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开始的鞭打节奏比前四下快上许多,似乎是刻意不给承受者任何消化与休息的机会,也让他不可能再有Jing力思考别的事。
十下过去,陈屿眼角泛红,Yinjing在狭小的笼子里胀得发疼。傅云河欣赏着眼前的诱人景色,眼底涌动着灼热的暗流。十下只是预热,“A”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暂停,但他现在不全是,他在触碰和掌控的是他最为珍贵的宝物。因此他再次靠近,手掌用力揉捏着陈屿划满伤痕的tun瓣,直到它变得通红——
“唔……主、主人……”
“嘘。”傅云河将鞭柄送到陈屿让他咬住,左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他胸前的ru环。蓝宝石间的ru头很快被刺激成嫣粉色,和上头开合的唇瓣一样动人。陈屿疼了或是爽了,不到极限总不愿多喘一声,只从鼻腔里哼出忽浅忽重的鼻音,疼极了就咬嘴唇。傅云河看他一眼,终究没俯下身吻他,手指克制地碾过shi润的唇瓣,“疼了就喊,要是让我发现你咬,惩罚翻倍。”
“是……主人。”
陈屿轻声回应,唇瓣贴着傅云河的指腹微微颤动。他能隔着空气感觉到对方的兴奋与尚未发泄的欲望,而只是意识到这一点,下身笼子里的Yinjing几乎要淌出水来。
他们都是资深玩家。
鞭打带来疼痛,疼痛催生兴奋与恐惧,兴奋与恐惧糅合成致命的快感;他将完全交付自己,颤抖、呻yin、流汗,而他身后的人拥有最完美的技巧与手段。
傅云河将过程划分成数量不等的片段,在陈屿觉得无法承受更多的时刻暂停,而中间休息的时间则随心所欲地玩弄、抚慰这具身体。陈屿眼角通红,在伤处被揉按时无声地颤抖,他在彻底交付的状态下展露出更多本能,例如偏过头向他此刻的主人索取安慰,但他只能等来不准动的命令与之后的脚步声,意味着下一轮鞭打的开始。
陈屿没想到,他提得这一次“要求”将被执行得如此彻底而漫长。
傅云河控制着每一次挥鞭的力度与间隔,欣赏着灯光下腰肢的扭动和皮rou的战栗,直到陈屿终于用哭腔打断他的下一次落鞭,“主人,呜嗯……”
这是被抽哭了。眼泪将长睫沾得濡shi,在脸颊上淌出一片shi冷的水光。傅云河终究没忍住,怜爱地在医生脸颊上吻了吻——即便他知道对方还能承受更多。“惩罚还没结束,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下次再继续,剩余的数量翻倍。第二,换个地方打……”傅云河把皮鞭搁在陈屿脚踝上,右手掰开伤痕累累的tun瓣,拽着肛塞的金属圆柄恶意动了动,贴着他的耳朵一字一顿道,“我会把你这里抽肿,然后再Cao你,你会很疼,并且始终不能射。要选哪个?”
陈屿微微低着头,眼底发热,“我选……第二个。”
傅云河挑了挑眉,又听他的医生哑声说,“我想您Cao我。”
这是赤裸裸的勾引与挑衅。一个合格的奴隶是不该用这种句式,不该如此逾矩的,可惜房间中的正主受用极了。傅云河笑了笑,随即说了声“好”,抱着人坐到沙发上。陈屿双腿大张地跪在他身上,屁股向后高高翘起。
“把挨罚的地方露出来。”
陈屿轻轻应了声,汗shi的额头在男人肩膀上磨蹭,双手缓缓向后伸去,将被肠道含得shi淋淋的肛塞拔出来放在一旁,自觉地扒开遍布红棱的tun瓣。
傅云河前一阵忙,陈屿在医院也忙,两个人一整周没有做爱,此刻后xue失去了内里的填充,谄媚地翕动着,像他的所有者迫切地祈求惩戒与关爱。陈屿屏住呼吸,感觉到冰凉的拍面正贴着他的皮肤,但直到他在漫长的等待中不自觉放松下来,疼痛才毫不留情地噬咬在xue口上。
隐秘的地方被扒开抽打,这是单纯的疼痛,但他的Yinjing却在囚笼里胀得发疼。
短拍落得极快,声音虽轻,痛感却如疾风骤雨。陈屿很快握不住tunrou,眼泪从眼眶里一颗颗滚落到西装上。几十下过去,他不断向前蹦,最终双手扒着傅云河的肩膀,高高低低的呻yin贴着从后背传递到对方胸腔里,像是在回应那里面沉稳有力的心跳。
傅云河单手固定着医生的腰,隔一会儿就在他后背上温柔地抚摸,但另一只手落拍的速度却分毫不减。直到xue口与两侧的色彩和tun瓣上其余的红混成一片,他才将短拍丢到一边,抱着怀里不住抽噎颤抖的人站起身,压到冰凉的金属刑台上——
“啊——!!”
陈屿睁大了眼睛。即便先前经过手指与肛塞的扩张,一周未被使用的地方在瞬间被贯穿到底的刺激还是太超过了。痛楚和快感如电流般烙在神经上,倘若不是贞Cao锁的束缚,他此刻已经射了。
傅云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手抚摸着两人的连接处:温顺的小口又肿又烫,此时被硕大的性器撑至极限,时不时还会吐出些含不下的yInye,不用看也知道是怎样的yIn荡模样。
傅云河干他干得凶狠,rou刃如同滚烫的烙铁,陈屿吊着一口气,紧紧蜷着脚趾,几乎发不出声,直到身上的侵略者刻意放缓节奏,并终于给他温柔至极的拥抱和亲吻。
陈屿半张着嘴,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