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词又吃着一肚子男人的Jing水回家。秦羡棠又不懂得轻柔些,他被做的浑身酸痛,就算坐马上也是Jing水流了一亵裤。
一路上晏词也没理他。
回到家,秦羡棠因为晏词跟他置气也挺不顺,强推着他进了房间,把他拽上床,“别装哑巴。”
“…若是我伤了你,我会道歉。”
顺便借此借口再调戏他,他把他亵裤脱下来,shi漉漉的,下裙撩到腰部,袒露出一大截冷白的小腹,和乌黑的耻毛。
“不做了,真不做了…我身体吃不消。”
“我知道,我又没说要对你怎样,只是给你涂点药,都肿了。”
“我自己来吧…”
“阿哥这是羞了?”秦羡棠看到他耳朵连着脖颈都绯红,因为白净,所以更明显些。他低笑一声:“你这地方,我又不是初次看…”
不过初次还是匆忙做完就惶恐而逃,也没看仔细。只知道里面夹人,又暖和,像冬天靠近壁炉,惬意的暖意从下到小腹。忍不住用力Cao干,见他因为用力过猛流了许多血也不觉心疼。
“新婚的时候,你这里像蝴蝶。现在…倒像个妇人的地方,肥厚,sao气。”
边说着,白浊从xue道流下来,xue口一紧一合,好像豆蔻之年的青葱少女欲表达爱意时,欲言又止的红润妖媚的双唇。
“住口!”
“别气,你方才还说我脾子差,你又好到哪里去,说几句就酸脸子。”
晏词一时语塞,原来这个兔崽子在记仇。
“我Cao你的时候,在你这地方射进去,你的saobi就蠕动着吃下它送给你的宫口,日复一日…你被我Cao熟了。”
秦羡棠说话当真越听越露骨,像是故意羞辱晏词,又像是兽类宣告主权,控住他的一生,告知他一生都只能臣服于他。
想到秦羡棠的童年,晏词咬咬牙忍了下来。
药膏冰凉粘稠,散发着草木的味道,涂在Yin瓣上,蹭的油光闪亮,又用指腹抹上满满一指尖,摁住那颗被摩擦红肿的Yin蒂。
他被他看的羞耻难安,除了主动张开大腿生产给景远宁看外,还没被第二个人这样盯着看私密处。
“好了,差不多就好了。”他的声音听起来都快哭了,沉默着,真是委屈。
秦羡棠当然没有,抹到一半就发现自己又来了欲望,晏词不从他,说他很累,他便把粗大涨起的分身硬塞进他娇嫩的嘴里,里面的软rou又shi又软比下面那么还会吃,他攥住他的头发,撕扯着他的头迎合他的动作,每次顶胯都直接顶到他喉咙里,晏词好像一头被勒住的畜牲,想逃也逃不出,只能悲鸣,每一声呜咽都是祈求。
“娇气。帮你夫君解决一下你又不会缺什么。”
晏词的嘴已经不再是嘴,成了容器一样,秦羡棠倒是自己动的欢,舒爽地呼出粗气,gui头宛如锋利的刀子一次一次刺痛他的舌头,整张脸扑入秦羡棠的草丛中,接近窒息。
又是次粗暴的性虐待。
射了Jing在他嘴里,烫的他舌头一哆嗦,秦羡棠松开他的手,把剩余的Jingye全射在了他脸上。
可晏词只能瘫软在穿上,吐出一口血,兴许是喉咙破了,兴许是嘴里破了。
他剧烈咳嗽着,Jingye糊了他满满一脸,狼狈肮脏。嘴巴已经没有直觉。
曾经这张嘴,是秦羡棠小时暗恋的地带,是梦寐以求去亲吻的柔rou。是晏词用这张巧嘴在秦羡棠还是稚童时轻柔地安慰他入睡,是用它解决一件又一件棘手的事。
他还是呕血,颜色不是很浓很稠密,只是从嘴角下流,秦羡棠从高chao中回来,有些慌乱,“不要紧吧?”
晏词已经没有力气讲话,他垂着眼眸,可笑的是,这种对待也不是第一次,逐渐都习惯了,似乎是正常的。
“叫大夫?我给你擦擦嘴。”秦羡棠拿来手帕,抬起他的下巴,他微微张口,手帕蘸走口中的Jingye,混合着几滴血,“…对不起。”
“我也只是,一时Jing虫上脑…”
“原谅我吧,我知道,阿哥你最好了…阿哥对我最好,不会怪我的。对不对。”他粘人劲一上来,似乎多了个狗尾巴在后面,好似女孩子撒娇。
晏词却无心欣赏,“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和以往真的一样么…”
秦羡棠语塞,俯下身更加用力搂着晏词的腰肢,瘦的可怜,一捏就碎。他只是怕他离开他,所以用尽力气不让他从他怀里跑出去。
他变了?
何时呢…
他从来没对他大发雷霆过,即使他再怎么任性,晏词也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温柔贴心,一次次都选择无底线地原谅,他或许也没变。
因为他依旧时常纵容他的行为,像照顾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一样,一样的。你不会变。”
晏词的嘴唇还在流血,但是没人看到,他觉得痛,但是也沉默,他也不掉眼泪,但是泪水浸shi眼眶。良久良久,静的能听到呼吸声的空间里多出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