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小寒反反复复地生病,栗向寒被迫禁欲,几天不碰他。
等人好了又认真请了家教给栗小寒补课,白天他在弟弟眼前出现的时间变得十分有限。别墅区并没有那么静,他们在半山腰上能听到汐汐倏倏的蝉鸣鸟叫,有小动物穿林而过的急促声响,惊得栗小寒不再走神,挺直了腰端坐在书房里看走进来的女人。
小半月的时间里他头发长得很长,新来的家教以为他是个女孩子,很客气地问能不能把外套脱掉。
栗小寒抑着嗓子说好,又说家里没人,出去给老师倒水。
他一站起来,长裙睡衣有些透,身材一览无余地被老师看了去。前襟上的双层荷叶边衣领根本遮不住那凸起的红蒂。
老师不自在地把目光移开,想到亲自跟她签约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驱逐掉脑海里无端浮现的“禁脔”两个字。
栗小寒在白日光景的间隙里想栗向寒,想他不碰自己的原因,想得委屈了又只能好好学习压制抬头的欲望。
好不容易结束一天的学习,送走老师后,栗向寒回到家里同栗小寒也没有太多的沟通。他们之间好像都是这样,除了欲望的宣泄,以及围绕做爱产生的情话,其余时间鲜少有沟通。
“哥哥,我们好像那种结了二十年婚的夫妻啊。”这句话从弟弟嘴里说出来有一种奇妙的违和感,如果不是他们对“此”早已“开诚布公”、“心照不宣”地接受,恐怕这戏谁都做不下去。
栗向寒知道他在想什么,笑着把人揽到怀里问他为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也不是完全都知道。”
男人听罢亲昵地点他鼻尖:“可是你喜欢的讨厌的我都知道。”
“所以我觉得不公平……今天来的老师看我就觉得像是家养脔宠,她没这么说,但我知道她肯定会这么想。”
栗向寒的目光落在抵着自己胸膛的柔软,抬眸笑他:“你穿这样还能管别人怎么想呢。”
栗小寒将两根食指抵在哥哥的嘴角,不让那弧度落下来:“我可能从里到外都烂透了吧,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也想引诱你。”
“你想好好跟我说说话,又想引诱我,还觉得我们之间像是陷在婚姻沉疴二十年的夫妻,我不了解你你不了解我。”他把弟弟的手指一把抓下来握在手里,惩罚性地咬了咬栗小寒的唇珠,狭眸平静地说,“我喜欢你喜欢的,我讨厌你讨厌的,我如果能突破生理极限每分每秒都能保持勃起的话,只想干你。”
栗小寒被直球情话臊得缓缓将头转过一边去,男人看他又变成缩头乌gui一副招架不住的样子,单手托着小屁股将人抱了起来朝浴室去。
他将栗小寒放到浴缸里,给他放水,在弟弟额前落下一吻:“自己洗,我去楼上洗……我不会吃了你的,别怕,小王八…”
栗小寒红着脸将他喉头的低笑也听了去,羞赧至极。
他和着衣服坐在浴缸里任水没过脖子,想着栗向寒眼里隐忍不发的欲望,真实地感受到了疼惜。不过疼惜这种东西嘛,本来就是爱欲撕裂的因果倒置。
栗小寒坐在浴缸里,下体的每个褶皱都被他洗得很干净。
涨chao时,他便勇敢一些。
栗小寒洗好回到房间,看到靠在床头的栗向寒,他径直走过去,撅着屁股跨坐在男人身上。
栗向寒扯了腰间的浴巾,扶着眼前人的腰翻身睡觉,他是打算抱着人什么也不干的。即便他的东西已经半硬着顶到了送上来的门户上。
栗向寒上手解开对方的衬衫扣子,栗小寒摁着他的手不让动。
“怎么了?”他正要撑起身子查看,被栗小寒一个猛劲摁了回去。
接着栗小寒翻身坐起来,不着一物的软乎乎的屁股蛋摩挲在男人的腹肌,胸肌,然后shi乎乎的花朵碾过他的喉结,轻巧地落在栗向寒的嘴上。
没有真的落下,栗小寒撑着床头半蹲着悬在栗向寒脑袋上方几公分。他还是没有想象中那么勇敢,吃不准哥哥愿不愿意为他口。
这个姿势特别费劲,他憋红了脸,黑色真丝衬衫更衬得他肤白唇红。甚至眼角已经shi漉漉地泛起红chao。
“我洗干净了……洗了好几次。”
气氛好似凝固了一般,他僵着身子好一会儿,那点心理建设好的无畏早已在这个难耐的姿势中四分五裂,漱漱往下掉,他正欲夹着尾巴掘地三尺遁地而去的瞬间,被男人擒住腰侧,摁着实实地坐在了对方的脸上。
他听到男人的闷哼,又欲起来,却再次被男人尚未离开的手摁实了。
“唔——别咬!”
栗向寒的声音奇异地从栗小寒的身体里向上传到他耳朵:“宝贝,你尝起来像海洋。”
男人高挺的鼻梁山脊般横亘地“劈开”紧闭的大Yin唇,抵在栗小寒的Yin蒂上,唇舌有力而灵活地抵开层层叠叠的褶皱,长驱直入地深入谷道。
身体里的浪chao淹没了栗小寒,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只有零碎的呻yin从齿尖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