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艳阳天,秦羡棠难得地带晏词出来透气,他和他想去翠林子里打猎,晏词实在欢喜,把两个孩子放在家里给阿肆看管,穿上刚买来的衣裳,欢喜地出了将军府。
秦羡棠欠着一匹骏马,远远望着站在树下的晏词。
许久未见他这般英挺俊美。他身姿纤长,略显细致的身子裹一袭青绿色春衫,衣料偏薄,走起路来两袖兜着慵懒的清风,头顶上从树叶间斜投下的光包裹着他似融为一体。
晏词惬意地摇着折扇,吹动额帘,他回过头来,眉目俊朗,"快些,等你太久了。”
他今日竖起英挺的马尾辫在头顶,又因他实在太白了,冷白色肌肤都能看到太阳xue细细的毛细血管,眉间的红色美人痣静卧着,晏词六分英俊四分娇媚,他说话又温柔至极,很容易让秦羡棠疼惜。
"我怎的没马儿?“
“你和我用一匹。"
“我也会骑马,不想和你挤着。”
说着,却被秦羡棠从马上伸来的长臂捏住腰肢,揽着抱上马。“马蹄飞快,这可是在军中受过训练的千里马,你把控不住它。”边说着,边用大手摸着他的脖子,在喉结处打转,不怀好意地在他衣领徘徊,动作轻巧,不易察觉。
“我怕你nai水流的到处都是。”这句话说得极具色情,贵公子嘴里的热乎气烫的他耳朵生疼,他只得应声,“穿着肚兜呢。”
“欸,阿哥怎么穿女人家的东西?”
说话间,用力扯开他的领口,被迫袒露出一片nai白的肌肤,再次下拉,线条流畅的削薄的肩膀,他往前看去,晏词还真的穿着个肚兜。
很俗气的锦鳞红,大红的底,上面绣着一支荷花,亭亭玉立在池塘中央,绿叶白蕊,好生俊俏雅气。
只是沾染上许多nai水。
“呵,谁给你缝的?”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我自己做的。”
“俗气。”秦羡棠捏着他的nai头,只需轻轻揉捏就可以有源源不断的nai水从小孔里流出来,晏词躲避,肩膀缩低,他推搡着,“棠棠,听话,听说,别在马上。”
马背颠簸,秦羡棠坐的却稳,一只手玩腻味了他的ru头,又向下拨开他的裤头,软小的Yinjing已经有抬头的迹象,只用手指蹭了蹭它的gui头,它就已经敏感地吐出汁ye,软嗒嗒地躺在他手里,和它的主人一样乖巧。
“秦羡棠,你,你无耻!小人,混账!”
“阿哥这是怎么了?”
“我不要,我说过了,我不要…我刚出月没过多久。”晏词的嗓子一哑,鼻子头也跟着红起来,舒服地抽泣起来,当柔软的花瓣被扒开,最隐秘的地方敞开,吃下他爱人的手指时,晏词重心不稳,再加马儿不慎绊了一块石头,受到惊吓“呜——”一声,马蹄前提,他的双手紧紧抓住秦羡棠,十指用力到发白,秦羡棠笑意更浓了,手指插进最深的软壁,“小心些,不然我给你捅穿你这sao身子。”
话虽这样说,晏词还是被他护住,马儿也稳下来,温顺地奔驰在林子里。
“不行了,我不行了,你这马脾子可真差。”难得的牢sao,晏词心神未定,衣服也被风吹的散下来,堆在脊椎下,他上半身微微前倾,肌肤白的泛着光泽,“和你一样差。”
秦羡棠都听的气乐了。他脾气哪里差了,惩罚性地他在他屁股上狠狠地一捏,解下裤线,掏出早已经雄起的Yinjing,沉着性子插进去,最先吞起硕大的gui头,虽然没有雪花膏,但是两人的体ye已经足够让xue口shi润。
也许是感受到两人在做什么,聪明的马儿忽然奔腾起来,马蹄一提多高,这种刺激是他从没体验过的。电流从大脑一路延伸到脚尖,更何况不需要秦羡棠用力,因为马背颠簸着,就可以一插到底。
“棠棠,慢点儿,求你了……”
“不是我,是我这,乖顺的马儿啊。”
是,
乖顺的马儿。
晏词的Yin道紧致肥厚,毛发乌亮,咬着他的Yinjing,结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做的不亦乐乎。
风声在耳边驰骋,混合着美人儿的娇美的叫声,擦着人的耳廓,还拖起晏词的衣衫,薄透的大袖衫在风中舞蹈,挑逗着秦羡棠的脸颊,很浓的肥皂香,像兰花淡雅。每次离去时,又能望见晏词的赤裸的背部,脊背间有一条很淡的腰线,延伸进美丽的双股,晏词被顶的神志不清,身体一上一下的活动着……
淡紫的ru头,烂红的Yin豆子,都是成熟风情的标致,他已经不再如以往那样干净柔和,转而是任劳任怨的人妻。
不知多久,马儿出了林子,眼前豁然开朗,鲜绿的草原映衬在眼底,晏词有些惊,秦羡棠呼出一口热气,握住他的手臂,“好看吗?”
“好,好看。”
几只白色绵阳慢悠悠地吃着草,远看像几朵银子撒在上面,晏词双眼朦胧,秦羡棠紧紧勒住绳索,骏马痛苦地嘶吼着,停下马蹄。
两人下马翻滚在草地上,晏词陷在柔软的草地里,他趴在上面,随手摘下簪子,一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