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词翌日醒来时已经破晓,还是被肚子里的小家伙踢醒的。他动了动酸痛的肩膀,那上面清楚地咬痕和抓痕,暧昧樱红。床边的位置空空的,已经冰凉。
他撑着床头坐起,耻处到现在还有滚烫的ye体下流,他红着脸下床,一会儿,便见一个穿着黄色袄裙的丫鬟跑来,半蹲在地上,叫了声:“晏公子。”,温柔地给他穿上鞋子。
这姑娘自始至终低着头,秀气的手指很灵活,头上别着一支翡翠钗,从晏词这个角度只能见到她柔和圆润的脸型。
他轻轻呼唤:“你叫什么名字?”
“回晏公子,奴婢名叫阿肆。是少爷的贴身丫鬟。”
阿肆抬起头来,笑容得体优雅,十六岁的年纪,生的好生端正。她搀扶着晏词,带他洗浴,伺候他进食。又从衣柜里挑了一件淡青色长衫,“少爷喜欢青色。”她说。
晏词道谢,随后便让她去忙了。四下无事,出了庭院晒太阳。
秦羡棠还在练剑,七尺男儿身姿挺拔,剑眉星目,强壮有力的长臂一伸一缩都捎带着清风,坚韧的刀剑凌冽犀利,刀尖扫地时又能掌控的力度刚刚好,树叶分裂开来。
直到快要正午,秦羡棠把剑放回原处,回头瞧见扇着流苏扇的晏词,他懒洋洋地躺在座椅上,身子被阳光晕染成金色。
“给娘请安了吗?”秦羡棠擦了擦汗问道。
“请安?”晏词疑惑地歪头,“你,你昨天也没和我说啊。”
“那我现在和你说了,去请安。”秦羡棠看着又要生气,晏词无奈,因为怀着身孕又要万事小心,所以动作缓迟了些。秦羡棠却以为他不情不愿,“拖沓着给谁看呢?”
晏词一听这话顿时来了气,这分明是没事找事的节奏,“我肚子里有个孩子你能体谅体谅么?”
秦家素来是女尊男卑,这嫁进秦府的人通常是没有任何发言权,当牛做马,对丈夫言听计从。秦羡棠从小在这里长大多少也受欢迎,他觉得晏词和他顶嘴是不尊重他。
但是又想做什么,最后没说话,陪着晏词给秦母请安去了。
秦母是佛教人士,晏词去的时候她正在念着佛经。晏词实在不明白,她丈夫和她两个儿子这一辈子不知道要杀多少人,这样有什么用?
索性她没有刁难晏词,挥了挥手两人就出来了。
晏词跟在秦羡棠后面,两人走到梅林的时候秦羡棠停下步子,回头玩味地看着晏词。
那眼神晏词再熟悉不过,贪婪,rou欲,像是草原上蓄势待发准备捕捉猎物的野狼。
出于母性,晏词下意识地护住肚子。
秦羡棠动手没轻没重,一把把晏词拉过来,晏词扑在他的怀里,不太明显的肚子却还是震荡一下。
“我们在这里试试。”
“什么?试什么?”晏词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后退好几步,但是还被秦羡棠拉了回去。捏住晏词的腰肢,狠狠一掐,“老实点,我没耐心。”
现在虽然是快到了春天,但是依旧不暖和阳光清冷,并不舒适,晏词被秦羡棠压在冰冷chaoshi的小路上,这里经常有丫鬟和男仆经过,保准会碰见两人。
“不行…会被看到,嘶…”裤子被扯了下来,昨天做的耻处又肥又肿,秦羡棠把他双腿分到最大限度,使里面的鲜红的rou缝毫不保留地暴露。
晏词挣扎的厉害,因为下面凉飕飕的,肚子也起了痛意,“棠棠,我们回去做好吗…我好冷,会被人看见的…”
“被人看见你不就更兴奋么,快看,你夹着手指不放。”说着在内壁上一抠,晏词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
晏词赤裸着两条白花花的长腿,rou缝吐露着ye体,像清晨热烈的玫瑰绽放时的露水。
他太不老实了,不配合秦羡棠的进出,惹得他一肚子气,秦羡棠一巴掌拍在晏词的脸上,“sao死你,给我老实点。”
说着,已经把滚烫的大物插进去。干涩的甬道要裂开一样,晏词痛的眼眶shi润。
两只手死死护着肚子。
秦羡棠的鲁莽常常让晏词招架不住。比如现在,数不清的仆人从他们身边快速路过,晏词又痛又羞耻,觉得自己的身子被看光了,慌张地推开他,秦羡棠控住他的双手,“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嗯?”
秦羡棠伏在他的耳后,滚烫的热气包裹着他的耳畔,有些痒,像春风拂过,但是没过一会儿,他的耳垂被秦羡棠咬破,流出鲜艳的血珠。
晏词此刻的朱砂痣妖娆的不合时宜。
“痛就对了,下次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