节在嫩xue里狠狠地搅动。
睡梦中的皇帝皱眉,痛苦地嘤咛了一声,秦将军满意地伸出手,指节上水光淋漓。
“真sao。”他低低地笑出声,把手指上的sao水蹭到龙袍衣摆子上。胯下巨物仍没消去,他起了亵玩之心,隔着衣裳捏ru、拍tun,好不惬意。
帝王睡得是那样熟,被这般折弄也没睁眼,乖巧极了,平日里高傲的模样早颠覆,像个寻常人家漂亮的小少年。
这模样极大地满足了秦玉楼的大男子心态。他不知想了甚么,把薄唇贴在熟睡的皇帝耳边,“陛下,千万要早日Cao大了肚子。到时有了身孕依仗,末将才给你封个皇后。”
说罢低低地笑出声,眉目清朗得很。他完全没察觉床上紧闭着眼的皇帝颤抖了身躯。
“找——王湾来。”他低头掰指节,不知又起了什么心思,对着门外大喊。
早守在门外的大太监进门来,可怜巴巴地低头,不敢看一眼龙床上被玩得失了帝王尊严的李德纯。
“大元帅……”太监在一直在瑟瑟发抖,连话都说不清。
秦玉楼打量这小太监的窝囊样,拧起两道剑眉,真想一掌劈死了他,“再找个太医来。李院正当差与否?你抖什么!听不懂本将军的话么?”
小太监闻言却抖得更厉害,面色发白,担心自己性命不保。果然名不虚传的,在这位素有“玉面修罗”之称呼的大将军身上,他嗅到了血腥的气息。尽管这英俊的美青年笑着,可是笑意不达眼底,他Yin沉沉的眉目里全是戾气,简直比直犯龙颜还要可怕万分。
这位野心勃勃的大元帅甚至还把陛下给……太监死死地低着头,生怕自己看到陛下此刻云雨后的模样,小命不保。
“回……回大将军的话,奴才这就……去叫,这就叫王画师和李大人来。”
他唯唯诺诺地强撑着回了话,撒丫子往外跑,值得庆幸,保住了一条小命。
秦玉楼“唔”了一声,撑着手臂又回到床前。
春宫流芳、画像传情,效《宋太祖幸小周后图》,找本朝的宫廷画师摹一副《怀帝春睡图》岂不妙哉?
他越想越满意,开门让小跑到养心殿的王湾画师进来。王画师抬脚跨入门槛,看到皇帝被蹂躏不堪的模样,差点儿摔倒。
秦将军悠哉悠哉地走过去,扶起王画师,抚掌哈哈大笑,不紧不慢地踱步合上门去。
他坐回到床边,也不理睬王画师,伸手摩挲皇帝的脸——翘而长的睫毛,墨黑的眉,雪白面颊上的绯红,丰润的紧闭的唇。
唇。
秦玉楼忍不住捧起皇帝的脸,熟练地撬开双唇,伸出长舌,啧啧有声地裹吸起来。
许久,大将军意犹未尽地把皇帝放回到床上,侧过脸。
此时王画师已是双眼失神、面如金纸,全身抖若筛糠,其害怕之状,比起方才的窝囊太监有过之无不及。
“哈,妙哉!”秦将军笑道,一把站起来,借着身高优势,拍拍王湾的肩。“古人云:纸笔传香情,宣纸留春意。素闻王大人画笔Jing妙——”
秦玉楼忽然打住话头,故意不说了。王湾只得战战兢兢地抬起头,俯视他,吞吞吐吐地开口,“请,大元帅赐教。”
“秦某武将之身,不擅丹青,边疆苦思心上人,无奈不得见。请王大人勾一副陛下肖像,以解相思之苦。”
话语落,王湾如释重负,一把瘫倒在寝殿的柱子上。“这是自然,大将军承让了,好办。臣现下就可动笔。”他抬起手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秦玉楼笑,转过身,大刺刺地掀开皇帝的龙袍。“王大人请——纸笔已备好了。”
王湾的双眼在一瞬间瞪大。微凸的雪白肚腹、龙根软绵绵地垂着、还有那ru那腿那龙臂……
他被秦将军推到皇帝床边,终于克制不住,双膝“砰”一声,径直跪了下去。
秦将军拿起桌上早已备好的纸笔,递给他,那纸笔没被接住,落在地板上。他于是作惊讶状,“王大人膝盖软了?回头找尊夫人多吃些强健骨骼的rou蔬。大人的夫人和一双子女,可都是一等一的妙人。”
王湾满是皱纹的老眼里漾出一层水汽。“画……臣画。”他跪趴在地,把大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