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棒……请再深一点,唔……”
几乎全裸的青年跪趴在地,放浪地呻yin着,身后正被什么大力Cao干——那东西看着像某种长毛兽类,似犬般的上颚可怖地突出,露出的獠牙滴落着混沌的涎水,在男人身上画出一道污浊的水痕。青年倒是肆意沉沦于欲望,主动扭腰迎合对方的侵犯,后xue被兽jing撑得发红,肠道深处还留存着上一只雄性射出的Jingye,黏腻的ye体随着每一次抽插挤出xue口,未停歇的rou体碰撞声令人麻木。四周还有更多从影子里冒出的巨兽,虎视眈眈地盯着中央几乎瘫软的男人。
这是场yIn乱的盛宴。
忏悔室里是黑的,它或许并没有那样不可视物,但过于狭小的屋子总会给人带来Jing神上的压抑。神父被人从后搂着,半强迫地坐在对方的大腿上,恶魔冰冷的手拢着他的眼,用最低廉的法咒叫他看清室外yIn糜的场景——那位青年哆嗦着高chao了,另一只雄兽接替起上一只的位置,粗略地把男人摆成一个方便进入的姿势就Cao进松软的小xue。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又加入了一只雄性、它自发地把性器插进祭品的嘴里,享受起另类的舒适感。
青年却像是更欢快了。他受了刺激般哆嗦着,极具挑逗性地爱抚起口中的阳具,热情地回应着对方勃发的欲望。
忏悔室中观望的恶魔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环在神父腰上的手意味不明地向上摸了摸对方柔软的下唇,被男人缩着脖子躲开。
“……你不想说什么么。”
他们在那个小巷子里见面,再然后就是简单的烂俗剧情。意外出现的青年推倒神父,叱咄他的不识规矩——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场未声张的Yin谋,他见证了那两位恶魔对神父的侵犯,或者在他可悲的大脑里那些通通属于赏赐。
他不能理解对方对于恩赐的抵触,在他眼里神父是最接近“信仰”的,却又对“信仰”避之不及。
于是他混进了教堂。
“那些都是魔种。”清秀的恶魔慢悠悠地解释,他像是对一切都打不起Jing神,语气也一如既往的寡淡:“用你们的话说可以叫牲畜,都是些没有脑子的东西。”
“他看起来很欢快。”
“……”神父躲开了那只遮住眼的手,眼前再度回归熟悉的黑暗,他面上一派沉寂,
“我衷心的为他哀悼。”
恶魔眯了眯眼,这或许是他难得的情绪外露。
“那你大概搞错了。”他说,声音依旧有气无力,“我只是希望你自觉一些。”他拉开男人的双腿,漆黑的常服消逝在影子里,毫无遮掩下那个多余的器官暴露于空气中。
他空着手玩弄起神父柔软的rurou,那里日渐丰腴,也更加敏感了,两枚朱果不多时便充血发硬,被捏过时男人会含糊地叫一两声。有什么东西扫过他的脚面——像是犬类的尾巴,黑暗中还有奇怪的喘息声,神父不自然地吞了口唾沫,手却被身后的人攥住、摸向腿间的男性器官。
“自己做吧。”对方慢慢地咬了他颈侧一口,舌尖在光滑的肌肤上舔过,又退了回去。他扬扬下巴指向室外与魔种交媾的青年,“嫉妒,色欲,贪婪……他们Cao你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你会像门外的那个人一样呻yin、高chao,就连最深处都是男人的Jingye?”
“呜!”
“别停。”恶魔,或者说暴食警告般咬了男人肩头一口,
“我对做爱没什么兴趣……但不代表他们也一样。”
有什么东西凑了过来,属于鼻腔呼出的热气喷在神父腿间,男人下意识收紧了tun部,双脚却被影子绑缚在椅子上。
“身体力行是件麻烦事……你觉得呢?”
暴食的声音渐渐低了,神父似失重般下坠,像是陷进了座椅中、腿搭在扶手,黑暗中的兽类低下头,带着毛刺的舌舔上男人腿间那个根本经不起刺激的雌xue。
“——啊!”
同非人交媾带来的恐慌令男人不自觉地躲闪,可惜他早已没了退路,背后紧紧靠着椅背,那东西把他顶得高了一些,另一条shi热的舌头吻上身后肿胀的菊xue。
这是一条三头犬。
剩余着的头部正舔咬神父的双ru,利齿擦过茱萸顶部,舌头贴着ru晕摩擦,男人打着哆嗦射了出来,把犬类颈部的毛发打shi成一团。它舔了舔牙,再度蹂躏起柔软的rurou。
“……别,唔。”
他在恐惧。
一种介乎猎物与承受者的混乱,非人更加深了这种荒诞的模糊感——他的身体在兴奋,猎奇般的愉悦让整个身体都在发热、男人又射了一次,那只犬低下头舔舐起被Jingye糊乱的皮毛,喉咙深处发着直白的呼噜声。另外两个头部贪婪地舔弄起幽密处,火热的舌探进xue中,粗砺的表面剐蹭着细嫩的软rou,将那里面弄得一塌糊涂——他兴奋得几乎尖叫出声。被兽类的舌Cao进身体的羞耻感令男人不知所措,他哀婉地呻yin着、在狭小的空间不断扭动,强烈的快感冲击得他眼前发白。灵巧的舌在xue中快速进出,毛刺扫过内壁,照顾起每一处敏感点,他抗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