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清净了很多。
魔种们趁着夜色出动,毫无寸铁之力的村民成了果腹的最优品——虽然只有短暂的一夜,但它们确实饱餐了一顿。
神父打开了教堂的门。
“我仁慈的父……”
细微的声音散在风里,几盏破碎的煤油灯撞在地面,惊起几只乱叫的乌鸦。男人赤脚站在地上,垂着眉无悲无喜地念诵着,常服漫延出的影子悄悄裹住他的脚踝。它们试图温暖那双光裸的足,却被神父仓惶地挣开。
“出息。”
有人贴着他的背嘲弄道,身下勃发的那物顶着男人圆润的tun,神父的脸白了一瞬,那身该死的衣服转眼褪了个干脆——只恶意的遮住的前身,背后顺着脊线乖顺地敞开,露出了苍白的身体。恶魔单手制着他,抬脚勾上了厚重的大门,实木板撞在门槛上低沉地嘶吼了一声。
“——现在还是白天。”男人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攥着前胸单薄的衣服制止对方近一步侵犯的手指。畸形的身体给他带来了更大的隐患,逐渐发育的胸部在松垮的布料下撑起一个可观的弧度。
“你在讲笑话吗,小骗子。”暴怒把他压在门板上,腿挤进男人并拢的双膝间:“时间是个模糊的概念。”
“唔!”
“你都shi了。”他甩了甩沾有水渍的手,膝盖尖隔着裤子摩擦起那个羞耻的雌xue,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面前人呜咽着弓起腰。
恶魔捏着男人的下巴、自上而下地打量起来,裤子被对方分泌的yIn水濡shi了一块,神父几乎跨坐在他腿上,颠簸着承受粗砺布料的每一次摩挲。
他不费很大力就能贯穿眼前的男人——事实上他的确这么做了,性器侵犯进深处,神父不可置否地发出一声暧昧的呻yin,腿还搭在恶魔的腰侧,绷直的小腿露出点伶俐的线条,像无声的邀请。
只是恶魔不肯再有动作了。
甚至他的眼里都没有一丝欲念,他看的远比任何人透彻,就像——
“你很享受的,不是吗。”
“以被害者的身份,享有背德的特权,”他自顾自地说着,面上却是一片沉寂,只有眼底燃烧着诡异的疯狂:“‘恶魔不能与人类结合’,纵使出卖rou体,对你而言这也是场不会赔本的交易……甚至对于那些还清醒的人而言,你又是他们的救世主。”
神父慌乱地捂住他的嘴,手指却被衔住,shi热的吻落在指缝间。
“公正仁慈从不是你所谓的父,我的小伪善者。”
他扣住男人的手,十指搅在一起,如同情人间的起誓,
“规则也不适合你遵循,不是吗?”
他的骨骼怪异地变化着,深色的毛发遮住了原本的面容。
他是狼。
“我进来了。”
兽类含糊的吐字让男人麻痹了一瞬,转眼他开始抗拒地挣扎起来、与他本身格格不入的咒骂声自发地从胸腔涌出,他撕打着、推拒着,却只是捕食者眼里最低劣的小打小闹。那根可怖的兽jing还是撞进了最深处,蛮力挤进了那幽密的、未被触及过的领地。
神父瞪着眼睛,红润的唇不住地哆嗦着。
“看吧,很简单的。”
那里太紧了——稚嫩的子宫只能虚虚地裹住阳具的头部,雄兽毫不怜惜地耸动下身,大力抽插着性器,身体内撕扯般的疼痛让男人头晕目眩。他整个人被压在宽厚的门板上,双腿无力地垂在兽人身体两侧,混乱的ye体从交合处沿着大腿内侧流出,画出一道道凌乱的线条。
这是一场纯粹的暴行。
雄兽粗暴地Cao干怀里的男人,而猎物同样撕扯着对方的皮毛,牙齿咬进彼此的肌肤,烙下一枚枚角逐的血痕。他们以最原始的方式争斗,屋子里充斥着呜咽喘息,rou体撞击的声音层出不穷。无休止的战争止于一声痛呼,神父失重地前仰在恶魔身上,后者跌坐在地,变回了原本的人形。
他头上还顶着尚未恢复的兽耳,颈间挂着对方咬下的齿痕,身后的尾巴不耐地摆了摆,指尖仍捏着对方的ru头——那里敏感而肿胀。
“——别动!”
暴怒饶有兴致地舔了舔唇。
“你看起来并不是这么想。”他盯着男人的眼睛缓慢开口,嘴唇若即若离地贴上红润的顶端:“你需要帮助,对么?”
话语间的热气喷在那处柔软,神父低低地叫了一声。
“如果是别人,肯定会满足你吧。”恶魔无视男人的哀叫,漫不经心地揉捏起手心里饱涨的rurou。刺激得对方不停战栗,连下边都讨好地吸吮起那根粗大的阳具。
“你会怎么引诱他们?嗯?”他露出个恍然的表情,搅住手指慢慢动作起来,
“我失言了,是他们会怎样讨好你呢……小骗子?”
男人的唇微微颤抖。
“……无所谓。”他像重新找回了声音,嘶哑的嗓子昭示着刚经历的疯狂。浅色的眸子平视前方,那些Yin暗又不近人情的东西重新藏进了身体里,露出了苟延残喘的、无悲无喜的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