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词的Yin道被做到出血,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秦羡棠便揪起他的头发,被迫他仰头,腰下弯,肥大挺翘的屁股翘起,紫红色的Yin道也随之显露。
“我哥Cao你的时候你的屁股还挺小吧?”他手上用力,晏词发出悲鸣,“给我生了一个儿子后怎就变sao了。以为我看不到么,晚上我不干你的时候,你的逼里全是水。裤子都shi了。”
秦羡棠把rou棒插进去,Yin囊拍打的晏词的屁股红白相见。他捂着肚子,发出悲鸣,眼角沁出泪水。
等他把滚烫的Jingye射出来时,甩了甩性器,穿上裤子走了。晏词撑起身子,食指沾上药膏,涂抹在充血的Yin道上。
轻声叹气,肚子里的小东西又踢他了。晏词抚摸着小腹,想到这个孩子在未来不久也到来了。心里就舒缓不少。
那年春天。是秦羡棠迎娶正妻的日子。正房是正三品的朝廷官员的小千金,和他同岁,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天设一对。
晏词那时候不到两周就要临产,捧着圆滚滚的肚子,因为将军府世世代代传下来的规矩,他不得不出面参加。但是他这个身子又会暴露,并且当初秦羡棠迎娶他时,对外宣称就是他只是一个乡下的丫头。
满怀着屈辱性,他穿上了姑娘们才穿的长裙。阿肆那双手轻巧地在他脸上涂抹白粉,胭脂,晏词很抗拒,本就白净到几乎透明晶莹的脸现在更白,阿肆笑笑,又给他在唇上添了色。是偏浓的正红色。
“你和他何时在一起的。”晏词问。
“记不清了。公子,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少爷说,会娶我的。”
晏词沉默许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比女人娇艳。却像是对他最大的耻辱。日后他是否也会像他娘一样,在风华正茂的年纪,和一群女人尔虞我诈。
以往最瞧不起女人们的小心机,现在却要成为最讨厌的那种人。
“你们随意。”晏词撑着梳妆台,缓缓迈开步子离开。
这次的婚礼,在长安城闹得沸沸扬扬。十里红妆,好生气派。温和的暖春,特地前来贺喜的朝廷官员,满府的红色,“囍”字恨不得贴到每个角落。
秦母满面春光,他从来没见她这样开心过。不过晏词从始至终都是安安静静地招待贵宾,众人纷纷问起他的名字,晏词不敢说话,摇摇头,远离了吵闹的人群。
晏词坐在一旁,最后面的位置。秦羡棠很宠爱花九。花九也是个娇蛮的丫头,当着众人的面竟狠狠地掀了盖头,抱着胳膊,嚣张跋扈地看着鸦雀无声的人们。秦母一点也不恼怒,任由她的动作。
晏词看到了花九。这个年轻的姑娘,她的睫毛又长又密,桃花眼狭长情深,总似含着泪水般,我见犹怜,眼角右下有颗小若米粒的红痣,在洁白的脸颊上像朵花一样盛开。
花九的目光最终转向晏词。晏词出于母性,下意识地往后靠,护住肚子。不过花九见他温和可亲,有副高骨相,想必已经猜到是谁,还对他露出森白的牙齿,笑容纯良无害。
吃过晚宴,客人陆续离场。晏词也累了一天,来到后院歇息。
正是夜色,模糊不清,绿绒绒的草地上不知为何有淡淡的水珠,如墨的天空上有层薄薄的朦胧雾气。
他只在头顶梳着发髻,套在一个Jing致的白玉发冠之中。
“我的好嫂嫂,终于让我捉住你了!”背后的男声还算稚嫩,却带着猥琐的笑音,晏词的腰肢被人从后面搂住,耳畔传来热气。“呼,你身上真香,还有胭脂的味道。”
晏词惶恐,用胳膊肘往里狠狠一捅,把后面的男人推开,谁料肚子笨重,跑的慢,又被他拉住。
“你是谁?!”
“我是赵飞鸿啊。你夫君的表弟。诶,你别动别动,听我哥说你下面有两个洞,快让我摸摸。”
“滚开!你这是胡闹!”晏词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心里打着鼓雷,却只能低声恐吓。
其实赵飞鸿惦记这个“嫂嫂”很久了。今天看见他撑着花边油纸伞,身着明黄色春衫,衬得他气韵出尘,灵动俊俏。他是杏眼,唇型又那样诱人,艳丽的锐欧。和花九不同,花九那丫头看着就不好惹。
“诶,摸到了摸到了...嫂嫂你的逼真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赵飞鸿的手指在他的Yin道边缘摩挲着,晏词正在孕期,秦羡棠半个月没和他同房过,纵然他心里再怎么反抗但是身体却给了答案。
“...shi了?”
“没,没有...混蛋放手,我喊人了唔。”晏词话没说完,被人撬开口腔,伸舌而入。“让我治治你的sao逼。生过一个儿子的地方是不是已经黑了?”
把他拉到Yin暗的角落,想到他还怀孕,也不敢随便动,扯下他的裙摆,撩到小腹,月色迷人,晏词的Yin道成熟肥嫩,暴露在他视野下。
最下面的小口shi润着张开了嘴,赵飞鸿蹲下身子,把他的Yin道里里外外舔了一遍,晏词抓着草地,他动情极其容易,粗大的rou棒捅进来时晏词已经沦陷了,恍惚之间感觉身后的人是秦羡棠,浪叫不断,赵飞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