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都会去邀请裴子锐参加的。”
三人回了“滩涂”,连桓又被催着去绑他的绳艺装饰。连桓颇有点心不在焉,拖着一大捆红绳爬上梯子。
绳索不断绕过铁环,井然有序地穿插成网,连桓变得专注起来,不知不觉忙到了日落。快结束的时候,裤兜里的手机“叮”一声响。连桓咬着绳头,飞快地掏出手机。
庄今和简单说明了面谈的情况,末尾附着一张照片,显然已经回家了。
连桓盯着照片,看了许久,咬着红绳的嘴角慢慢露出微笑。
贝升铭正站在底下,无语道:“怎么每次绑这东西,都要莫名其妙地笑?”
连桓不理他,利落地一拉绳子,系紧。无数绳索从他手中分裂、四散,遮天蔽日地生长开去,长成一棵坚不可摧的参天大树。
连桓拍拍手,从梯子上跳下来,若无其事地经过贝升铭身边。
走出两米后,他忽然回过头,冲他一扬手机,眼角眉梢压着些许飞扬的得意:“我的风兰,今天结了更多花苞,回头开花了,请你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