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虽那么说,晏词自那天后话就很少了。简单的交流勉强做到,无非就是“嗯”“知道了”“没事”,听的秦羡棠来气,有次晚上去他房里想和他谈谈,结果还是只能听到“嗯”。
秦羡棠的耐心也是有底线的,他被晏词这种随意的态度激起一肚子闷气,看见床头柜上的茶杯,便随手拿在手里用力摔在地上,茶杯碎成八瓣,声响异常的刺耳。
晏词打了个寒颤,摇篮里还在甜睡的秦初被吓得号啕大哭,扯着嗓子喊。
“你该冷静冷静。”晏词说。他忍住怒气的模样的确看起来很冷漠,他从来没有对他吼过,也不会摔东西。他有时候生气都会笑场。
他没多说一句话,下床拿起扫帚,无视秦羡棠惊人的怒火,弓下身子默默扫地,“你个贱货装什么清高?”被身后的人揪住散落腰间的长发,发簪随之掉落,摔碎在地板上,晏词吃痛,没过多久,人被甩到床上,他下手没大没小,晏词的后脑勺撞住床板,“哐当”一声响得明亮,他耳鸣目眩,眼前一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胸前一凉,交叉上衣被扯开,坦着红肚兜,那本是保护敏感疼痛的ru房用的,可这样一来在秦羡棠眼里成了引诱。
红肚兜也解了下来,巴掌扑在雪白的ru房上,凌虐般捏住还溢着nai水的ru头,大力揉捻,他知道他痛,也知道他痛的说不出话,可他一粗人,只能用武力征服他的爱人。他要的是百分之百服从。
“放手,好疼…你个混账东西!滚开!”晏词的后脑勺沉重,连眼皮都铁一样压着睁不开来。
秦初闹的更厉害了,在房里哭喊,秦羡棠听得烦闷,随手抽了个抹布塞进孩子嘴里,“哭屁,和你这个爹一样娇气。”
果然没有了声音,因为孩子喘气都费劲。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rou,但是秦羡棠的偏心太明显,他更喜欢大儿子,对大儿子与生俱来的英雄气概期盼不已。
小儿子身体畸形,体弱多病,爱哭,秦羡棠很少拿正眼瞅他。
“秦羡棠,你这样苦苦折磨我,我也自知我在你心中位置了,不如放了我…”
“你这么好Cao,我不把你Cao到生下一窝子孩子怎么罢休。”
正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晏词拉着床帘勉强坐起身,刚掀开眼皮就被一条鞭子锁住了脖子,鞭子做的再粗暴,拴畜牲用的,用在人身上只会伤害肌肤,他把他硬生生地摁在床上,把裙子上撩到腰部,分开他两条腿,强硬地撑开在身体两端,像母狗张爪,丑陋yIn荡。
昔日人人皆闻的晏公子只能落得个如此下场。
他从抽屉里取出两把异常粗大的性器,一个是假的阳物,另一个是温润的玉器。
“你不是有两个洞么?试试,哪个吃的多。”
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假阳具已经插进Yin道,那么小的地方,肯定进不去,但是硬塞,没问题,不过是撕裂的问题,出血。
“欸。阿哥也知道痛啊,我还以为你无心,看来是我赔个不是,误会你了。让我看看,你什么时候松口。”
手指握住那器柄,本想前进可发现止步不前,洞口实在太紧了,卡住了头和半身,他只好用猛力下手,硬生生地撕开狭窄的地域进去,晏词没忍住呜咽,痛的哭出声。
“别哭,你别哭。你求求我,求求我我就不动你了。”
“…”
“求我放过你,告诉我你是我的狗,只能是我的…阿哥,说嘛。”
晏词却真的咬破了舌头也不出任何声音,今晚,累积了许久的矛盾终于爆发了。
“不乖。执拗。”
冰冷的阳具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在找敏感点,但是无意戳到宫颈,像是找到了弱点,欣喜地用尽蛮力,前伸撞破了宫门。
晏词紧绷脚背,痛的哑了嗓子,阳具卡在宫口不拿出来,子宫严重受伤,无法闭合的情况下满是其他伤口。
这是他为两人爱情繁衍的地带,本该好好呵护,却受此对待。
秦羡棠的眼底寂静漆黑,好像十月的井底。在玉器上抹了些桂花膏,将冰凉的玉器轻而易举就入侵了他的后xue。
和前xue的痛苦不相上下。
“你怎么又不说话?”
“你又想听什么!我的喉口肿如红桃,半夜忍不住咳嗽你还要将我赶走,我晏词在你心中的地位低下的还不如婢女…你又缠着我做什么?你也不是以前我认识的棠棠了…”
话正说着,晏词被身后人翻了个身。秦羡棠见他眼睛紧闭,烛光下的眼眶周围丹红色,诡异的艳丽,舌头吐出半段,绽出的血珠如十月玫瑰花。
“我想我提醒你,你对我的照顾,也都是因为我哥。
“你心里又有谁,我清楚么?”
秦羡棠轻柔地笑着,抱起摇篮里的孩子,晏词睁眼,正对秦初紫红的小脸,可怜的婴儿想喘气却被抹布堵着呼吸道。
“秦羡棠!!你疯了!!”
“听我的话我就放了他。”