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羡棠力气大,用一个手臂揪着他的头发就可以让他跟在后面陪跑,到了屋里,他才松开他,有了蜡烛,他才看清晏词的样子,头发凌乱,眼角有哭痕,衣衫零碎可以看见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着两条纤细的腿,还不停地颤抖。
秦羡棠知道晏词的身子有多软多脆弱,他下手就有多狠。他把他推到地上,“来,你能给我解释解释,在我新婚之夜给我戴绿帽子的意图吗?”
晏词肩膀上那只手给他很大压迫感,他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护住肚子,还是支撑着沉重的身体。
“我没有...你误会我,我是被强迫的,我不是故意的。棠棠,我根本不认识他...”
秦羡棠忍着怒气,他从来没这么生气过,一股重来没出现过的火焰冲袭到大脑,整个人像被寒冬腊月的冰水浸泡过,他看着晏词因为寒冷而颤抖,反而心里爽快,“你总是这副恶心人的嘴脸,你是个男人么,敢做不敢当?哦不对,你不是男人,你是女人,比女人还sao还贱,是个鸡巴就可以插你,老子他妈的把你扔到ji院你也会让他们Cao你吧!?啊?”
晏词怕极了,他现在的解释听起来多余的很。
“要不要我提醒你,你肚子里还有个孩子啊?有孩子也能吃男人的鸡巴,吃点别的也没问题吧?”说完,拿起桌子上的簪子,那簪子上面雕刻着金色牡丹,有锋利的尖头,外表Jing致,实则像刀子,锐利粗长。
背后一凉,晏词身上的衣物全没了,赤裸着白花花的身体,双腿被人分开,秦羡棠把那支簪子蛮力插进他的Yin道口。
“啊啊啊!不,不行...好痛,我不行了...”
“不行?你别开玩笑了啊。连野男人的鸡巴都吃的下,簪子不行?”
金牡丹的簪子在他充血的内壁上搅拌,插刺,捅撞,每动一下就牵连起所有Jing神疼痛,晏词的手指紧紧抓着梳妆台的边缘,指节泛白,这种疼痛不仅来自身体,还有内心。
“来,看看你的脸,看看你的表情。”秦羡棠揪住他的脑袋,强迫他正视镜子里的自己。
晏词就算哭都是妖媚的。他的脸颊小巧妍丽,白净皎洁如春日上枝头的白月光,此刻他的杏眼悲伤,泪痕从眼角缓慢下落,晕染着眼眶周围,呈淡淡的红色。
“流血了?痛吗?”秦羡棠摸到一手血。
“痛,好痛...我...”
“你也知道痛啊,我以为你这个贱货不懂什么是痛呢。”
“不管怎么样...你至少,顾及一下我肚子里的孩子,这是我们的孩子。”
晏词的脸色越来越差,下体的簪子却更加用力地攻击他,他恳求着他,得到了嘲笑后,闭上了嘴。
“你真的很失望。”秦羡棠终于放手,推开门离去,今天是他和花九的新婚之夜,自然不能在外多留。
晏词捂着肚子,分开双腿,自己把簪子一点点扒出来,簪子上金灿灿的牡丹已经被血染红,晏词连忙叫“阿肆”,没想到进来的不是阿肆,而是一个男人。
晏词抓起地上的衣服捂住自己的身体,“你又是谁,滚,给我滚出去。”
来人声音温和,微微鞠躬作揖,“晏公子,久仰久仰。我是景远宁,也是秦将军的挚友,从现在起,您的身体由我照料。”
晏词看着眼前人,景远宁也正巧和他对视,见到他眼里的泪水忽然落下。
“久仰大名,今日一见,甚是荣幸。”晏词说。景远宁上前,扶着晏词坐下,“我的身子你也知道,我是个双...你也不必见怪。”
“是,秦将军已经提前告诉我了。”
景远宁人如其名,翩翩公子,不过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十九岁的年纪。他的笑容是温和有礼,眼波流转,乌莹莹的眼珠里的笑意如同清白的月光般透亮。
晏词最喜欢这样的年纪,一尘不染。
“我来帮您上药吧。”景远宁的声音轻柔,他笑起来虽然好看,但是多数时候都是板着脸做事。
晏词虽然觉得别扭,但是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有了经验,也就不觉得太羞耻。
上了床,对着景远宁张开双腿,袒露出他鲜红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景远宁近处一看,果然,这伤是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