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感冒来得迅疾,栗小寒被裹成球压在床上,栗向寒用长了青茬的下巴蹭他细嫩chao红的脸颊。
昨夜弟弟被悬在半空翻来覆去地“串烧”,吃够了冷风,自然是难逃一劫,大半夜发起烧来。
栗向寒有愧,照顾他时得了好几句哼哼唧唧叫着哥哥的呓语,又开心得不行。左右更是心疼得紧,只把人被角仔细掖好,不让一丝风透进去。
栗小寒被喂过药,安安静静睡了几小时,鼻塞令他不得不微张着嘴呼吸,小呼噜打起来又可爱又黏糊。
男人自认是个疯子,心火烧得旺盛,看了许久终于还是咬上那处张合的嘴。
栗小寒呼吸不畅,憋红着脸终于摆脱药物作用醒了过来,睁眼便跌进哥哥的凝视里,本能地回应栗向寒的吻。
良久,男人终于放他一马,弟弟红着脖子喘着气问:“感冒过给你怎么办?”
栗向寒哼了一声,半真半假地笑得疯:“我是个疯子,疯子还怕生病么?”
“不是…你不是疯子…”栗小寒低落地说,“你是要是疯子,那我也是疯子。”
栗向寒眸色转深,眼底抑着情绪,将话题转开:“饿不饿?”
栗小寒想说饿,但他的黏糊劲儿又不想让哥哥离开他太久,终究是点点头又摇摇头。
栗向寒知道他在想什么,翻身下床,裸着身子往衣帽间去了。再回来时已经穿好衣服,将栗小寒从被子里抱出来,帮他穿好衣服,期间又替他请了个假。
“宝宝这学期请太多假了。”男人挂掉电话后突然说。
栗小寒被说得小性子上来,埋怨了一句:“还不是因为你!”
哥哥听他这么说,反而高兴着,蹲到他身前将人背到身后:“好,因为我,那老公给你当一天的坐骑好不好?”
栗小寒没说好不好,只软着身子趴到哥哥宽厚的背上,双腿缠紧了男人结实有力的腰。没穿胸衣的肥ru一受到挤压便软踏踏地团着,栗小寒闷哼了一声,也不好意思说话,倒是栗向寒将他背到浴室里,把才帮人穿好的开衫解开。
他从中间解,只解开了两个扣子,恶劣地用手把那沉甸甸的nai子托挤出来,咬住了那颗红樱nai头,卖力吸吮起来。
“唔……哥哥慢点…”栗小寒情动,他能感觉自己的前端已经硬了。
男人又如法炮制地吸空另一边,到最后也不帮他纾解情欲。
栗小寒脑子里咕噜咕噜煨着浆糊,坐在盥洗台上被伺候着洗漱,栗向寒帮他脱掉裤子,用温热的毛巾仔细擦干净那处被干得肥大红肿未消的下Yin,然后蹲下身咬住了那一张一合的xue。
栗小寒难耐地咬着手指,“想要你进来……”
男人这会儿是相当不好说话的。栗向寒勾着舌头在那鲍xue里进出,手上动作迅速地往那站得很直的小鸟雀根部套了个很小的Yinjing环,又吃了好一会儿xue,才说:“宝宝一天都不许射。”
栗小寒脸上烧得熏红,快感袭身又戛然而止竟让他噙着泪的眼眶再也盛不住更多的泪,金豆子大颗大颗地从脸颊滑落。
他委屈巴巴地撒娇:“我是病人…你你你不能欺负我!”
栗向寒帮他穿好裤子,扣上开衫,凑到他耳边大发慈悲地赦免:“小寒可以用Yinxue高chao,用女Yin的尿孔尿尿……”
栗小寒听不得荤话,毛绒脑袋顶着栗向寒的颈窝,生气地催促:“你折磨我……”
栗向寒做好简单的意面,栗小寒在他背后伸手拿了一只番茄酱,往上浇了很多番茄酱。哥哥端举着盘子让栗小寒尝了尝,他就吃了一根,骑在他背上往后仰躺,撇嘴说不要。
男人掂了掂背后的人拍他屁股,笑着放下盘子,问他:“谁折磨谁?”
到最后还是叫了外卖。
晟香楼的粥,煨得软糯黏稠,大概是用荷叶包裹着煨的,每一口都有荷叶清香。
栗小寒坐在哥哥腿上小口小口地吸嘬那碗粥,栗向寒却吃着烤好的顶级神户和牛。偶尔切一小块薄薄的rou给他解馋。
“你好像那种旧社会专门压迫老婆的家主啊,自己吃rou,让老婆吃点儿汤汤水水…”栗小寒控诉。
男人愣了下,半阖眼皮低头看他,嗓音暗哑:“生病了要吃点儿好消化的,你想吃和牛烧退了天天吃。我要是真的压迫你,这会儿你的小xue还吃着我的鸡巴呢,你说呢?”说罢又坏心眼地用那处顶了顶弟弟的屁股。
栗小寒却是瞬间着了道,期待不已:“那你插进来……”
接着又好似害怕般十分颤栗地仰头看他:“发着烧呢,里面肯定又热又紧的……你进来好不好?”
栗向寒顿时就不好了,无名火从心尖开始烧,烧到脑子里,恨自己把弟弟也带得这样疯。
却又拧巴地想把他拆吃入腹再也不让任何人看到才好。
他并不接话,栗小寒只敏感地察觉哥哥周身的气压又低下来了。
气氛沉静,一直到各自都相顾无言地吃完,栗向寒让他喝了姜茶,又各自漱了口才把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