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羡棠还不到弱冠之年就把他阿哥的肚子搞大了。倘若这话传出去,非得成为长安城的笑柄。秦家历来是朝廷的得力干将,秦父一生戎马,战死沙场,死的光荣热烈,是人尽皆知的英雄。长子秦初鸣严守边疆,已经八年没有归家。待国有难,秦羡棠一定是冲锋陷阵的首将。秦府的名声就是老百姓信仰的神明,人人尊重,自然不能出现污点。
秦母知晓此事大怒,随后便张罗着办了个粗糙的婚礼。对外谎称是娶了个朴实的乡下女人。
晏词赶着鹅毛大雪,坐着简陋的婚车,当天夜里嫁给秦羡棠,还是个三房。秦羡棠和他解释道这是母亲的安排,他听得出神,最终挥了挥手。他这身子的秘密终究还是暴露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去奢求。
他对婚礼似乎很满意,挺着已经有三个月身孕的肚子和秦羡棠拜堂,透过红布帘能看到他兴奋又懵懂的神情。急着进了洞房就把晏词的头帘扯下来。婚房灯火暧昧昏暗,沉香充斥着每个角落。只见晏词的头发披散及腰,微微低敛着眸子,眉间朱砂痣鲜红妖娆,似能滴出血来。他有瑰丽的好皮囊,温润的像秋天落下的绵绵细雨。
“小浪货,抬起头来。”他捏住晏词尖利Jing致的下巴,这双泛着水光的潋滟乌眸躲避着他。
目光缓缓下移,晏词的指尖泛着银色,像极了挂在树梢的芙蓉月。
“我还忘了问你,上次匆匆忙忙Cao完你忘记看落红了。你恐怕不是第一次吧?”
“你这孩子怎么满嘴胡言。”
“叫我夫君。”
晏词抿紧了嘴巴。
“你不叫也成,那让我慰问慰问我儿子。”秦羡棠把他推倒在床上,不由分说解了晏词的腰带 “你别跑啊,害羞什么,你自从怀了孕整个人都不一样了。一走路,你那头肥又大的屁股直晃晃的。”
晏词的脸红的像柿子,着急推开他,但是肚子又有些沉,根本起不了身,“你压到我肚子了。”
秦羡棠依旧不为所动。说实话他对孩子并没兴趣,他只对征服这个比自己大四岁的阿哥有兴趣。
初次见到这位长安城有名的“晏公子”时,他只有十二岁。当时他初入晏府,一路上听闻不少丫鬟提到小少爷,想必晏词定是娇贵。
毛毛大雪似梨花盛开般袭来。这个商贾之家丝毫不逊色于秦家,想必将军府里种的排排银杏,他更这个庭院的幽雅淡逸。冬风作妖,青竹铜铃“叮铃”作响,别有一番雅致。
外面很冷,秦羡棠拢了拢白狐大裘,从口中吐出的森森白气中忘见远处的堆簇的红梅,炽热煜目,像红色的太阳。他顺着小径过去,淡淡清香。待越过梅林时在一间房中听见他哥的声音,压着的,像在说一些话。
秦羡棠推门而入。
里面沉香暗流,有浓烈的花香。只见那床榻上,单薄娇小的晏词靠着床头坐在床沿,长发慵懒地簪起,额间系着一天抹额,猩红华容的红绒年,嵌着颗温润的白玉,泛着淡淡的光泽。他轻巧地瞧了眼秦羡棠一眼,让他呼吸都乱了三分。早知长安有个“晏公子”,生的妖冶,好骨相,气质温柔。
身边的两个丫鬟正给晏词揉着肩膀,他尊贵矜持,理所应当地享受着。
“谁家的孩子?”晏词的嗓子柔沙沙的,他那时候还是个少年,声音就像外面的雪下到树枝上,柔情且安静。
秦羡棠不说话,只顾着看晏词,晏词的眉眼间有红痣,似要滴出血来,红森森的,更觉得诺白色的皮肤干净,远山眉杏仁眼,细柔单薄的身子藏在白毛毛的衣服里。脆弱纤细的双手也藏在棉捂子里不肯出来。
气韵出尘的晏词让他记忆深刻。
但是现在,秦羡棠正把他压在身下,用语言恶心地侮辱:“你当年和我哥是不是有一腿儿?”
晏词没有回避这个话题:“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秦羡棠顿时有些生气,狠狠一捏晏词的Yin蒂,“那他现在知道他的情人被他弟弟压在身下,还怀了他的孩子,会是什么表情。”
“别,别说了。”
“他知道你是个雌雄同体吗?有个saobi,会流水。”
晏词的耳朵和脖子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感受着秦羡棠的双手扯掉他的亵裤,恶意揉搓着他羞涩敏感的花蒂。
“你知道么,打你第一次牵起我的手,带我去长安城买糖葫芦,穿着白衫惹一群人偷看的时候我就想Cao你了。”
晏词不可置信,紧接着双腿被大大分开,放在身体两侧,雪白的身子下面埋着一个脑袋,秦羡棠炽热的呼吸贴着耻部,他微微闭合一点就被巴掌狠狠抽打Yin部,可恨的是还会流出清ye,处在孕期的身子比平日敏感。
秦羡棠掰开里面淡粉色的rou缝,微微眯起眼睛去看,里面的红rou蠕动着,像贪吃的小蛇,时不时流出一汩汩的清ye,向上看是稀疏的Yin毛,鼓起的Yin户。
他把手指捅进去,借着清汁还算顺利,在生涩的甬道里快速抽插,抠着内壁,来来回回,他的手指长,往里伸的也多,找到他的敏感点就一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