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远宁的手指很凉,拨开他的Yin唇,才发现晏词的伤在里面,那簪子太细,他内壁上满是划伤。
他沉默寡言,动作,温柔地给他上药,如月色般清凉的手指在他Yin部细致地搓磨药膏,等到把外面都涂抹完整,他淡淡开口,“您待会忍耐着,我可能要去您身体里面涂上药。”
晏词应声,景远宁略微用力,撑开他的窄口,他紧张又小心,“好了。”
景远宁又嘱咐一些注意事项,忌口,“您身子有八个月了?”
“还有十五日就九月了。”晏词撑着胳膊肘坐起身来。
景远宁后退,出了门。晏词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目光略显呆滞。
二日。
花九换上短袄和长裙,秦羡棠还在床上睡懒觉,她“哼”一声,娇小的身子扑上去,独属于女子的胭脂香在他鼻下若有若无地挑逗。
秦羡棠以为是晏词,还在想谁给他这么大胆子敢压他,扬手就要打上去,花九眼疾手快,抓住这双手,“死猪,你想打我!?”另一只手狠狠地捏住秦羡棠的鼻子,“别给我睡了!昨天你折腾我,今日我也叫你好受。”
年轻的恋人边打边笑,嬉戏耍闹,最后还是他硬生生地把花九揽在怀里,花九脸上红红的,扑着一层薄薄的汗水,她那双Jing致的大眼睛乌莹莹的,眼波流转,献给秦羡棠一个香吻。
秦母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生怕这个小祖宗又不开心,不过话说回来,花九是她看着长大的,秦母是打心眼儿里喜欢她。
花九吃的津津有味,叽叽喳喳地说着许多趣事,秦母听得不亦乐乎。
秦羡棠都快吃完饭,才想起来平日早早起床给他做饭的晏词,今日难得不见。
“娘,晏词呢?”
“哦?他呀,发烧了。应该是着凉吧。我派人伺候着了,你别去,不然传染给你。”边说边给花九夹了一块儿新鲜可口的鸡rou,“多吃,补补身子。”
秦羡棠也没太在乎晏词,更何况他现在还在为昨天的事情气愤。拿着工具和挚友出去捕猎了。
午时。
秦羡棠回到家,提着刚杀死的野兔,花九正和她的陪嫁丫鬟闲聊,嘴角挂着笑容。
只是依旧没看见晏词。
秦羡棠不免担心起晏词肚子里的孩子。晏词再怎么畜牲,他的孩子也和他是血脉相连。
秦羡棠推门而入,屋里不通风,也不见光,晏词躺在床上,挺着硕大的肚子,旁边的景远宁给他擦汗。
“他怎么了?”
景远宁扫他一眼,“高烧。昏迷两次了。他不肯吃药,因为吃药可能会让孩子是个痴儿。”
秦羡棠上前,挪开晏词脸上用来退热的shi毛巾,触碰他滚烫的额头,当真像刚拿出来的烙铁。
他脸上是冷汗,厚厚地扑了一层,苍白的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晏词的长发像刚从水里浸泡过一样,全shi了。
“那他现在怎么样?”
“我方才给公子把脉,他火气旺,心绪不定,情绪慌张焦虑,想必是受伤了。”
心伤,还是身体上的伤害。
秦羡棠想了许久,却不知道如何回答。
“照这样下去,恐怕公子会落下病根。”
“什么病根?”
“生产前发高烧,容易引起各种疾病。我希望你能采纳我的意见,喝些汤药。”
秦羡棠想了又想,来了句:“万一影响到胎儿?”
“这种情况几率并不大。”
他赶忙摆手,“不可不了。我们秦家不允许出现呆子。让他忍忍吧。”
景远宁难得的露出惊讶的神情。小少年虽然青涩,但是心术正,成熟坦荡,对于秦羡棠做法直言不讳,“他不是你的爱人吗?”
“关你屁事。小屁孩儿你懂什么。”秦羡棠想到昨日晏词和那个野男人苟合,心里又没由来的气愤。
到了夜晚。晏词拖着浑身是汗的身子挣扎着坐起来,他脚下软绵绵的,扶着床框努力站稳脚步。眼前时黑时白,他喝了口清水,依旧浑身乏痛。
他拿出白纸,一支毛笔,手腕无力,只能用另一个只手腕扣住,一起蘸上那饱满的墨汁,撸起长袖,写下一行清隽有力的毛笔字:
展信佳。
距你离开北方国土已有数日,此刻并无灾难,不是兵荒马乱。百姓们安居乐业,皇帝采纳民意,北方的经历年年上涨。我们这里很安宁,你在边疆不必闹心,但是也要万万小心。
匈奴狡猾且心狠手辣。不必心软,也不可心高气傲,平心相对,不骄不躁。
初鸣,我很好,倘若你现在看到这封信,却还不能回家,不必挂念于我。我每日都过的惬意舒适,羡棠,你的母亲,她们亦是。
羡棠每日都很勤奋地练剑,为将来国图有难时能冲锋陷阵第一线。
你和他,都是我的骄傲。
军营简陋,夜时北风呼啸,若你觉得被子不够多,可写信回我,我即可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