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伽坐在沙发上,穿着皮鞋的脚随意的踩在柏远的肩膀上。柏远跪在地上,头低着,看不见表情。
“我被我爸逼着把你留下来你很开心吧?"贺伽的语气平静,没什么起伏。柏远看不见贺伽的表情,却也知道此刻的贺伽是处在暴躁边缘的。
"不是这样的......先生......”柏远话还没说完就被贺伽踹倒,整个人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头脑发晕。
“不是吗?嗯?”贺伽站起身,走到柏远面前一把扯起他的头发,迫使柏远和他面对面眼对眼“要是不高兴的话怎么会这么兴高采烈的去找男人呢?”
柏远忽地想起早上和程郁的见面,难怪贺伽会发消息叫他回老宅找他,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柏远实在是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贺伽看着柏远的脸,柏远的脸长得实在漂亮,睫毛长长的扫在自己的脸上,让他感觉有点痒,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贺伽忽地就起了反应。他拖着柏远走到沙发处坐下来,迫使柏远的脸对着自己的下体“给我舔。”
柏远有点愣神,但还是温顺的解开贺伽的腰带,拉下裤子,贺伽的那东西立马就弹了出来,打在柏远的脸上,有点疼,又有点烫。柏远张开口,娴熟的舔弄,尽力取悦着贺伽。
贺伽的下体被柏远含在嘴里。柏远温暖又紧致的口腔内部让他爽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你这么会舔,是不是平时和别的男人做多了?"
柏远动作一顿,贺伽当他是默认了,心里不知哪来的火气,抓着柏远的头发把人甩到了地上“你他妈真够贱的,我今天要是不叫你回来你是不是就要去和那个男的开房?”
“不是的,先生......”柏远勉强坐起来,一个多月都没休息好的身体多少有些脆弱,现在的他只感觉头晕的难受。
贺伽看着柏远无意间扯开的一小片衣领,露出一点苍白细腻的皮肤,多少有点勾引人的意味在。
“行啊,连勾引人都会了不少啊。”贺伽冷笑起来,把柏远重新踹倒在地上,伸手暴力的脱下柏远的裤子,没给柏远什么准备就捅了进去。
“啊......”柏远痛的发出一声有力无气的呻yin,头晕,加上身体的剧痛,让他整个人都有些紊乱。
没做前戏的xue内干涩无比,只有柏远口水的润滑,并不足以让贺伽的进入变得轻松。
“你他妈的不是很sao吗?这么下面还这么干?”贺伽大力的拍打柏远的tun部,打出一个个鲜红的掌印,在柏远苍白的肌肤上有着巨大的视觉冲击,看起来颇为色情 。
柏远咬着牙不说话,痛的冷汗打shi了衣服,黏糊糊的粘在身上,太过于难受。他只能暗暗祈祷贺伽能快点结束,他感觉自己快晕倒了。
贺伽把柏远翻了个面,伸手去捏柏远的ru首,捏的发硬后又低头去舔去吮吸,柔软的舌头的确不失为一个调情利器,贺伽感觉柏远的下面变shi了。
柏远的身体实在是漂亮的无可挑剔,苍白的肌肤很容易留下很多痕迹,显得色情意味十足。贺伽单是看着都能硬起来。他再一次的进入柏远体内,变得shi润的xue很容易的接纳了他的东西。
对于柏远来说,这只是场没有快感的做爱,就如同完成一次任务。等贺伽用他发泄完以后他就要被丢掉。他在冷硬的地上缓了一会后才慢慢的扶着桌子站起来,穿好衣服裤子。把自己尽量收拾的正常点,浑身都shi淋淋的,他感觉自己像是刚被水里捞出来。
打电话联系陈灏来接自己后,柏远就开始挪步去门口,贺伽让他不要靠近老宅半步,那他自然是要照做的。在去门口的时候见到了管家,似是很惊讶的问他怎么了,眼里的不屑却怎么都藏不住。
柏远没有理会管家,他没什么心情,也没什么力气再去理这么个无足轻重的家伙。
“贺老爷死了以后就觉得自己没人管了,真是养不熟的狗。”柏远听到管家说,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就是故意想柏远听见。
“是这样的,这条养不熟的狗到现在还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那就应该滚出去了。”柏远意有所指。不再管管家在身后的暴怒,柏远慢慢悠悠的就扶着墙走了。
陈灏接到柏远的时候很聪明的没有问什么,他一直以来都当着一个聪明的哑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自己心知肚明。
柏远一进车就瘫倒在了车上,太痛了,不止是头痛,下体,和胃都在叫嚣着难受。让柏远招架不住。本就苍白的肌肤变得如同尊雕塑般惨白。
“远哥,要去我那吗,我给您找个医生。”陈灏看了好几眼柏远,还是问了句。说到底,他对柏远这么个好脾气的上司多少都有点感情在。
“不用了,送我去我家就好。”柏远痛的没力气,说话的声音都像是从喉咙里颤巍巍的爬出来一小节。
陈灏不再说话,反正他话都说了,接不接受是柏远自己的事,他只是个小弟,管不了上头。
柏远回到家就去找药,抽屉里面塞得满满当当的,都是药。柏远痛的耳鸣,视线已经开始模糊,他不再管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