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鸿走了,晏词盖好被子,缩瑟着身子,他缓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分开两片唇瓣向下看,整个小逼又红又肿,sao豆子也更大了,有些血已经干了,无力地黏在大腿根。
襁褓里的婴儿刚睡醒,闭着眼睛哭起来,晏词连忙抱住他,撑着胳膊肘坐起来,露出胸膛,秦初张开嘴吃了半天,却只吃到一丁点。没吃饱就又张开嘴巴扯着嗓子号啕大哭。
晏词一直摇着他,像是躺在会晃动的轮船上一样,秦初在他柔软的双臂间渐渐停止哭泣,皱巴巴的小脸上还有泪痕。
秦羡棠并不知道赵飞鸿又凌辱了晏词,但是晏词却对他心怀愧疚,每日夹杂在羞愧和痛苦中自相矛盾,下定决心尽自己的可能对他好,比以往还要掏心掏肺。
还没出月子又经历这种事情,晏词落下病根,余后十多年都有各种各样的小毛病。
又过了半个月,他刚出月子不久,秦羡棠照常出去一天,不过这次是带着花九,两个年轻人恨不得一起把长安城走一遍。
晏词相比而言就有些苦不堪言,照顾两个孩子的同时还要做饭,收拾庭院,能够休息的时间不过一小时。停顿下来就是给孩子喂nai,秦初的小嘴没有秦谢词的嘴有力气,但是也能把他nai头吸肿。敏感的nai头一碰衣料就流nai,还带着小小的疼痛。
和平常不同的就是,闲下来时想起赵飞鸿就下意识地愧疚,恐惧,慌张。受到创伤后的晏词不喜欢接触人群。
他写了一封信寄到丝绸庄,大概内容如下:
管家,我是晏词。替我向我母亲问好,我又产下一双,秦家待我很好,叫她不必担心。另外,你帮我打听一个名叫赵飞鸿的人,他是秦羡棠的表弟,找到他后务必严惩。原因我不想多说。
切记,做事不能留下痕迹,赵飞鸿的家世不容小觑。
留下一只雪白的信鸽,把信卷送过去,拍了拍他的羽毛,它便飞向蔚蓝的天空。
秦羡棠很晚才回来,阿肆把饭菜给他热了一次。晏词本以为他会去找花九同房,他侧着身子躺在床上,拳头撑着脑袋休息,身上铺着一张毛毯。
睡在左边的是大儿子,还埋在他衣襟里吃nai的是秦初。晏词柔顺地拍着他哄他入睡,闻到酒味时他睁开眼,秦羡棠洗漱完了,醉醺醺地进来。
“唔,晏词,睡,睡觉。”他反身把门上了锁,脱了鞋子光着脚上了床。
“诶你先等等,你压到小初了。”
秦羡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挪了挪身子,秦初正好吃完nai,睁着眼看他,两人大眼瞪小眼,秦羡棠先笑了,他亲了亲儿子的脸。
晏词哄小儿子睡着后,又把大儿子放到他单独的小床上,回来时,边走边解着腰带,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没去找花九同房。”
秦羡棠:“我只想你。”他抓着晏词的胳膊,把他送上床,晏词趴在床上撅起tun部,“你还想要孩子吗?”
“想。趁着咱俩还年轻多生几个。”
晏词没说话。他其实不想再生了,但是秦羡棠的要求他不敢不从。他把雪花膏拿出来,用食指蹭了些,抹在自己的rou缝外层,冰凉的触感不禁让晏词瑟缩,虽然是自己扩张的比较细致,但是当着秦羡棠的面总有自渎的感觉。
“我看着差不多了,我进去了啊。”
秦羡棠这么多年技术一点也没涨,依旧保持横冲直撞的风格,只顾自己爽,但是做久了晏词也就感觉到快感,配合着扭腰摆tun。两人颠鸾倒凤,做的大床“吱嘎”响,水声四溅,晏词又喷了一床水。
做完这一切,两人身上都黏糊糊的。秦羡棠抱着晏词猫在被窝里,这一刻宁静美好,晏词打了个盹儿,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
“晏词,我可能要出征了...”
“今南方不定,常常有异族人入侵国土。如果还控制不住局面,马卡路和中原又会是一场大战。这个时候,第一个冲锋陷阵的就是我。”
晏词听完后整个人还没缓过神来,手指紧紧攥着被子,他听到他自己的心脏跳动,很轻,好像随时可以停止。
“我哥教了我十几年就是等这一刻。也许这才是我们的使命。”
“时间不定,是今年,也可能是明年。我这一去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晏词听罢,声音剧烈颤抖,他缩在秦羡棠的怀里,“我害怕。”
“阿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这不一样!秦羡棠,那是沙场...不是儿戏的地方,你哥哥秦初鸣就...他现在生死未卜,我比谁都着急。”
“我哥哥好像真的...走了。”
晏词听完,心里最脆弱,最紧绷的那一条琴弦,就这样随着这一句话崩了,一瞬间,日积月累的思念,希望全部崩塌。
秦羡棠心里苦涩压抑,轻声叹气,他并不清楚晏词对他的感情,这也是他一直以来内心慌张空荡荡的原因。他和晏词的关系脆弱的像一张蜘蛛网,随便一阵风就可以吹破。
晏词哭了。他哭出声音,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