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了快一个小时,陈屿中途给舅舅打了个电话,又和母亲说了几句,电话里她听起来状态不错,只是吃了药嗜睡,没说几句就把电话推了。车停的时候他有点晕,窗外一片新嫩的绿映入眼帘,四处没有高建筑,视野干净通透,在暗淡的夕阳下显得安宁祥和。
隔着花坛深处的喷泉,尽头是一套独栋的小洋房。陈屿跟着带路的下人走进去,静静观察四周:里面的陈设高档雅致,看起来价格不菲,但尚在正常范围内——不比那个海岛上的宅子浮夸奢靡。说实话,如果让他在那里住上一年,恐怕能把命再磨没半条。
而眼前的,只能是算富贵人家的陈设。客厅、餐厅、厨房,敞亮如新,大白天的开着灯和地暖,没有一丝人气。带路的人鞠了一躬转身离开,房子在一瞬间变得安静至极。陈屿拖着行李箱走上二楼——一间主卧一间客卧,尽头的房间似乎上了锁。他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把箱子推进了客卧。
房间的温度被调得有些高,他只穿了单一件,只好把窗户打开。外头的天色暗了,陈屿坐到床上,一瞬间只觉茫然。他不该呆在这里,但他也没有扭转命运舵盘的力气,干坐了快半个小时,把为什么来这里的前因后果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恍惚间听到窗外有动静。
他踩着从柜子里找到的拖鞋走下楼,房门尚敞开着,门口保镖躬身迎接的正主正往内走。
“你……您回来……”
早上才分别,此时肌体比神智更适应这种诡异且贴近的相处。傅云河望着他,声音里略含倦意:“过来。”
陈屿下了楼梯向玄关走去。大门被关上,面前的人正把风衣从肩上摘下来,“教你第一个规矩:该怎么迎接我。”
他顺着那双手的动作接过去,挂到玄关柜旁的衣架上,细致地理好了肩线,再次转回身来。
“脱鞋。”
这显然不是让他脱。
他蹲下身,从旁边拿了拖鞋摆在地上,又把脱下的皮鞋放进柜子里,看起来恭顺至极。
“第三步,向我展示你的身体。”傅云河余光扫向旁边的矮凳,“跪坐上去,双腿打开,再开——上身挺直,手背后。”
那方矮凳本应是换鞋用的,现在却成了展示台。陈屿大张着腿跪在上面,把自己调整成要求的姿势。一只手从衣摆下方钻进来,手掌下的腰肢立刻紧绷着收出一个楚楚可怜的曲线。
衣摆被彻底拉起来递到面前,陈屿微仰着头咬住那块布料,余光里可以清楚地看见对方在怎样亵玩自己——
小腹、腰肢,然后是那两枚Jing巧的ru环。
“以后来迎接的时候,没有特殊要求,都不许穿衣服。”
他咬着衣角,极其含糊地嗯了一声。
“这一步,是检查你有没有自己在家偷偷发情,或者……勾了外面的野狗偷腥。”
陈屿从末尾那几个侮辱的字眼里捕捉到对方促狭的愉悦来。
在ru环的牵动下,胸前那两粒可怜的小东西轻易就能变得硬挺。等它们被蹂躏到红肿,傅云河才放开手,隔着裤子捏了捏底下还蛰伏着的东西,语气温和,神情冷漠:“当然,你要是那么干了,我不介意给你找几只真的公狗。狗的Yinjing在射Jing时会锁死在你的逼里……”他微微低下头,“要是哪天想试试,可以那么干。”
陈屿闭了闭眼睛,眉间肌rou一跳,呼吸中透出哀切来。
“下来。”
他咬着衣角的牙关不敢松,明明烧已经退了,大脑里像是灌了半温的水。他把手腕撑着凳面边缘,小心翼翼地伏下身去,右手腕先挨到地上,接着是左手和膝盖。
“今天除外。明天开始,你需要服侍我的起居,准备每天的早晚餐,我会提前通知你我回来的时间。如果服务不到位……会有相应的惩罚。”
“现在,上楼领罚。”
傅云河不低头看也猜得到他的怔愣,不回头地往楼梯上走,“先体验体验,好长个记性,日后不要犯错。”
陈屿垂着眼睛,默默跟在后头。
二楼末尾锁上的房间是个调教室。这方空间比起域里的小了太多,但面积也有客房的两倍大,五脏俱全,摆设玲琅满目。傅云河从架子上抽了什么在手里,尾端从他眼前一晃而过。
陈屿喉咙一紧。
那是根藤条。
上一次被抽脚心的疼犹记在心,此刻只是见到同样的刑具,头皮已经开始发麻。
“衣服脱了。”
藤条点了点一旁四方的刑台。陈屿直起身来脱衣服,扯着衣角的时候手指冰凉,等他爬上去,又觉得大腿发软。他把自己摆成标准的跪趴姿势,手脚并未被束缚住,被触碰的反而是……Yin囊。
这个部位实在太脆弱,身体在忽轻忽重的揉捏下立即紧绷起来。圈在柔软囊袋根部的皮带被拉到最紧,相连的锁链碰撞着,叮当一阵响。
陈屿攥紧了拳头,死死忍住想回头看的冲动:做了几年的调教师,不至于在此时犯低级错误,然而呼吸才刚平复,猝不及防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