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我痛…你,慢点…孩,孩子在踢我…”晏词痛到不能呼吸,手指紧紧抓着衣角,骨节泛白。没有任何快感,疼痛一波又一波袭来,头脑晕眩,周围的一切都成幻影,身体被秦羡棠攻击着,没有反驳的力气。
下体撕裂,淡淡的血迹混合着粘ye,他痛苦地搂住秦羡棠的脖子,嘴里呢喃,细若蚊虫:“棠棠,你是不是,恨我?”
秦羡棠被欲望指使,Jing虫上头。他还是听到了晏词的话,目光移到晏词那微微鼓起的肚子,动作逐渐慢下来。
晏词的每一声求饶都让他更加用力,直到他满脸汗水,眼眶shi润时,子宫口被蛮力地打开,射进滚烫浓密的白Jing。
秦羡棠舒爽地抖了抖肩膀,露出属于少年专有的干净的笑容。他拍了拍半死不活的晏词,“别装了,起来吧。”
晏词红着眼沉默,撑着胳膊坐起来,身下的血迹触目惊心,“血…我流血了…棠棠,我的孩子是不是…”
秦羡棠闻声回头,的确是看到了殷红的血ye,他满不在乎地耸耸肩,“唉没事儿啦。我们再怀一个不就行了。”
晏词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颤抖地穿上亵裤,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狼狈不堪。
曾经再骄傲的晏词如今还是他的胯下奴。
“喂,要不要叫大夫啊?”秦羡棠追问。
“你说呢…”晏词红着鼻子,鼻音很重,声音沙哑,“秦羡棠,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他要是出什么事情,我们日后就散了吧。”
秦羡棠怔住,他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秦羡棠扯住晏词的衣袖,“不就是个孩子吗!你这个怪物一样的身体离开我谁还要你?啊你说话啊,我多Cao你几次你不就又怀上了吗,这是什么大问题。”
晏词的肚子越来越痛,密密麻麻的疼痛,五官六脏好像扭曲在一起,胃里排山倒海。他听不清他说的话,只是心里痛到不行。
“那,我和你道歉。晏词我错了。”
“你看看我嘛,你这个人脾气好大啊。”
“阿哥你怎么对我不好了,对我爱搭不理的。”
“你是不是想我哥了?我告诉你你死了你的心吧,他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给我生一窝孩子了。”
过了很久,晏词才说了句:“快叫大夫,我不行了。”
“什么?”
“叫大夫啊。”晏词的嘴唇干裂苍白,白皙的大腿上越来越多的血ye,他痛地俯下身子,肚子里的生命似乎也随着殷红骇人的血ye溜走了。
大夫赶来给晏词检查了下身体,开了几副药,把安胎药喂他服下。
晏词只想保住孩子,已经顾不上自己身体的秘密,即使双腿被陌生人分开看了又看,从小埋藏在心底的自卑羞耻和现在的焦急痛苦交织在一起,矛盾不堪。
那大夫并不是第一次见到雌雄同体,从药包里拿出一小罐绿色的药,临出门前交给了秦羡棠,叮嘱他每天给晏词抹好。
晏词这次惊吓过度,险些小产,呆滞地躺在床上,秦羡棠把药膏拿过来,先在手指上抹了些,“腿分开,我给你上药。”
他敞开双腿,薄薄的被子下面是赤裸的白花花的身体,Yinjing软嗒嗒地低垂着,只有往上扬起才能看到甜蜜的女xue,撕裂的严重,现在还有血ye慢慢吐露着,一张一合,屋里的寒气吹的那颗又大又肿的Yin蒂敏感地颤抖着。
本是很美艳,秦羡棠却觉得恶心反胃。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难道他们不应该去死吗?
秦羡棠被忽然萌起的想法吓了一跳。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伸进去,药膏有点凉,晏词的大腿抽搐了一下,秦羡棠以为他痛了就更温柔。
“晏词。你,这身子是天生的么?”
“嗯。”
秦羡棠想起自己只有十几岁时,那时他经常被哥哥追着练剑,他要是出一点差错就会被打,所以他每天都会偷偷跑到晏词家里,晏词会亲自下厨给他做糯米团子。
秦羡棠吃的一嘴渣渣,偷偷抬头瞄晏词时,发现晏词正柔和地看着他,就是那种长子看着弟弟的纯净,却让秦羡棠耳根子通红。
那时的晏词真好看,比这糯米团子还白净。
于是他暗暗下决心,不管晏词怎么样,他都会很爱很爱他,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他……
但是突如其来的婚礼,受到束缚的生活,他畸形的身体,越来越软弱的性格,都让现在的秦羡棠厌倦。
“晏词…”秦羡棠清呼,微弱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十分清晰。
晏词已经睡过去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什么话也不和你说,什么事也不做,沉默地惩罚着两个人。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
晏词很快进入婚姻状态。打理里里外外,陪着秦母聊家常,伺候秦羡棠,或者是做数不清的家务。秦羡棠不知道为什么把秦府的仆人全辞了,只剩下三个丫鬟,其中就有阿肆。
有时候阿肆还会搀扶着他,两人一起去长安街闲逛,他穿着异常宽松的长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