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词的肚子越来越大,早就招架不住秦羡棠的无理取闹。有时候阿肆会好心安慰道;“少爷还不懂事,玩心是大了些,但是您肚子里面毕竟有他的孩子,不用特别担心的。”晏词听到过好多遍这样的话,但是每天晚上闻到秦羡棠身上那俗气的胭脂香时还是想告诉他下次回家换衣服。
“棠棠。”
“你以后不许叫我棠棠了,女里女气的。难听。”秦羡棠不耐烦地皱了皱眉,今天去青楼的时候自己那群兄弟当着花九的面嘲笑半天他的ru名,花九那丫头笑的时候喜欢用素净的花手帕捂住嘴巴,柳叶眉一弯,眼中像晕染了水汽,万种风情。花九弹琵琶的时候纤纤玉手灵活妩媚,嘻嘻的嗓子唱的是南方小调,像是秋雨落池塘般温柔安静。想到这里他才有了笑意,晏词正半跪着给他擦脚,“我叫了你好多年棠棠。”
秦羡棠不吭声,直到听见晏词说:“我想会晏府看看,想我阿娘了。”
“再说吧,等我忙完这阵子。”
“你在忙什么能告诉我吗?”晏词澄澈的杏仁眼审视着他,笑容温和,似一夜江南春又来,撩拨了他的心。他被看的心虚。
“我先好好想想,你现在的肚子出的去吗?”秦羡棠把洗脚盆踢到一旁,伸出手臂环住晏词,把他抱上了床,秦羡棠解开他的腰带,他喜欢白净的衣衫,又甚是宽松,轻轻一解就开了,他吻在他的脸上,手指抚摸上他的腰腹,“最近他还乖么?”
晏词轻轻笑,泛着银白色的指尖像一朵即将盛开的夜来香,这时眉眼间的那一点朱砂痣瑰丽的恰好,徒增暧昧。
“你一回来他就乖了,平日里常常踢我,想必应该是个淘气鬼。”
他把上襦卷到胸口处,露出硕大糯白的肚子和小小的肚脐。秦羡棠把耳朵贴在他的肚皮上,聆听着胎动,细小的,轻微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地响起,那代表的是生命的归宿。
秋天的夜晚,略微打开的木窗,清风徐来,床帐飘逸。
晏词抚摸秦羡棠的长发,他困倦惬意地张了一个睡哈。
已经八个月的肚子挡住晏词的视线,他只能看到秦羡棠的脑袋埋在他双腿之间,裤头也被扯了下来,他略微往后靠了靠,找了个舒适的姿势。
怀孕的这些日子身体饥渴敏感,前几日大夫给他检查身体说可以适当房事,扩张一下产道…
晏词的脸更加红了,咬了咬唇,耻处吐出了清汁,明亮地贴在Yin毛上,yIn靡色情。
“这么紧怎么生孩子?怕不是要把咱们的孩子的脑袋挤死。”
晏词听罢,清了清嗓子,“你多,多插几次,就松了。”
秦羡棠炽热的呼吸喷在xue口上,却迟迟没有动作,晏词尴尬的不行,胳膊肘撑着床坐起来,“羡棠?”
于是秦羡棠抬头时就是看到衣衫半腿的晏词,袒露着泛着春泽的白皙肩膀,和微微鼓起的nai头。他的杏仁眼水光潋滟,Jing致脆弱的水雾躲避隐藏,朱砂痣红森森的,衬得这张小脸的白皙。
“没事儿,你躺下就好。”秦羡棠的耳根有点红,他虽然贪图美色,但也不至于被一个怪物身体的人迷的神魂颠倒…
不过他身子紧致,又可以生子,发泄兽欲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这一晚秦羡棠并没有进来,而是从抽屉里取出一支玉笛子,那玉的颜色是晶莹剔透的浅绿,泛着温润的光泽,明亮,像明镜一般。笛子设计修长纤细,Jing致讲究,后面挂着红色流苏。看着很是古典。
“这是…”
这是什么,晏词再熟悉不过。当初秦初鸣还在长安城的时候总是抽空去找晏词。那时晏词也还是个懵懂纯净的少年,喜欢所有对他好的人。
一年四季的夜晚,有风,晏词躺在秦初鸣的怀里,和他谈风花雪月,秦初鸣说过,晏词的笑就像冬天的醉酒,烧灼着他的五脏六腑。
倘若晏词闹脾气,秦初鸣就会给他吹笛子,晚风徐徐,笛声飘扬,回荡着,回荡着,他的怒气也就随着去了。
“我哥的,他以前会吹笛子。”秦羡棠的笑容天真无邪,狭长的丹凤眼犀利冷酷,背后隐藏的是数不尽的试探。
“这笛子,很配你这saoxue。”
“不,不行…你别乱来。”晏词心慌,合上双腿,急着下床。奈何身子蠢笨沉重,被秦羡棠狠狠地拉了回来,上衫直接撕碎,用力过猛,晏词的头磕倒在床头,晕头转向的时候双腿被分开,笛子顺势插进来,虽不是太粗,但是冰凉纤长,直伸小腹。
这笛子,曾经被秦初鸣拿在手中…现在却…
“羡棠,我不要它,它,又冷又硬,我,我想要你的…”
“别啊,今天我累了。再说了,它还长,应该能满足你。”
晏词揉了揉淤青的肩膀,女xue被异物入侵的强烈羞耻让他感觉不适。秦羡棠控制着笛子进出的速度和力度,女xue分泌的ye体蹭的笛子shi润,近看,鲜红的rou缝敞开着,他一个深挺,笛头戳碰宫口,细碎的,难以忍受的喘息从晏词嘴里传出。
现在,只剩下红色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